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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和进喜对望一眼,差点脱口问出,“是不是全焕和容主子?”
但,简业的声音让他们立刻的闭上了嘴,咽回了就要脱口而出的话。
坐在桌子后面的简业,听到来人的话,后背微微一挺,眉头一蹙,声音有些浅浅的凌厉,“我父亲的亲戚?他有说过他姓什么叫什么吗?”
对啊,如果是全焕,他是怎么知道农庄的?最重要的是,农庄的人为何就相信全焕是简王府的亲戚?难道这件事和简王爷还有关系?如果全焕劫持容青缈,其中有简王爷的意思在,事情可能真的不好办,这关乎着简王府,简业必须得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视情况来定。
只是简简单单的这样一想,进喜进忠兄弟二人的脸色都有些为难,既要保证容青缈性命无忧,又要照顾到简王府不受影响,真的很麻烦。
来人脸上也出现了慌乱的表情,来的时候,管家再三嘱咐过,不可以和简王爷说起全公子到农庄的事,尤其是在没有弄清楚和全公子一起出现在农庄的女子的身份前,更是不可以多说少道。
想着,额上有了更多的汗意,扶在地上的手臂也开始轻微的颤抖。
简业静静盯着来人,全焕怎么会和自己的父亲扯上关系?还是亲戚!从未听父亲提起过他还有全焕这样一个亲戚。全焕劫持容青缈是不是得了父亲的同意?应该不会是!
父亲一向不关心他与容青缈的事,撮合他和容青缈的一直是母亲,包括十年里容青缈呆在简王府,可能父亲都没有过问过与容青缈有关的事情。这一次容青缈死而复生,母亲私下里到是问过几次,反而父亲从未关心过,尤其是父亲越来越将注意力放在当今皇上身上,甚至不管朝堂中同僚们的各种言论。
“主子问你话呢!”进忠立刻一旁厉声提醒,吓得来人一哆嗦,慌乱中抬头瞧向进忠,嘴巴微张,表情慌乱,呆呆的听进忠继续问他,“既然你说他是简王爷的亲戚,自然与小公子也是亲戚的身份,有什么好怕的!据实说就成,怎么慌成这个模样?”
“是,是简王爷。”来人重新垂下头,口中喃喃的说。
心中已经猜到,简王爷并没有将全公子与是他亲戚的事情告诉简王府里他的妻儿家人,难怪来的时候,管家再三的提醒自个不要多说少道,但是到了如今这个情形,自个不说,怕是自个的性命就保不住了,面前这位简王府的小公子瞧着挺和善,却绝对不会是一个好瞒哄的善茬。
“胡说八道!”进忠立刻呛着声音说,“王爷明明在王府里,这两天忙着朝中的正事,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京城!昨天还在王府里瞧见过王爷呢。”
进忠的声音粗粗的,是用吼的,来人身子一哆嗦,立刻快速的说:“是两年前,两年前。当时简王爷亲自送了全公子到农庄,对管家说这位全公子是他流落在外多年的亲侄儿,在农庄里,要当主子一样对待,不可违拗这位全公子的吩咐。不是小的刚才不说,是当时简王爷就吩咐过,绝对不可以对外人提起此事,包括简王府。所以,小的,小的不敢说。”
简业轻轻吁了口气,慢慢的说:“后来呢?”
来人大大的出了口气,知道此时也隐瞒不过,干脆全部说了出来。
“简王爷只和全公子一起去过一次农庄,后来简王爷就再也没有去过。全公子也并不常去农庄,两年里每年都只是偶尔的才过去,呆上几日,并不做什么事,通常只是闭关休息,然后离开。前些日子,全公子捎了口信说可能过几日会到农庄一趟,让农庄里将休息的地方仔细打扫好,换上干净的被褥,随时待命。昨天临近午时,全公子突然到了农庄,同行的还有一位穿着红色衣裳的年轻女子,人长得很是好看,说话也很温和,举止也很优雅。也是巧,程氏认出这位红衣女子长得很像自个同乡秦氏曾经伺候过的容家小姐,说记得自个离开的时候,王妃是特意选了京城首富容家的小姐嫁给小公子,小的也记得王府上是有一位容主子,但不太受小公子——”
说到这里,来人似乎是觉得这样讲不太好,顿了顿。
“没事,说下去。”简业面色淡漠。
“程氏就突然的想起了自个的同乡秦氏,和小人的贱内聊起旧事,又见这位姑娘虽然是和全公子一起到了农庄,却与全公子并无亲密举动,似乎的,全公子对这位姑娘还有些避讳,言语间很是尊敬,却不向农庄的奴才们提及这位姑娘的名姓,只让我们以‘姑娘’二字称呼。”来人再次垂下头,“正巧赶上小的要来王府送茶叶,程氏便托了小的送些物件给伺候容主子的秦氏,也是想着可以借此向秦氏打听些事情。”
来人有些耍小聪明,从在简王府里听简王妃特意说起要送些茶叶给容青缈喝开始,他便觉得可能这位容主子并不是不受小公子喜欢,当然,不管容青缈受不受小公子的宠爱,但能够被简王妃记得,也证明容青缈在简王府里身份地位不低。
大家都知道,简王府能够称之为简王府,更多的是因为简王妃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而非如今的简王爷,没有简王妃便没有简王爷这一说。
他可不想得罪这样一个人物,所以,言语间特意提及说容青缈和全焕并不亲密,若是真的是容青缈,他这话可说等于是讨了容青缈的欢喜。这样说,既不得罪简王爷的亲侄儿全焕全公子,也不会让小公子觉得没有面子。
“青缈如今可好?”简业的语气没有之前那样凌厉,平和的问。
来人心里一跳,看来,那个被全焕带去农庄的果然是容主子容青缈,立刻恭敬的说:“主子说的可是容主子?若是您问的是去了农庄的那位姑娘,小的可以保证容主子一切都好,程氏和小的说,容主子是个聪明人,表面上看并不和全公子有什么言语冲突,但在容主子面前,全公子还是很有敬畏之心。”
简业点点头,“进忠,带他下去吃些东西,准备几匹好马,我们去一趟农庄,会会这位我父亲口中的流落在外多年的亲侄儿!”
进忠点点头,带了来人下去,提着刚才进喜手里的食盒。
进喜有些不解,“明明全焕是李玉锦的孙儿,怎么又成了咱们王爷的亲侄儿?属下真是一点也想不明白了。”
简业淡淡一笑,神情却比之前轻松了许多,慢慢的说:“我也想不明白,不过,全焕到真是做戏子做的投入,不仅在戏台上粉墨登场,就算是在台下也演的滴水不漏,怕是李玉锦也不知道全焕这个身份吧?现在最好的消息是,已经知道了青缈在哪里,我们去农庄,悄悄带了青缈离开,至于全焕,到不必急于和他理论。”
“是。”进喜立刻点头,“属下这就去准备。”
书房里只余下简业一人,简业轻轻吁了口气,后背微微放松,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握着,指甲竟然在掌心微微掐出痕迹,可见刚才他有多紧张,这可不是他的作派,他何曾因为什么事情这样忐忑不安过?
但是,简业微微一笑,至少目前知道了容青缈的下落,全焕还没有胆量对容青缈做什么,他还需要容青缈做人质来要挟自己和江侍伟,放弃与他争夺这天下的九五之尊,而自己关心的只是容青缈是否一切安好。
农庄的来人是一夜加一天匆忙赶来,跟着进忠出去匆匆吃过些饭菜回来,脸上明显的有疲惫之意。
“进喜,你代他赶马车,我有些事情要问他。”简业坐进马车内,马车有些小,到还干净,“更换两匹脚程好些的马。”
简业并没有带进忠进喜先行骑马去农庄,他需要在路上了解一下目前农庄的情形,以及为何全焕突然的成了自己父亲流落在外多年的亲侄儿,他还不想惊动了全焕,全焕现在应该是绷着一根弦,万一有了生死之惧,怕是会对容青缈不利,他不想容青缈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是。”进喜坐到马车外面,拿起鞭子,进忠则侧坐在哥哥旁边。
已经是在农庄呆的第三天,临近黄昏,容青缈觉得头微微有些疼,昨天陪着全焕下了大半天的棋,今天又一直呆在屋子里,全焕不允许她一个人外出,虽然没有再下棋,却也不过是各自取了一本书瞧着。
也许是农庄里那位老奴婢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自个曾经是伺候过简王妃的奴婢的缘故,全焕甚至不放心让管家陪着容青缈外出散步,只说是天气不好,一直在落雨刮风,还是呆在屋子里好,在山上,温度比山下低,山中又没有为容青缈准备合适的衣服,不好淋湿了没得换,瞧着会狼狈。
“怎么了?”见容青缈放下手中的书,从桌前站了起来,全焕立刻问。r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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