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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公子也是个有脾气的主儿,李连长越这么跟他说话,他就越不乐意,两手一摊,没好气儿地说:
“我也想啊,可凡事都得讲个先来后到不是?别的客人先来的,我总不能把人往外撵吧?”
李连长把牛镇长的话记在心里,和和气气地说:
“没让你撵人,这不就是让你行个方便嘛!”
“方便?怎么个方便法?我不会,你去方便,别把我客人吓跑就行。”
牛公子倒也没真发火,就是手一甩,一屁股坐到旁边去了。
李连长把手套扯了扯,冲雷矿长使了个眼色,一起往楼上走去,边走边说:
“我们可是斯文人,怎么会撵人呢?是吧,雷矿长。”
“呃哈哈……嗯嗯……斯文斯文。”
雷矿长怪不自在的,哼哼唧唧,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先一步上了楼梯。
牛公子瞧着他俩的背影,心里暗骂,什么斯文人啊,不就是抢别人女人的家伙嘛。阿香虽说就是个风尘女子,可今晚被梁老板给包了,那就是梁老板的女人。
说起这个梁老板,那也是有点财力的,在黄峰镇开了家店,专门卖陶碗陶盆搪瓷缸子什么的。这些年赚的盆满钵满,建了一个二进二出,宽敞的院子。
龙湾镇这边没人专门卖这种陶器,所以每逢这边赶集的日子,梁老板就会让伙计推着板车过来摆摊叫卖。
梁老板特别好赌,可又特别怕家里的婆娘,在黄峰镇是绝对不敢赌的,每次到了龙湾镇,肯定要住上一晚,去老丁那儿赌个通宵。
今天他也来龙湾镇卖陶器了,收摊后就直奔老丁那儿。李金花跟他说,现在桌子都发霉了,根本没人赌。没有人赌,他心里就空虚了啊,总要找点事情来乐乐。于是让伙计自己在同福客栈过夜,自己到了春香楼来,找了个最漂亮的姑娘睡觉了。
这会他正趴着阿香的身上,卖力的蹬着腿呢,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拍门。男人最忌讳在这种时刻被打扰,他一哆嗦,滚了下来,扯过那被子盖上,紧张的问:
“谁?”
阿香倒是挺淡定,不过心里也有点小不爽。好不容易有个客人包夜,不用再去接那些散客了,这时候居然有人把她的客人给吓到了,这不是存心跟她过不去嘛!她沉着脸,朝门外嚷嚷道:
“谁呀?拍拍拍,拍什么呢拍,不知道人家正在忙嘛!”
李连长一听阿香说正在忙,就知道是在办那事,好奇心立马就上来了,恨不得立刻踹开门看看是怎么个忙法。可他毕竟是个斯文人,还是强忍住了,用有点发颤的声音,很猥琐地问道:
“阿香姑娘,我是李连长,开下门呗。”
“李连长?”
阿香有点吃惊,脑子里迅速回忆着自己跟李连长有什么交集。
那梁老板最怕当官的了,一听到“李连长”这三个字,立马手忙脚乱地抓起衣服裤子套上,什么心思都没了,更别提睡姑娘。
阿香也有点慌神,慌慌张张地把衣服穿好,走过来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不仅有李连长,还有雷矿长,以及现在没接客的胖梅。胖梅是因为好奇,跟着过来看热闹的。
没看到自己想象中的那些香艳画面,李连长有点小失落,也懒得进屋了,就站在门口,指着战战兢兢的梁老板问道:
“阿香姑娘,这位是?”
阿香还没来得及开口,梁老板自己就点头哈腰地回答了。
“长官,我是从黄峰镇过来做买卖的,姓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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