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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不许动!”
一声暴喝,如同天雷一般响起,直把那黑影惊得魂飞天外,差点儿吓趴在地尿湿裤子。
与此同时,三道强光手电筒发出明晃晃的光柱,照射在他的脸上,令其无法睁开眼睛。
四道人影宛若神兵天降,霎时便出现在他的面前。在手电光的照射下,进来的四个人看得清清楚楚,那道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和曹秋石住同一间宿舍的崔德风。
此时此刻,被惊得目瞪口呆的崔德风面色煞白,怔立当场,呆若木鸡。他两手扶着课桌,勉强站在那儿,眼里惶恐不安中还带着一丝的难以置信。
此时,他左手举着一把钢笔,右手抓着两只文具盒,正欲往窗外抛掷呢。
这下,他被真真切切抓了个现行,再也无可抵赖。此刻的他就像暴露在阳光下的过街老鼠,再也无所遁形。
震惊过后,惊慌失措的崔德风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哪甘就此束手被擒,于是眼珠一转,狗急跳墙,将手中的钢笔和文具盒向射来的手电光处用力抛出。他自己则是一个闪身,夺路而逃,趁乱猫着腰疾速朝教室门口窜去。
但他怎么会是保卫处同志的对手,他们上前一个别腿落下,便轻轻松松将其放倒在地。
趴伏在地的崔德风抬起头来,直到此刻才看清来教室的共有四人。三个身穿保安制服的自然是学校的保安,而另一个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竟然是曹秋石!
曹秋石为什么这么神通广大,知道他今天会来教室,并且还把学校保安也喊了来?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但现在不是他崔德风解不解的问题,他被抓了现行,问题性质十分严重性。
既然跑不掉,打也打不过,崔德风这时便也放弃了抵抗。他非常识时务的给曹秋石和保卫处的同志跪下,痛哭流涕承认错误,以图逃避惩罚:“我错了,保安同志;我错了,曹秋石,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崔德风,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应当明白自己做了事,就应当承担相应的后果。只是我希望你能记住一句话:害人终将害己,凡事以害人开始,必定会以害己结束。”
曹秋石面色平静,沉声对他说道。
……
上星期六的晚上,躺在宿舍的床上,曹秋石在脑子里将几天来发生的事情仔细地进行梳理。蓦然之间,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极为关键的事情。
那就是,他昨晚值日回到宿舍的时候,崔德风当时并不在宿舍,而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的。那么,会不会是他在自己走出教室后,再偷偷潜入教室中作案呢?
何况这种作案手段并不高明,也谈不上有什么难度,仅仅需要配制宿舍和教室两把钥匙就成,倒是符合这个家伙的揍性。
循着这个思路,曹秋石把自己当成崔德风,换位思考,来模拟还原事情的真相。
第一次也就是星期天那次,崔德风利用别人知道只有他曹秋石在宿舍的情况,在自己下午出去后,他进入宿舍动手,祸水东引,让别人怀疑自己。
待看到第一次效果不彰时,他又丧心病狂,迫不及待的策划、实施了第二次泼污栽赃事件。
这一次他利用的是在自己星期五值日的时候动手,让别人觉得只有自己才具备作案的时间。其手法和在宿舍时别无二致,并无什么新鲜之处。
看来崔德风的智商也就这水平,琢磨不出什么更好的点子来了。
现在看,他搞臭自己的目的显然还未达到。依照他的行事风格个性来看,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下去的,不达目的是不会收手的。既然知道他是如此急迫地想把自己搞臭,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曹秋石放开思绪,继续想到:那么下一次动手,他会选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呢?按照他心情的迫切程度,估计如果是在宿舍,一定会选在星期天;而若是在教室,那就一定会是在星期五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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