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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看到祝夫人手里的房契与合约,大吃一惊,第一反应就是祝夫人造假来骗她。
“呵呵,祝夫人,你造假污蔑人的本事,果然了得。”讽笑几声后,孟茯苓也拿出房契、合约。
哗!这下,围观的人更加震惊了,她们都把手中的房契、合约都摊开了,简直一般无二。
到底真的契约在谁手上?这是众人心里的疑惑。
祝夫人却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更加得意,她扬了扬手上的房契,“孟茯苓,一般用来充当房契的纸张一侧都有一道金线,若没有便是假的,视为无效。”
说完,她还故意把她的房契一侧展现于众,众人一看,果然有!
孟茯苓笑容冷却,她买过地、签过别的合约,不知道有这个讲究,看了自己的房契一眼,却是没有。
她走向韩桦霖,低声问道:“她说的是真的?”
韩桦霖点头,“房契与别的契纸不同,盖在各种契纸的印章也不得有残缺。”
盖在契纸上的印章不得有残缺?那她合约上的印章正好缺了一角,岂不是也无用?
孟茯苓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旦涉及契约方面,她都很小心了,没想到还会栽在这上面,只怪原主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农女,而她又不知道房契与其他契纸不同,可恶!怎么不统一归用一种?
要是她还不知道祝夫人和那个叫谢伟的房主事先串通好,那就蠢得无可救药了。
她怒瞪着韩桦霖,“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告诉我?”
孟茯苓并非迁怒韩桦霖,而是看店面、签约时,他都在场。
他没帮她看房契很正常,毕竟再好的朋友,也没有代对方检查房契的理。可谢伟盖在契约上的印章缺了一口子,他看到了,却没提醒她。
面对孟茯苓的质问,韩桦霖沉默了,没有出声辩解。
他的态度令孟茯苓更加恼火,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得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难题才行。
祝夫人一看孟茯苓的反应,有些得意忘形了,抬目间,正好望见在宾客中的云素心,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才恶声道:“孟茯苓,这下,你还敢大言不惭地说店面是你的吗?识相的话,马上给我搬出去,不然,别怪我砸了你的破酒楼。”
葫芦见不得有人对孟茯苓大吼大叫,站前几步,和孟茯苓并肩而站。“你敢?”
“哟喝!”祝夫人脖子一仰,大声道:“小子,别以为你长得高大,老娘就会怕你,想霸着店面不还?也不看看你是谁?”
说罢,她朝身后几个大汉,命令道:“他们既然不肯搬,我们就自己动手,先把那块牌匾给砸了!”
“是!”那五个大汉立即应声而上。
葫芦挡住那几个大汉,冷声道:“这店是我们的,谁也不能动!”
罗志勇是知道葫芦身份的,虽然很想看孟茯苓倒霉,但还是站出来,“祝夫人,有话好好说,怎么可以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样吧,好歹让酒楼开业了,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回头再解决。”
“误会?罗大人,明摆着是他们占用了我的店面,您可不能徇私枉法啊!”祝夫人仗着在场的人多,又握有真的契约,所以也不怕罗志勇有包庇之举。
罗志勇也看出谁的契约才是真的,被祝夫人这么一说,就有些为难地看着葫芦,“你看,这——”
葫芦横了他一眼,令他把剩下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祝夫人不想夜长梦多,不耐烦道:“快点给我砸!”
几个大汉原本有些惧怕葫芦冷得骇人的眼神,也以为罗志勇是站在他们那边,踌躇着不敢动手,被祝夫人这么一喝,只好硬着头皮上。
“且慢!”
“慢着!”
这时,孟茯苓和韩桦霖异口同声道。
语落,两人相视一眼,还是韩桦霖先道:“祝夫人,按理说契约要房主签名才作数,你确定你手中的契约有房主签名?”
孟茯苓听出这话有蹊跷,便默不作声了。
祝夫人也觉得韩桦霖的话很奇怪,“当然!韩东家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你的合约未经过正经房主签名作不得数,房契也是假的。”韩桦霖笑意凛凛。
此话一出,不止是孟茯苓震惊,众人也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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