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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解什么签?”云天道长觉得和面前这个形容憔悴的女人拌嘴不是一件好事,听着声音温柔可亲的一个人,虽然衣衫破旧,也没有装饰之物,怎么瞧也是一个乞讨为生的女子,但谈吐和举止却不粗俗惹人讨厌,他聪明的转移了话题,“拿来本道瞧瞧。”
容青缈微微一笑,依然很是好脾气的说:“签不就在你的手中吗?”
云天道长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确实是把一个空白的签条从托盘中取了过来,点点头,有些自圆其说的说:“嗯,看来并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不是闲着无事来滋事的人,好吧,你这签要求什么?”
“求个明白。”容青缈简单从容的说。
一张空白的签条,也是在她意料之外,她没想到云天道观的签筒里会有空白的签条,不过,到是有趣,她到要瞧瞧这张空白签条云天道长要如何解释。
云天道长眉头微微一蹙,闭上眼睛思忖了半天,才慢慢的说:“雪里藏不住尸,纸里包不住火,你这签看似空白,却不过是事情太多反而瞧不出事情,嗯,你是个有事情的人。”
容青缈点点头,表示赞同,“是呀,而且确确实实是好多好多的事情。”
“何事?”云天道长想起那张纸条上的三个字,猛的睁开眼睛,目光锐利的看着面前的容青缈,这个女人究竟是何来历,为何要写出这三个字,不知情的或许会当成三个无关的字来看,但他知道这三个字其实颇有玄机。
容青缈却只微微一笑,淡淡的说:“若要人在恶梦中,如何醒来?”
“你手腕上的手链来自何处?”云天道长突然一眼瞧见容青缈手腕上那一串毫不起眼的手链,脱口说,“这,这似乎是——你,你是容青缈!”
容青缈瞧了瞧自己手腕上的手链,这串手链,梦魇里是云天道长送她的,重回七岁的时候,也是云天道长将这串手链送给她帮她驱邪,没想到,就算是她再回梦魇里,她依然戴着这串手链。
“道长果然好记性,我就是容青缈。”容青缈点点头,语气客气的很。
云天道长却觉得后背一阵发凉,看了一眼一旁伺候的老道士和那个带容青缈来的年轻道士,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二人离开,听着二人离开,关上房门的声音,甚至脚步慢慢的走远了,云天道长才盯着容青缈,声音略微有些嘶哑的说:“你不是死了吗?”
“哈哈。”容青缈轻轻一笑,似乎听到了极是可笑的事情,从一旁的小筐内取了些木炭丢进小炉内,由一旁小缸内舀了一勺水倒入壶中,顺手拿起炉旁的小竹扇慢慢的扇动,“难道云天道长可以通鬼神?”
瞧着容青缈慢条斯理的烧水,大概是想要泡茶,云天道长再瞧瞧跳跃的烛火照耀下地上容青缈的影子,鬼是没有影子的,她有影子,自然不是鬼,只是这味道,确实是不好闻,“那你是人?”
容青缈轻轻摇了摇头,颇是遗憾的说:“人人都说云天道观的云天道长是个上知天文地理,下知红尘百态的神人,更是通古今知以后,怎么,这样的问题还要容青缈告诉你吗?”
云天道长皱了皱眉头,“你这味道,实在是难闻。”
“是呀,我打地狱里来,地狱里全是死人,自然是不好闻。”容青缈没有丝毫的尴尬,反正她自己已经闻不到,云天道长闻着不舒服,关她何事,她还巴不得他闻着不舒服呢。
“你没死?”云天道长听着自己又问了一个相当傻乎乎的问题。
“唉——”容青缈叹了口气,“云天道长,你能问个当得起你身份的问题吗?我打地狱里来,在地狱里溜达了一趟,阎王和我说:‘容青缈,你呀,就是个倒霉催的,还不到你死的时候,你离死还早着呢,回去吧,地狱里没有你的存身之处,麻利的打这里消失,回去该干嘛就干嘛去。’你看,人家阎王不要我,我也没办法呀,就只好回来了,唉,真是可惜呀,连我的爹娘也没能打个招呼,不过,以我爹娘的本事,在地狱里也一定是个富贵一方的人。”
“你没见到你的爹娘?!”云天道长瞪大眼睛,有些错愕的说,然后快速的呼吸几口,“难道,你真的去过地狱?”
容青缈点点头,很是认真的说:“是啊,我还奇怪,为何看不到我的爹娘和家人,他们原是全部的葬身火海,死在简业和赵江涄的计划里,对了,还有那位面容古怪的江侍伟,到是有听阎王说,原是该这些人到地狱报道才对。”
云天道长咬了一下嘴唇,犹豫的说:“你的爹娘他们并没有死。你的兄长也没有死。”
容青缈的手微微一抖,身子也微微有些僵硬,但是,正在出神的云天道长没有发现,他正呆呆的对着跳跃的烛火发愣,眼神里有些莫名的慌乱。
自己的爹娘没死?那他们去了哪里?
“我曾经做梦梦见过你。”云天道长的声音有些恍惚,不看容青缈,只对着跳跃的烛火发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还很小,就坐在这间房里,和我谈笑风生,那个时候,你就带着一种似乎是来自地狱的味道,不过,不是现在这种腐臭的味道,而是阴冷的,似乎是来自久远寒冷的地方一般,像——像是关着那个人的地方。”
容青缈也有些发愣,难道这个时候,在梦魇里,关着江侍伟的天牢并没有被当朝皇上烧毁?他还关在里面?当然,那里根本关不住他,不然,在简王府里她便不会偶尔听到那种熟悉的脚步声和熟悉的阴冷气息。
“你回来是寻仇的吗?”云天道长突然紧紧盯着容青缈。
“不过是好奇,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催的呀。”容青缈听着自己的声音,有一种散漫的味道,这和她之前四年多的农庄生活有关,这种随意中透着三分调侃的语气,换做梦魇里的她,是绝对讲不出的,“你看,好不好的我得罪了一个姓全的,又被云天道长一语定余生,还有个姓孟的胡说八道,再加上那个傲慢无理的简家小公子,嗯,还有谁来着,对了,还有那个明明不姓赵,却偏偏姓赵的丫头,以小欺大,一定要和我争,于是我就倒霉催了,是不是这样?”
云天道长嘴巴微张,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你确定是容青缈?”云天道长觉得自己的表情一定是傻兮兮的。
“真是没有礼貌。”容青缈表示不满的说,“这是我的闺名,你一个道士呼来呼去的,成何体统!”
云天道长脸上的肌肉抽搐好半天,哭笑不得,这哪里是那个软弱可怜的容青缈,这根本就是一个看着温柔实则辛辣的闷毒之人。
“你斗不过赵姑娘。”云天道长长长出了口气,轻声说,“本道的师父曾经受简王妃的请求特意帮你卜过一卦,因为简公子从小便厌恶你,而简王妃却选中你做她的儿媳,简王妃初时是怀疑你二人可能八字有些不合,想要请我师父略微调整合一下,但师父占卜后却说,你们二人天生命数不合,要么你死在简公子手中,要么他死在你手中,只有这样,你们二人才可以从此生起再无瓜葛,不然,生生世世你们二人必定是冤家聚首不得善终,我不过是帮你,反正他也不喜欢你,你再怎样也不是赵姑娘的对手,你这一世死在简公子手中,再重新投胎个好人家,与他再不相逢,说不定还可以有圆满的来生。”
容青缈点点头,“嗯,有道理,要是他死在我手中,他必定投胎在前,我死的时候,他早已经老迈,但要是我依然投胎富贵之家,说不定他还是会瞧上我来世的家产,所以,你们觉得我死在他前面最好,那样,他投胎的时候,我必定已经是老迈,再瞧得上他他也不可能娶一个老迈之人,所以也就断了我们之间的纠葛,你师父果然是聪明,教出你这样一个徒弟也果然是聪明的很。”
云天道长一脸的茫然,面前这个容青缈,竟是如此的言语辛辣!
“这是本道的师父亲自占卜,说你命数可怜,特意送了这串手链给你帮你避过一些劫难,说你天生阴邪之命,送你之前还特意重新清洗,焚香祷告,然后送给你。”云天道长认真的说,“本道还是第一次见师父这样认真。”
容青缈想了想,突然想到,梦魇里,自打她带了这个手链开始,似乎是平安了一段时间,全焕的事情被压了下去,她也顺利嫁入简王府。
但接下来,她的身体一直不好,时不时的生病,常常会睡不好。
她嫁入简王府的时候才十六岁,那个时候的赵江涄还是个小丫头,偶尔会跟着母亲去简王府探望她,和身体倦怠的她相比,总是那样的活泼可爱,喜欢缠着简业,母亲有时想和她说说话,也会有意让赵江涄缠着简业离开,免得有些话不好说在简业的当面,那时,她还甚是感激赵江涄这个所谓的表妹。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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