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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小队直接向魏大师负责,且互相不存在联系,所以白银琪只知道还有很多这样的队伍存在,但却无法给出具体的队伍数目,甚至连韩威这个同一组织的人都不认识。
除此之外,他还向我们描述了加入组织的过程。原本他只是一个建筑工人,在工地上负责一些杂活,由于自己长得不好找不到对象,所以经常会光顾一些风月场所。
在多次前往消费后,渐渐的对一位小姐产生了感情,没曾想对方只是把自己当成提款机。没多久自己的那点积蓄就被榨光,还欠了一大笔的外债。
得知自己没钱后,那位小姐便和他翻了脸,不但骂他是个没钱的土鳖,还讽刺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情感和经济的双重打击,让他陷入了绝望,于是准备了凶器,准备去做掉那个小姐,然后自杀。
可是就在将要行动的头天晚上,自己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一位全身散发金光的圣人告诉他,末日审判即将到来,所有的罪人都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而他则被神选中可以免除审判的人,只要信奉并跟随神的使者,他就能获得救赎。那圣人还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前去找一个叫张锋的人。
第二天醒来他仔细回味那个梦境的中的信息,越想越觉得奇妙,想到这可能是神在给自己提示,于是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前往了那个地址。
结果还真让他找到了,不但地址丝毫不差,连那个张锋也确有其人,这下自己是彻底相信了梦中的警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加入。
从那之后自己就一直跟着队里的其他人,在张锋的指挥下,完成魏大师下发的各项任务。
由于自己的积极表现,还获得了魏大师赠与的神物,成了队伍里的战力使者。当然为了获得这神物,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那就是他的舌头。
整个经过虽然是被用文字写出的,但是我们三个都看的毛骨悚然起来,而最感到惊讶的自然就是我了。
结束了对白银琪的盘问,我们上到还没营业的酒吧大厅,开始商量对策。
大飞给我们拿来了几瓶啤酒,一边用起子开瓶盖,一边说:“我怎么感觉他说的这,像是个邪教啊?而且还好像在进行什么阴谋似的。要不咱赶紧报警吧!”
我随手接过了一瓶,对大飞说:“报个毛啊。你怎么跟警察说?到时候警察一来,这小子再翻供,告我们绑架拘禁,还对他实施暴力伤害,你猜警察会信谁的话?”
王总一直在沉思着什么,这会儿也开口说:“这人说的很多东西都是超出常理的,如果按照常人意志去理解肯定会出现偏差。魏大师,要不你先说说你的分析。”
此刻再听到王总喊出魏大师这个称呼,我就浑身的不自在,老有一种这个魏大师就是另一个我的错觉。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让我越来越有种神经质的感觉。
对于这件事我倒是有些想法,那个魏大师能拿出属于地府的菌丝,又能利用梦境来传递信息,这一切都表明他的身份很可能和我一样,都是天堂信使。
但是这样就产生了一个很大的问题,他的身份如果真的是天堂信使,那像他这样大面积透露核心机密,早都应该被天堂灭的毛都不剩一根才对,为什么还能这么活跃的到处找我麻烦?难道这货发现了巨大的政策漏洞,成了一个不被约束的存在?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天堂有这么大的漏洞,那经过了千百年的时间,天堂和地府的所有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
目前我们手里掌握的线索,对于整件事情来说还是太少,真正的核心内容还都隐藏在黑幕之下,如果想要弄清所有的事情,就只有继续深挖下去,但是那样一来我势必就得面对更加危险的处境,这值得吗?。
对于一个有着冒牌侦探身份,又具备伟大人格和崇高责任感的我而言,肯定会坚决的,迅速的,排除一切顾虑的远离这件事情。想让我去给那帮鸟人卖命查真相,还是那句话:“查个锤子。”
借我个小小的狗鼻子,都得数着秒的拿回去,这么抠门的上级,还想让我们这些基层员工卖命?想得美。我能把现在查的的信息共享给他们,就算我大公无私以德报怨了,至于揭发黑幕,深入敌后这种高风险低回报的工作,还是留给想当英雄的同志吧,毕竟这些伟大而光辉的人物还需要人来膜拜呢,我就乖乖的做个膜拜者就好了。
“王总,我看以后你就叫我小魏好了,这个大师的称号现在听起来,总感觉怪怪的。至于这件事,我意思我们还是不要查了,既然老人被救回来,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我看还是不要趟这潭水了。”
王总对于我的态度转变表现的很吃惊,他犹豫的问到:“小魏啊,前两天你不是还急着要查这事吗?怎么突然就不查了?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大飞也很好奇的出声询问:“就是啊,费了那么大劲把人都绑来了,怎么就不查了?魏哥,你不常在外面混是不知道,像这种时候,一定得直击要害,不给对方还手的机会,否则后患无穷的。”
“王总,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说句不该说的,既然人已经没了,就算查出来真相也无非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没多大意义。而且这事实在太大,已经不在我们的处理范围之内了,所以还是别捅这个马蜂窝为妙,搞不好我们都会被这件事给拖进深渊。”
大飞表现的毫不在乎,对我说:“魏哥,这怕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已经知道了,干脆就****一把,也图个痛快。”
他的性格属于那种做事不经大脑的类型,经常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只要能让他痛痛快快的干点啥大事,就算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他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但生活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平静无常的,今天好容易让他碰上这么个神神秘秘的大事,那是绝对没有不参与的道理。
但是王总显然沉稳很多,一听完就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经过仔细的思考后说:“嗯,你既然认为这事不能再查了,肯定就有不能查的道理,那就算了。可是绑来的这个哑巴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关着吧?”
我端起酒瓶喝了一大口,想了一下说:“不能送派出所,也没法一直扣着,只能给放了。那就放了,顺便让他给那个魏大师带句话。”
当天我们就释放了白银琪,并让他带回了一句口信: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就应该知道,我有足够的手段能找到你。咱们没什么根本矛盾,没必要弄得水火不容,所以只要你不在干预我的工作,我自然也不会与你为敌,请别逼我向你开炮。
为了防止大飞的酒吧暴露,我们特意蒙了他的眼睛,把他拉着在市里转了几十圈,才敢放他下车。
告别了王总和大飞回到了我的住处,一进门我就拿出联络盒召唤牛哥,向他详细讲述了我的重大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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