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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苑是皇家禁苑,夏末秋初之际,芳草茵茵,藤萝蔓蔓,满园的花朵在绽放着她们最后的娇艳。李湛便关在这园林的一隅。
凉亭的桌上放着一个棋盘,正值中盘,黑白棋子,犬牙交错,杀得难解难分。
“刘公公倒是闲得很。”李湛轻轻落下一子,笑道:“我以为自己现在该在诏狱受刑呢。”
刘公公拈起的那颗黑子在手里掂了半饷,方落子,看着李湛笑道:“李府君说什么也是咱们缉事府的头位贵客,这是皇上给李府君的特别恩典,之后别人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喽。这地方是咱家亲自选的,李府君可满意?”
“都说刘公公的眼界极高,今日总算领略了,这里精巧别致,院落不大,几件房舍阁楼却安排的错落有致,又用这些植物、山石巧妙的把空间分隔开,达到移步换景,别有洞天的观感,真是让人惊叹。”李湛看着这个院落,毫不吝惜自己的夸奖,他并非拍马讨好,刘公公给他挑这个地方的确是甚合他的心意。
听了这番夸赞,刘公公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也难得的绽出一丝得意,笑道:“唐国公真是咱家的知己,这处是咱家亲自设计布置的,哎,世事无常,若不是我们二人如今的处境,跟唐国公一起把酒言欢,谈诗论画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李某何尝不是这样想呢,之前虽然对公公的才学气度有耳闻,可内官与外臣相交是大忌,如今可以与公公痛快对弈,只可惜李某也命不久矣了。”
刘公公笑道:“咱家倒是觉得李府君福缘深厚,焉知这不是一次机会呢。”
“你我都明白,淮南为橘淮北为枳的道理。”李湛笑道。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刘公公的提议。他如果背叛了关陇一系,那么往后他就是无根之萍,而听一个太监摆布,自古以来,背叛者通常没有好下场,做太监的走狗更是那样,太监只有皇帝可以依靠,皇帝死了,或者抛弃他们,他们的权势也就会烟消云散。
他们这样的世家大族。最重传承,通过联姻形成盘根错节的关系,内场争斗虽然惨烈。但是失败了也不会失去根基。
更何况,他心里明白,因为涵因的关系,皇帝根本不可能信任他,他倒想做孤臣。可皇帝却盯着他的妻子。难不成要把自己的女人拱手奉上不成,那他宁可就这样死了,落个眼不见为净也好过自己亲自做那种事。
因此他从出身到际遇都决定了他决不可能这样做,李湛便拿起旁边的茶碗喝了一口,笑道:“何况,公公现在也不需要我招供。不是么。”
刘公公抬头看了李湛一眼,笑了:“柳正言不选你当他的接班人,却只顾保他那个莽撞的女婿。真真是瞎了眼啊。”
“呵呵,公公谬赞了。”李湛笑着,在棋盘上落下一子:“不才要赢公公这一局了。”
撷香馆一间清净的屋子,里面坐满了人,此时却无丝竹之声。也无青楼女子的嬉笑声,气氛却是压抑得让人发狂。仿佛每个人的每一次呼吸都给这里增添了一分沉重。
“相爷,如今可怎么办才好。李湛可是直到咱们所有事的,若是他招了,那我们可就……”终于有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
柳正言坐在正位上,面无表情,直到听到这个声音方抬起头来,说道:“李湛该知道规矩,他若是说出什么不该说的,那他的全家都别想活了。”
“可是,那新设的缉事府听说是跟内卫一样的地方,连府衙都是在原来内卫的地方,若是他们对李湛用刑……我怕夜长梦多……”另一个人说道。
“是啊,如今消息全无,他若是全交代了就什么都完了。”有人附和道。
柳正言皱了眉头:“诏狱那里没有我们的人。何况人到底在不在永和巷还两说呢。怎么下手!”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柳正言沉吟良久,对旁边的薛进问道:“薛尚书怎么一言不发,现在可不是藏拙的时候,总要商议出一个解决办法来。”
薛进看了柳正言一眼,他对这次柳正言的行动极其不满,太监的参与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他们想来,那缉事府刚刚成立,哪有人手来处理这么大的事,更没想到一向自视清高的山东大族,这回也会不顾吃相,跟他们一向看不起的太监合作……
他派的那个人不咬秦越,不咬自己,却偏偏咬从郑州调任后就从这件事上脱身出来的李湛,这让他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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