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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培松手上加了力气,疼得韩世融嘴角一抽。
韩培松说:“这回麻烦大了。张老水儿那边肯定知道你的身份,他是万鹏的人。万鹏正是李青他们系统的领导。要是张老水儿和万鹏一通气,再加上李青的子弹数目差一,李青和我们的关系就基本上暴露了。
万鹏的人手也不少,市里的那个张建国就是万鹏的人。到时候这些人一起捏鼓我们,我们做的那些事一暴露……哼,李青就是个死;你老子的项上人头也得挪地方;你也别想着当世界一流的医生了,直接去监狱里面接受再教育吧!
至于你妈……只要不改嫁,她那个脾气非得让他们教育系统的领导欺负个够呛!
现在只能赌张老水儿不会跟万鹏告状,就算要告,也要等到李青把子弹的数量对上以后再告!
你个臭小子,我们太被动了!你这是在拿咱们全家,拿咱们所有战友的身家性命在赌!”
韩世融点头:“我明白。这是唯一一次了。”
韩培松长叹一口气,认命道:“那就赌吧!谁让你是我儿子呢!”
韩培松看了看韩世融额头上的伤口:“不会留疤吧?”
韩世融说:“没事,留疤就留疤,以后我教育我姑娘就说:‘你得听话,要不你爸爸也得拿烟灰缸给你砸一口子!’”
韩培松眼睛一瞪:“有这么教育姑娘的吗?姑娘那得宠着!小子那才得打呢!就你这样的,不打行吗?”
韩世融:“……”我还得感谢父亲大人打的好吗?
韩培松给韩世融头上的伤口上过药之后,拉了拉韩世融的头,用头遮住伤口,说:“我知道你最近也挺忙,住在学校就不要回来了。”
韩世融:“……”
父子俩从书房出来。张姝慧正坐在沙上抹眼泪。她一看见他们出来了,立刻冲上来看韩世融。万幸韩世融个子高,又有头遮着,张姝慧只看到了韩世融红肿的脸颊。
张姝慧心疼地哇哇大哭,用手指尖轻抚韩世融的脸:“疼不?”
韩世融看了一眼韩培松。我是该疼呢还是该不疼呢?
韩培松把头扭过去。你爱疼不疼。
韩世融立刻转回头来对张姝慧说:“疼,特疼。”
韩培松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瞪起来,张姝慧的手就已经到了。韩培松只能支应着张姝慧的魔爪。张姝慧一边哭一边挠一边骂。
韩世融信步走到茶几边,一边磕瓜子一边看着妈妈收拾爸爸。
韩培松偶尔看一眼他儿子,这小子真欠抽!
保姆傻站在厨房门边不知所措。
韩家这一晚上,鸡飞狗跳。张姝慧哭得死去活来;韩培松被挠得好几条血道子,万幸只在胳膊上;韩世融只吃了点冷饭冷菜。
李青那边怎么解决一颗子弹的问题,韩世融没在意。李青又不是傻子,只不过是一颗子弹嘛!
这个时候,在广成区公安分局的刑侦大队队长办公室里,李青反复数着子弹的数目,好像少掉的那颗子弹是能突然多出来一样。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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