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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娘是想从床上起来到桌旁坐下来,那起码可以保持最后一点尊严,但是,一动,身子就和散了架一般难受,已经休息这好几日,却还是如此不济,只得叹了口气,“罢了,就在床上靠着吧,他们是小辈,也不算不合规矩。”
“是。”奴婢小心的扶着周姨娘在床头靠好,后背上垫了好厚的枕头,但周姨娘还是一脸的不舒服,眉头一直蹙着,“奴婢这就出去请他们进来。”
“将帘子落下来一些。”周姨娘想了想,自己如今的面容实在是难看,没有让其他人前来探望,也回避了简王爷,没想到简业和容青缈今天会来,以简业的身份,就算是守在门口的奴才拼了命的阻拦,也是没有办法不让简业进到院落里的,“也不能就这样让他们看了笑话去。”
“是。”奴婢立刻放下些床上的纱帘,然后出了门,门外,简业和容青缈并没有离的很近,远远的,正在瞧着一盆植物细细说着些什么,奴婢立刻恭敬的说,“夫人请简公子和容夫人到屋内坐。”
简业抬头瞧了奴婢一眼,笑着说:“到是打扰周姨娘歇息了。”
口中说着,与容青缈并肩走进屋里,屋内光线有些昏暗,也合着外面的天色不好,窗户也半掩,更没有早早的点亮灯盏,只隐《约瞧见床上的纱帘半垂着一些,周姨娘拢着棉被靠在床上,一时瞧不清面容。
“周姨娘可好些了?”容青缈搭着简业的手走到周姨娘的床铺前,但隔了一人多的距离,温和的说,“婆母挂念的很,特意让青缈过来瞧瞧,虽然说一向的少有来往,但到底是一家人,也算是姐妹相称,该过来安慰一下,免得公公偶尔言及心中难免怜惜。”
虽然是容青缈在讲话,但意思说出来是简王妃的安排,语气里还是有几分客套和疏离,不亲不疏的恰到好处。
这丫头真是鬼的很。周姨娘心里想,暗暗骂了一句,真应该早早的帮着赵江涄杀了她,若是早早杀了她,如今便不会有她这个祸害在,自打她好像突然间得了简业的恩宠开始,这简王府里就变了天。
“已经好了大半。”周姨娘强压着火,声音嘶哑的说,“路上遇到劫财的歹人,落在了他们的手里,不肯屈服,受了些皮肉之苦,好歹没有丢了老爷的颜面,也算是没有白白的受苦。”
容青缈在椅子上坐下来,视线慢慢适应了房间的光线,已经瞧得清楚周姨娘那张未消青紫肿胀的面容,乍一看人不人鬼不鬼的,颇有几分瘆人,“嗯,瞧着周姨娘的面容,是受了些苦,青缈一定会和公婆好好的说一说,周姨娘吃了这些暗亏,又不能表述于公公面前怕公公心中担心,周姨娘是懂得规矩,但青缈却不能装作不知。”
“不要。”周姨娘立刻脱口说,“我很好,我没事,不要说!”
“为何?”容青缈有些不解的说,“青缈瞧着周姨娘的面容,这可不是简单的皮肉之苦,必定是受尽了折磨,这是什么人呀,官府里再无能,也要顾着些简王府的面子才是,怎么如此不用心不仔细查。”
“不过是些贪图钱财的小贼,事情已经如此,不必再追究了。”周姨娘立刻说,“简王府里一向容人大度,我不想和他们计较,也不想老爷费心。”
容青缈立刻摇了摇头,看向简业,“相公,周姨娘如此懂得规矩,难怪婆母再三嘱咐我们要弄清楚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竟然敢对简王府下手,周姨娘能够容下此事,我们却不能不管不顾让人看笑话。相公一定要派了得力的手下仔细去查,京城里有什么人是活腻了,竟然敢对简王府的人下手。”
“好,为夫一定尽全力。”简业立刻点头表示同意。
周姨娘心中哀叹一声,这两个人是打算要了她的命不成?!
“周姨娘还记得劫了你的人的音容相貌?”简业语气淡定的问,“只要你说得出来,简业就能查得清楚,只要有哪怕一个极不显眼的线索,也可以查个水落石出,还周姨娘一个公道。”
“我,我不记得了。”周姨娘立刻说,“当时我就昏迷了,醒来,醒来就被关在一处黑屋子里,对,就是漆黑的屋子,什么也瞧不见,没有人,也没有声音,后来,后来又昏迷了,再醒来就是被人丢在野外被人救了回来。我是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哎呦,我的头好疼,来人,快叫大夫来。”
容青缈叹了口气,“相公,周姨娘如今还是惊魂未定,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出来,要不,我们先回去,等过上几天再过来?周姨娘放心,这件事既然相公说会尽力,就一定可以查得出来,这京城里还没有任何事可以瞒得过相公,除非是相公不想知道。”
周姨娘心中哀叹,但愿简业不想知道!
“来人,送简业和容青缈离开。”周姨娘心思恍惚,竟然没注意到自己是直呼简业和容青缈的名字,有些不耐烦,也有些紧张,“我头好疼,大夫来了没有,快点,我疼死了。哎呦,哎呦——”
简业和容青缈离开房间,听着周姨娘一声又一声的哎呦,故意在门外多停留了一会,听着周姨娘无可奈何的一声又一声哎呦,声音如果可以杀人,周姨娘此时必定是要生生的杀了他们二人才痛快。
“看来已经有所恢复。”简业扶着容青缈重新坐进马车,平静的说,“她能够和我们交谈,虽然面容仍然肿着,声音也依然嘶哑,但可以面对我们,说明她已经接受了被江侍伟绑架的事情,她是周家的女儿,周家是李氏的人,也是李玉锦的亲信,不会总是沉溺于旧事中放不下。她之所以不愿意见人,不愿意去简王府,主要是不想我母亲看她笑话,也不想被简王爷瞧见此时模样,更不希望被人问出失踪的真相。”
“她会不会出面救李玉锦?”容青缈轻声问,“在李玉锦和江侍伟之间做选择的话,一个是她曾经效忠的主子,一个是劫持并折磨她的人,如果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会选择李玉锦。”
“那要看李玉锦目前的情形,相对于周家的利益来说,她这点屈辱算不上什么大事,更可以让周家对江侍伟表示忠心。”简业淡淡的说。
“李玉锦不能出来。”容青缈断然的说,“如果她出来,全焕就会被发现活着,以李玉锦对全焕的在意,她会比柠公主更上心的替全焕治疗,只要有一线可能,李玉锦也不会让皇权落在江侍伟的手中。那么,京城就不可能再有安稳日子,必定是一场皇权的血雨腥风。”
简业点点头,“是。”然后顿了一下,“那人是不是江侍伟?”
听到简业提到江侍伟,容青缈朝着马车外面瞧了一眼,果然,有一个穿着简王府奴才衣着的男子朝着他们马车走来,他们的马车走的不快,但一个人步行想要跟上也不容易,不过,他是对面而来,看样子是打听到了马车的前行马车,然后一路打听着过来,正好赶上返回的他们。
“是他。”容青缈点点头,瞧着江侍伟依然是易容成简王府粗使奴才的模样,“也够难为他的,这一路一瘸一拐的追来。不必理会他,等他自己过来和我们讲话,得让他自个承认他是江侍伟才有趣。”
“是。”赶马车的进忠立刻恭敬的回答。
但是,他的表情却是一愣,进喜也是一脸的错愕,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在简王府里被责打的粗使奴才竟然是江侍伟,此时听容青缈说,才明白为何容青缈要那样收拾这位不过是粗使奴才的简王府下等‘奴才’。
江侍伟看到对面驶过来的简业和容青缈乘坐的马车,面上露出欣喜之态,终于是赶上了,“喂,停车!——哎,停车,我说停车,你们没有听到吗?进忠,你耳朵是摆设吗?哎呦,喂,停车!”
听着外面传进来的,江侍伟越来越恼怒的声音,容青缈只是平静的吩咐,“继续赶路,他只要不说出他是谁,你们就不必理会他,穿着简王府下等奴才的衣着,在大街上大呼小叫的让主子们乘坐的马车停下来,这是想死还嫌死的慢的奴才,真是愚蠢到家了。”
进忠和进喜彼此看了一眼,用眼角瞟了一眼江侍伟,马车打从他身旁快速通过,完全不理会手舞足蹈的江侍伟,稍微加快一些马速,和江侍伟拉开一些距离,才重新放缓马速,在大街上继续前行。
江侍伟一心恼怒的看着前面并不理会自己的马车,这个容青缈,真是够可恶的,竟然当街凌辱他,明知道他就是江侍伟,却完全不理会,就是把他当成一个奴才来对待,问题是,要是容青缈不知道他是江侍伟,是根本不必这样收拾一个下等的粗使奴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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