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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先生,醒醒,醒醒!”从手臂传来的摇晃,将徐长青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猛地睁开眼睛,快的朝四周扫看了一下。
只见,他此刻正身处在一个破庙中,周围是一些挑夫,不远处还有一些披麻戴孝的人,这些人无论从打扮、还是外形都是清朝人的样子,而他自己则穿着一件道袍,手中还拿着桃木剑、镇魂铃等法器,看样子像是在送客死他乡的异乡客回乡安葬。
“我……”徐长青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感觉自己现在有些不对劲,周围的环境也不对劲,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徐先生,现在时辰已经快到您昨天所说的巳时了,您看是不是可以开始准备启程了。”一名头戴圆毡帽、打扮像是账房先生的小老头一脸巴结的看着徐长青,小心翼翼的问道。
徐长青有些糊涂的脑子随着账房先生的询问开始变得清晰起来,并且也想起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不久前,他在桃花山静极思动,觉得继续潜修下去很难让修为再有所提升,所以决定下山历练一番,寻找提升修为的机缘。只是在下山后没多久,刚刚进入到湖南境内的时候,就正好遇到了一户送客回乡的赶尸队伍。
这队赶尸队伍虽然都是真正的湘西人,但显然对赶尸之类的事情只是一知半解,明明是抬棺送客,却采用行尸赶路的方法昼伏夜出,夜路走多了自然也就出了事。在遇到徐长青之前,正好路过了一个乱葬岗,撒钱买路等等法事不但没有起到好效果,反倒将乱葬岗那里的阴魂妖邪全都吸引了过来,如果不是徐长青及时出手的话,这些人恐怕全都会被那些阴魂妖邪变成血食。
在徐长青出手解救了这一行人之后,他们自然也知道自己这边出了问题,并且在见识到了徐长青的本领后,也都觉得将这件事托给徐长青是再合适不过了。至于那几名湘西赶尸人也都吃到了苦头,知道了徐长青是有真本事的人,自然也不敢对此提出任何异议。
徐长青原本就是打算在外历练,现在这种情况很符合历练的要求,所以他也没有推脱,在当时便就地取材,往乱葬岗内找到了几副满含怨气的尸骨,将这些尸骨制作成了骨钉,然后把这些骨钉分别钉在了棺木的上下四方位置,用红尘绳把这些骨钉绑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张大网将棺木彻底网住。分别又画了十几张避阴符将其贴在了棺木上,用上好的朱砂红泥,封住棺木的缝隙,因为之前乱葬岗的阴魂鬼气冲击了棺木,已经使得棺木里面的尸体有些尸变的迹象,不这么做的话,让其继续尸变的话,只会给尸体的家人带回去一个祸害。
做完这一切后,徐长青并没有连夜赶路,而是找了附近一间破庙暂时休息,吩咐死者家人派来负责赶尸事物的管家,在太阳完全生起、大地阴气彻底消散的巳时把他叫醒。抬棺赶尸和行尸赶尸两者最大的差异就是时辰不同,行尸赶尸是夜晚赶尸,行的是道法,抬棺赶尸是白天赶尸,走的是天象,白天太阳越烈,越是适合赶尸。
徐长青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后,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在众人敬畏有加的注视下,走到了棺木旁边,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棺木的情况,并且满意的点了点头,跟着朝旁边那几名低头丧气的湘西人,说道:“你们还算不错,没有把事情完全搞砸,让我接手也能够挽回局面。”
“嘿嘿!您老说得是,您老说得是!”那几个湘西人昨天差点被事主家人和挑夫们给狠揍一顿,加上遇到了那些邪门的事情,早就已经吓破了胆子,即便心中有些不忿生意中途被人抢走了,自己这趟买卖白干了,也不敢有半点表露在脸上,更不敢跟徐长青多问一句,只能一脸谄媚的赔笑着。
反倒是紧跟在徐长青的老管事对徐长青的话很好奇,连忙询问了一下情况,而徐长青也没有吝啬,直接将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告诉给了老管事听。
那几个湘西人虽然用自己道听途说的赶尸方法来做这笔买卖,用错了时辰,但他们有一件事倒是做对了,这件事就是他们知道事先要用封魂入尸的法事,把事主的魂魄封在棺木中。否则的话,即便是徐长青接手,赶回去的也仅仅只是一具空壳而已,事主的魂魄反倒成了孤魂野鬼,就算尸体埋入到了再好的吉穴地脉之上,也起不到半点庇佑后人的效果。
听完了徐长青的解释,老管家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狠狠的朝那几个湘西人瞪了几眼。
徐长青没有理会老管家对那几名湘西人的态度如何,看了看天色,从包里面取出了一面八卦镜,固定在了棺木上,便朝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挑夫说道:“启程吧!孝子贤孙举幡开道,不要撒钱,不要鸣锣。”
在徐长青的吩咐声落下时,几名挑夫同时用力,将棺木挑起来,其他人根据徐长青的吩咐,在前方开道,原本准备的鸣锣撒钱,也停了下来,跟在后面慢慢前行。
一行人走的是官道,路的两旁没有太多人建屋居住,只是官府会在这条路的某些地方建了一些驿站,提供来往此路的行人商客,歇脚喝水,也可以提供一些临时住宿。每次经过这样的地方,徐长青都让老管家去和客栈的掌柜商量一下,让其为事主烧点纸钱,敬一杯酒。
徐长青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故弄玄虚,而是在借用客栈主人常年接触不同行人所产生的百家人气来驱散之前在棺木中积累的阴气。每行一次这样的仪式,棺木中的阴气就下降几分,再加上午时烈日的照晒,棺木中的阴气已经驱散得差不多了,入夜之后依靠八卦镜在白天积累的阳气镇压,也事主的尸体也不会生起阴、尸变等现象。
因为在之前事主的管家已经将沿途的官府和地方势力给打点好了,一行人即便是经过城镇市集,也没有遭遇任何麻烦,非常顺利。然而,作为这一行人主心骨的徐长青却始终表现得愁眉不展,虽然老管家询问过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但得到的却始终都是并无不妥之类的回应,而他的脸色却始终没有好转的迹象。
徐长青之所以会如此并不是因为赶尸这件事,而是因为从他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始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他总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做这些事,他应该在其他地方,做其他事情才对,只是无论他如何仔细回忆自己应该在哪里,都始终无法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随着时间逐渐步入酉时,天色开始暗了下来,一行人刚好路过一个县城,到了近郊,前方再走下去就是荒山野岭了,所以老管事询问了一下徐长青的意见后,便决定在附近一间小道观内暂住一晚,明日再继续前行。
这间道观是一间很普通也很简陋的三清观,一个不大的院子,加上主殿和两间厢房,在主殿内供奉了三清神位,就连神像都没有。只是,这样一间道观却有着不错的香火,徐长青这一行人进入道观时,白天上香留下的烟雾还没有完全散去,周围浓重的熏香气味让人闻了有些头晕。
因为道观实在太小,所以一行人只能被安排在道观的前院内,而老管事专门用钱请此地的观主空出一间厢房,为徐长青留着。
就在众人放下手中的物件,各自做着事情,准备晚上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徐长青却来到了那间只供奉了三清神位的主殿之中,站在了主殿中央的香炉前,面带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香炉。
这个香炉体型硕大、样式古朴,而且用料讲究,整体全都是用最为金贵的紫铜铸造,更为重要的是香炉上面的花纹并非灌铸而成,而是一锤一锤凿出来的,使得原本应该看上去祥和稳重的香炉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锐气感。
且不过说香炉上面的花纹如何古怪,单单是香炉用料和形体就实在古怪,这古怪并不是说香炉本身,而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就感觉不凡的香炉不应该出现在这间简陋的道观内,那些名山之中的千年古刹才应该是它的安身之地。
只是,这些都不是徐长青疑惑的原因,徐长青之所以疑惑是因为他似乎认得这个香炉,因为他在看到这个香炉的时候,脑子里立刻想到了一个名字香火铜鼎。然而,且不说他为什么会想到这样一个名字,单从名字的内涵来看,显然就和这香炉完全不搭嘎。虽然这香炉体型硕大,造型古朴,但其外形始终都是炉状,并非鼎状,即便想到其名称也应该是香火铜炉才是,不应该是香火铜鼎这种外形完全不一样的名字。
可更让徐长青感到古怪的确是即便他现了名字上的谬误,可无论他怎么改变脑子里的想法,在看到这炉子后,第一个想到的名字依然是香火铜鼎,仿佛这个名字已经被刻印在了他的记忆中和这铜炉联系到了一起似的。
“有趣!很有趣!”徐长青在疑惑了片刻后,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笑,看了看四周,自言自语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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