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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开恩啊!我们都是走投无路的,我们手上没沾过人命,只夺过人钱财啊!”
云降冷着脸,任他们哭得像死了老娘:“就算没沾过人命,欺辱良家妇女者,同样该死!”
这话一出,山贼头头砰砰磕着头,急忙澄清:“没有没有,小的们洁身自好,没有欺辱过良家妇女。”
这话一出,马车里的姜羡直接笑出了声。
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打家劫舍的山贼不说自已穷凶极恶,反而有勇气说自已洁身自好的。
云降也是一脸黑线:“没有欺辱过良家妇女,那方才是谁想让本将的娘子留下的?”
说这话的瘦子吓得个哆嗦,恨不得缝了这这张破嘴,让这破嘴乱喊话。
“将、将军息怒!”虽然怕得要死,但为了兄弟们的活路,瘦子还是鼓足勇气哆哆嗦嗦解释道:“将军息怒啊!误会了,都是误会,我们…我们留下小娘子没有要欺辱的意思,是、是我们不会缝缝补补,就、就想请个小娘子回去补衣服。”
你他妈在想屁吃!
云降差点脱口而出,他的衣服都舍不得他家姜羡来补。这些狗东西倒是想得美,还想劫回去给他们缝缝补补,美得他们。
众人见云降黑沉着个脸,一言不发,心中不由惶恐不安,忐忑不已。
马车里,姜羡悄悄从缝隙里往外瞅了眼,待瞅见外面那些山贼与她预想的穷凶极恶不同时,微微诧异了下。
不是诧异山贼们长得不像山贼,而是诧异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就连手里的大刀都是豁口的,说是难民都要可信些。
特别是他们雇的那位车夫大叔,此刻因为害怕蹲在那些山贼前头,竟比那些山贼都要壮实,一人能挡身后两个瘦小喽啰不说,与那些山贼一对比,车夫大叔都被衬得白白嫩嫩的。
看来这届的山贼不行啊,混得太差了,都还没人家隔壁丐帮的混得好。
显然,外面的云降也注意到这点。
他冷瞥着跪了一地的乌合之众,眉头紧锁。
大邺近几年,除了各个境口,整个境内还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倒是没听说何处闹洪涝干旱的,所以这些可以肯定不是难民。
但混得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山贼,也算平生第一次见。
云降都有些不忍刀他们,但也不能任由他们继续为恶,想了想,冷视着他们,声色俱厉道:“本将生平最恨恃强凌弱者,但念尔等虽落草为寇,许不曾伤过无辜百姓,只掠夺过钱财,今日就暂且放你们一马,速速遣散归家去。日后,若让本将发现你们当中,有不知悔改,继续干此行当伤天害理者,本将定杀不殆!”
此话一出,显然是饶过这些山贼小命了。
然而山贼们却一个个如丧考妣,跪趴在地上久久不言。
若今日碰到的不是云少将军,得人家放过,他们或许会耍几个心眼子,明面上感激人家不杀之恩,之后该干嘛还是会干嘛。可偏偏,他们今日遇到的,是镇守望蘇的云降,是掌握一境精兵的将领,是他们连阳奉阴违应下都不敢的人。
因为众所周知,云少将军言出必行,若日后他发现了他们阳奉阴违,没有改邪归正继续当山贼,怕是会死得更惨。
……可不当山贼,他们也没有活路啊!
“怎么,没人应声,是想等本将离开后继续拦路打劫,为恶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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