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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时锦不待她说完,便沉重喝道:“刘嬷嬷,你送祖母回去好生歇着!”
随后又叫了翠竹进来照看沈氏,举步走了出去。张老四看到温时锦,双腿吓得直哆嗦,刚才那一幕他可是看得真真切切,连温老太太都被她制得服服帖帖,他心里可是明白过来了,这温府最不能得罪的,是眼前这位温大小姐!
温时锦对着管家道:“把他绑起来,带到院子里去!”
谢阔为人老实宽厚,温滁信任他多年,虽然这些年主中馈的是温老太太,可谢阔只认温滁一个主子,温时锦是温滁的长女,自然就偏向了温时锦。谢阔得令,上前一个反手将张老四押出了院内,叫了两个家丁将张老四绑了,押着张老四跪在了抚廊外。
温时锦又吩咐人将张老四押在长板凳子上,翠竹拿了张太师椅放在门口,温时锦扶着把手淡淡一笑,坐了下来,姿势慵懒却带着一身戾气,让人心生寒意。半晌她接着道:“管家,你去,把府里的丫鬟家丁全叫过来。”
不多时,整个兰馨院便跪着一地人,只见到一片墨漆漆的头顶。张老四在长板凳子上挣扎叫嚷道:“温小姐,我是温老太太请来的客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温时锦勾了勾唇,命两个家丁拿了权杖过来,才悠悠道:“若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不为难你,不过倘若你颠倒是非黑白,污蔑本小姐的清白……。”说着,翠竹递了一杯茶给温时锦,她手捧着青瓷茶杯,慢条斯理地拿着茶盖将茶叶轻轻划向一边,抿了一口茶,一字一字,冰冷地道:“你可想好了?”
张老四看着这阵仗,两名家丁凶神恶煞地站在一边,顿时急得满头大汗,“温小姐,就算小的有一百个胆也不敢啊!”
“那你说说,你何时何地看到本小姐与山贼头子私奔?那山贼头子又是何名?”
“呯!”
一边说着,温时锦一边用力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往旁边的桌子一放。
张老四一惊,连连求饶:“没……没有,在下……。”
“闪烁其词,吞吞吐吐。给我打!”
两个家丁生得牛高马大,十杖下去,打得张老四皮开肉绽,张老四哀嚎道:“我说,我说,我那日只带了两个公子上永安寺上香,没带过什么小姐,是有人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这么说的!”张老四从长板凳子上滚了下来,连连磕头道:“在下见钱眼开,温小姐大人有大量,放过在下吧!”
“你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温老太太扶着刘嬷嬷的手从屋里走了出来。脸色已不似先前的激动,而是恢复了一惯的威严。
温时锦一双凤眸闪过一丝寒意,张老四当日定然看到了肖霸抓她上马那一幕,只是张老四这个人见风使舵,欺软怕硬,她就利用这一点,扳回一局。没想到还真给她查出了有人花钱想毁她名声,而且这个人正是出自温府!
前世毁了她一生的罪魁祸首,居然就藏在这府内,是常姨娘还是祖母,还是另有其人?不过没关系,未来的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一笔一笔算清楚!
温时锦站起来,衣袖甩动,带起一阵风,眼神锐利,无比盛气凌人地对着温老太太道:“祖母找了这么一个无耻小人来毁孙女的名声,真不知道祖母用意何为?”她步步紧逼,道:“这个人前后说词漏洞百出,互不相对,若不给他点教训,这府里的下人有样学样,到时下人编排起祖母来,说祖母虐待儿媳,虐待孙女,这可怎么是好?”
“你……。”温时锦指桑骂愧,温老太太气结,看到跪了一院的众人也不好发作,先前的气焰全都收了回来,一副慈祥祖母的样子顺着台阶下,道:“祖母也是被气糊涂了才听信了他人的谗言!万万没想到这车夫是这般下作的东西!”话虽服了软,可紧紧握住的拳头却是青筋暴起,显然心中怒极却隐忍不发。
温时锦回身,淡淡一笑地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对着众人道:“你们都听清楚了?日后若还有人在背后议论主子是非,下场便是如此!”
众人跪了半天,被这个平日文文静静的小姐这般敲打,全都吓到了,当下唯唯诺诺地应道:“紧听小姐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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