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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轻没重?那是刀,怎么能真往人身上砍呢?你要是把手掌给他砍断,他不就残废了吗?你想过后果吗?唉!真让人担心。”
洛老太太颠来倒去就这几句话,反反复复训斥明珏,越训越心惊,越训越后怕。要是真把萧怀逸的手砍掉,明珏的命还能保得住吗?朝廷也饶不过她呀!
明珏的头摇得象只拨郎鼓,扁着嘴,带着哭腔回答:“没有……”
被训了很多次,明珏每次都苦着脸回答“没有”,她也说不清是回答自己没想过后果,还是没想过会被狗皮膏药粘得这么紧,总之,她心烦意乱。
现在的后果确实很严重,刀刃砍在手背上,伤口又深又长,流了很多血。大夫说伤了筋脉,如果伤口好了,手指还不能动,这只手有可能就废掉了。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令明珏烦恼的是萧怀逸被砍伤之后晕倒,直到现在还没醒。他气息微弱,脸色蜡黄,连心脏的跳动都比正常人慢了很多。
听萧攀说,萧怀逸打了这么多年仗,从没受过伤,有一次,萧怀逸被马蹄踩伤脚,流了一点血,结果昏迷了半年。萧攀还说,军中流传萧怀逸是天上的神灯转世,不能透风,被针尖扎一下,灯或许会灭,他就有可能丢了命。
洛老太太也忙说她小时候听过一个类似的故事,说一位长胜将军戎马一生,身上连一个针尖大的伤口都没有。将军的妻子不信,趁将军熟睡,在他身上用针扎了一下,想第二天以此说事,证明将军身上有一个针尖大的伤口。结果第二天将军死了,有人说将军是天上的神灯转世,透了风,灯灭了,也就没命了。
明珏才不信这些,她认定萧怀逸想赖她,就去趁探伤的时候抓他、拧他、挠他、捏他,可无论她下手多重,萧怀逸仍没任何反映。若不是洛老太太派李嬷嬷伺候他,明珏真想再捅他一刀,让他想醒也别醒了,彻底死悄悄。
可他老不醒也不行呀!那天萧怀逸受伤晕倒,明珏让人把他抬到她的卧房。萧怀逸占了她的床,她这几夜到处打游击,一直都休息不好,无精打采。
李嬷嬷进来,回道:“老太太,大夫刚来过了,检查了侯爷的伤口,诊了脉。”
“大夫怎么说?”洛老太太很紧张。
“大夫说侯爷气息很弱,比以前没好转,再修养几天,吃几副药试试。”
“谁在房里伺候呢?”
“田妈妈带着花生和桂圆,侯爷两个亲随也在。”
洛老太太点点头,看到洛明玫打扮得花枝招展,带着一个小丫头进来,叹了一口气,说:“八丫头,这里没事了,你也该走了,回青州城吧!”
“凭什么让我走?这是洛家的祖宅,我不能在这里住吗?”洛明玫叉着腰怒视明珏,脸部肌肉抽筋,好象明珏占了她的家,要把她赶走一样。
“这里还是洛家的祖宅吗?你不清楚吗?那就回去问你的父母。”
“这里为什么不是洛家祖宅?你为什么不赶这个贱人走?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有银子藏起来,不给我们用,就等这贱人来了,把房子典给她住。”洛明玫冲明珏咬了咬牙,说:“我就在这里住定了,谁也休想把我赶走。”
李嬷嬷实在听不下去了,说:“八小姐,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哪?老太太有多少家底你们不清楚吗?老太太要是有钱会住在随时都可能塌的破房子里吗?”
“谁要你这个死奴才多嘴?”洛明珏张牙舞爪,要打李嬷嬷,被两个婆子拦住了,她又转向明珏,吼道:“贱人,你听清楚,我就在祖宅住定了。”
之前,洛明玫来过几次,都被门人挡住,不允许她进。萧怀逸来的那天,她不知使了什么花招,就进来了,洛老太太撵了她几次,下人对她也没好脸色。
但她就是不走,天天去看萧怀逸,每次都被萧攀几人挡住,说破大天也不让进。她很坚持,每天都去磨唧,以至于明珏对她持之以恒的精神万分“崇拜”。
俗话说: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只是洛明玫,整个二房,包括曾经做过京官、拜过金殿的洛二老爷都是无敌之人。
除了萧怀逸的亲随,洛明玫对谁都颐指气使、蛮横无礼。明珏嫌跟她打骂吵闹有失身份,又浪费精力,下人对她挖苦讽刺、冷脸白眼根本就起不到作用,护卫动手都赶不走她。光一个洛明玫就让洛老太太和明珏头疼不已了,要是洛家二房一齐上阵,就要逼明珏拿出杀手锏了,否则真没有好办法。
明珏微笑注视洛明玫,说:“贱人,你听清楚,这套宅子现在我名下,我想让你住,你才能住,我要想把你赶出去,有的是办法,不信你就试试。”
洛明玫毕竟是洛老太太的亲孙女,不管洛家二房做了多少对不起先人祖宗的事,不管他们怎么虐待洛老太太,也是血浓于水的关系。对付洛家二房还看洛老太太的面子,毕竟是一家人,亲情当前,想不被掣肘也不行。
“死老太婆,你给了她多少银子?让她又买宅子又买土地又开豆腐坊,为什么不给我们?我父亲不是你的儿子吗?你偏着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洛老太太长吁一口气,脸上并没有脑怒,沉声说:“把她赶出去。”
“你们要赶我走,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明珏冷笑几声,说:“这套宅子是我的,你做鬼也是客居,你敢对付谁?”
先前,明珏怕洛老太太维护二房,毕竟是老人,不想看到自己的儿孙太不成体统,总想一碗水端平,这种长辈到处都是,让人生气,也没办法。
接触了一段时间,明珏感觉洛老太太还是明白人,不会偏宠偏信,尤其她现在对二房失望透顶。只要老人态度明确,明珏就不会束手束脚了。
“没听到老太太的话吗?把她赶出去。”明珏给婆子使了眼色,又说:“她要在这里做了鬼,你们都给她陪葬,要再放她进来,第一个先让门人给他陪葬。”
“贱人,死老太婆,你们不得好死,你们……”
几个婆子不顾洛明玫挣扎吼叫,把她架起来就往外拉,边拉扯边陪着笑脸劝说。走出洛老太太的视线,婆子堵住她的嘴,对她推搡扯拽,拳打脚踢,连她的奶娘和丫头一起打骂。到了大门口,几个人把她们扔出去,就关上了门。
洛明玫爬起来就去砸门,引来好多人围观,指指点点议论。看到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她由脏言秽语侮骂变成好言哀求哭诉,数落明珏的狠毒绝情,吸引了许多同情的目光。人越多,她折腾越欢,气得门人也没办法,只能闭门不开。
她之所以这么闹腾,自有自己的想法,她自幼在京城长大,见惯了京城的繁华富盛,可不想在青州呆下去。她一直对洛家抄家之前,洛老太太没把她嫁到平北侯府心怀怨恨,萧怀逸在祖宅养伤,她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吗?
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嫁到权贵家族,享受荣华富贵,过贵妇的日子。不是萧怀逸,是别人也行,只要能达到她的要求,能带她离开青州,并能奏请皇上解除对洛家二房的限制就行。躺在祖宅里的人是萧怀逸,她就更不愿意放手了。
婆子回报洛明玫在门口闹腾,惹路人围观嘲笑的事,气得明珏紧皱眉头,洛老太太也恨得直咬牙。一个丝毫不把自己的脸面当一回事,更不会顾及别人感受的人,软硬不吃,横竖不顺,就跟滚刀肉一样,能用什么方法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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