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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青缈轻轻一笑,“好不好的,青缈为何要让他占到便宜,是他喜欢青缈又不是青缈喜欢他,便如当年青缈对相公,总是心结打不开,其实这感情二字呀,不过是一个缘字,千千万万讲究不得一个公平二字。他想要得这天下,青缈只想救回爹娘,说得难听些,也不过是彼此利用罢了,算不得不对。”
简业也微微一笑,温和的说:“与虎谋皮,小心些才好。江侍伟对你志在必得,不会轻易放你全身而退,你想救你的爹娘,也要稳妥每一步才好。全焕这十年已经不再混迹于戏班子中求生存,我看过他一举一动间,似乎有不错的身手,你让他进宫为太后娘娘演戏,太后娘娘什么样的戏没有瞧过,一眼就会瞧出全焕不是一个技艺精湛的戏子,如果你把全焕放在危险的位置上,小姑姥姥只会再出狠招,全焕已经是她最后的筹码,不能轻易利用。”
容青缈看着船舱外面流动的河水,有一会没有吭声,眼神有些恍惚,不晓得在想什么,简业也没有去打扰她,只静静的坐在容青缈的对面。
连着三日,容青缈一直没再提及此事,白天要么由进忠陪着呆在院子里绣那幅完全没有底图的绣品,要么就是跟着简业外出,不过是游山玩水悠闲打发时光,晚间的时候简业会留在后院,二人虽是一床同歇,却各自安睡。
这种情形看起来有些奇怪,但在外人眼中,似乎是简王府这位小公子的正室得了小公子的喜爱,王府里的奴才见了容青缈自然是多了几分恭维之意。
伺候赵江涄的小倩,依然每日里跪在赵江涄禁足的院落外三个时辰,王府里的奴才们有意无意的在经过的时候谈论如今容主子如何的得宠,让她心中焦虑,不知如何向情绪低落的赵江涄讲述。
鸾儿已经恢复了健康,昨日就已经回到王府继续伺候在简王妃的身旁,这一日,白天,简业有事情要外出,留下进忠陪着容青缈,白天的时候,简业相信李玉锦不会派人袭击容青缈,为了一个赵江涄,没有这种必要。
“鸾儿姐姐。”容青缈正在欣赏一株盛开的月季花,有些年月了,花已经长得一人多高,有很多的枝叉,上面全是盛开的花朵,或大或小,全都拼尽气力般的盛开,有隐约的花香,一抬头瞧见鸾儿打对面小路上走过来,便客气的招呼了一声,再是伺候简王妃的奴才,也因着伺候的是简王妃多了些身份。
“见过容主子。”鸾儿瞧着容青缈,面带微笑的说,“奴婢正要去您那里打声招呼,前些日子奴婢生病,您让进忠送了许多补品给奴婢,奴婢心里一直记着,特意过去想和您说声谢谢,真是巧,竟在这里遇到了您。”
容青缈微微一笑,温和的说:“不过是借花献佛,东西也是都是王府里的物品,青缈不过是拿了王府里的东西送你,不必言谢。”
说到这里,随手折下一只花,远远的,进忠站在路旁,还是可以听得清二人的对话,这是简业再三嘱咐过的,一定要跟上容青缈的节奏。
他还记得简业是这样和他说的,“容青缈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她表面看着温和顺从,但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不说并不代表她不打算依着她自己的计划去做,不过,她到底稚嫩些,又没有武艺,依靠的不过是简王府的人脉和她的聪明,怕是难免会有危险,不能让她出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第一时间禀报于我。”
但,这三日里,简业不在身旁的时候,容青缈并没有像简业担心的那样做出什么不妥当的事情,进忠在心里嘀咕是不是主子把容青缈想的太厉害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极少出门的王府小公子的正室,能厉害到哪里。
“噢,对了。”容青缈嗅了一下手中的花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鸾儿,语气平静的说,“那日相公正好外出办事,青缈也恰好跟着,就顺道去看了一眼全焕,他似乎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言语不多,人到瞧着还好。原是打算和你一起过去瞧瞧他,但你病着,就趁了机会过去看了一眼,也好让他安心,免得总是惦记以前的是是非非。”
“是吗?”鸾儿一脸惊喜,“这真是太好了,全公子一定很开心。”
容青缈随意的说:“不知道,答应过鸾儿姐姐的事,青缈不好失约,仅此而已,还有件事,青缈瞧着他似乎没有什么生计,虽然住的地方还好,挺干净也很安静,身边却没有个伺候的奴才,院子里也没有什么太值钱的物件,不晓得他在京城如何生存,可有挣钱的营生?”
鸾儿怔了怔,犹豫一下,轻声说:“这个,奴婢到不晓得,只是听全公子无意中提到过,他这十多年一直在京城外面,虽然说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可做,但为了生计也做过些小买卖,手里也存了些银两,只要不奢侈度日,还是可以过个安稳日子。”
“他可识得字?”容青缈将那朵月季随手别在发髻边上,乌黑的头发衬着如同黄玉般精雕细琢的月季花,很是好看。
“应该是识的字。”鸾儿不明白容青缈的意思,犹豫一下,才回答。
“识得字就好。”容青缈看着鸾儿,表情温和的说。
鸾儿却是一脸的困惑不解,似乎是完全不明白容青缈的意思,不仅她不明白,远处站着的进忠也是一脸的不解,不明白容青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是这样,他也没有什么养活自己的本事,但他原是学戏的,如今年纪大了些,大概这十多年在外也不曾上台,那日在简王府里瞧见他的时候,觉得他的扮相尚好,身手却略微有些生疏,到还算利索。”容青缈看着鸾儿,语气平和的说,“突然想到,过些日子青缈要去宫里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想要瞧上一部戏,太后娘娘是何等人物,怎样的戏没有瞧过,所以青缈就突然想到了以前做过戏子的全焕,他在外十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选些他瞧见过的有趣的人和事写部不太长的戏,寻了戏班里的老戏骨演一演,定会讨的太后娘娘的喜欢,你去和全焕说一声,青缈给他最多五日时间,他帮着青缈写出一部有趣的戏来,然后带了戏班的人一起进宫为太后娘娘演上一场,只要能讨得太后娘娘的欢心,青缈就将之前的旧事忘记,也会和相公说一声,允他呆在京城。”
因为在表面上,全焕只是一个得罪过容青缈的市井百姓,所以容青缈这样直呼全焕的姓名,以及用这样不算太商量的语气吩咐,并没有什么不合适。
鸾儿却是一脸的为难,“这个,奴婢,奴婢怕全公子——”
“怎么,你怕他不会答应?”容青缈眉头微微一蹙,声音略微有些浅浅的恼怒,“原来他并不是如你所说是真的想要为之前的事情付出代价?青缈不过是想要麻烦他帮着写一部短些的戏出来,以他在外十多年的经历,再加上他也识字,写了还是需要戏班里的戏子们帮着瞧瞧,润泽一下,并不是就一准的用他的东西,怎么你却笃定他不会答应?”
“这,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也不知道全公子的意思。”鸾儿听出容青缈言语间的不高兴,心中有些忐忑,立刻轻声说,“奴婢今日就过去问问全公子的意思,然后回来给容主子一个答复。”
“不过是请他写个戏出来。”容青缈语气淡漠的说,“若是他连这点也不能答应,休说什么之前的事他心存内疚之意,也是我容青缈看错了人,鸾儿姐姐也不必为难,你觉得全焕是个值得交往的人,是你的事,与青缈无关,也不必太过勉强他,到底也要人心甘情愿才好。”
鸾儿轻轻吁了口气,咬了咬嘴唇,“奴婢这就去全公子那里瞧瞧。”
看着鸾儿行色匆匆的离开,容青缈表情平静的瞧着面前的月季花,简业的提醒不是没有道理,所以,她要选个最合适的方法让全焕出现在太后娘娘面前又不必被太后娘娘怀疑,反正她一定要让全焕逼那个什么李玉锦出现。
进忠长长出了口气,有一种心跳过速的感觉,容主子竟然还是做了,那天在船上主子提醒过她,不要轻易动用全焕这部棋,原是以为她已经死了心,但结果她还是选择了另外一种办法,逼着全焕出现在皇宫里。
下一步游说江侍伟似乎就太简单了,傻子也看得出来江侍伟喜欢容青缈,以江侍伟的性格来说,答应容青缈的请求不过是点个头的时间而已。
不过,进忠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容主子的办法是有些损,但挺有作用。
至少目前,容青缈始终是装作不知道全焕的真实身份,所以,她言语间不必忌讳什么,鸾儿只能将容青缈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全焕听,全焕除了选择同意外没有别的办法,除非他承认他确实不是真心内疚以前的言行。r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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