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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根的东西带着灼热的温度从两片饱满的圆臀中抽出又插入,湿淋淋的拔出,再火热热的没入。
“恩公,快些——快些出来吧——”
书上明明说男人的第一次都又快又急。
虽然姜姜不知道她和恩公做了多久,但这样的时间明显不是快和急。
她恩公和书上说的不一样,但是她实在受不住了,身体已达到所能承受的极限。再者,要是继续交合下去,时间就来不及了。
今天是最后的日子,恩公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今天之功。
阮淮早被姜姜的身体迷住,哪里还能控住得住。
肏入的力道狠快准,拔出却是缓慢而磨人。
“要什么出来?”
“姜姜,我这样弄,你不欢喜吗?”
虽是故意逗弄姜姜,但就算在这方面贫乏异常,阮淮也知道,越是持久的男人,女人越是喜欢越是离不开。怎么他现在迟迟憋着不射出,姜姜反而催促了起来。
“欢喜,恩公怎样,姜姜都喜欢。”
姜姜怎么可能拒绝阮淮,哪怕阮淮要她死,她也愿意。
只是,这阴阳交合之法渡精元,最是讲究时辰,如今第一步血灌红顶已完成。
下一步便是将昔日之精排出体外。
阮淮五脏六腑受损已久,淤积太多阴气,如今,这阴气要散出体内才好。
如今天色怕是已晚,若到子时,阮淮还不能泄出,便是前功尽弃了。
姜姜急的不行,小腹一缩一缩的。
阮淮光是看着她微红的耳朵便爱的要死,哪里肯放过。
“姜姜那么想我泄出?”
但姜姜的想法,阮淮不会不在乎,便有此一问。
若此时姜姜全盘说出这阴阳交合渡精元之法,或许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但如果阮淮知晓这法子是折损姜姜百年道行为代价,怕也是不肯的。
而姜姜,最担心的,却是阮淮万一知晓她不是人,又会如何。
万千种想法从姜姜脑海里划过,随着身体的摇摆,这些念头便像台山流火,稍纵即逝。
脑子里懵懵的,唯有下腹那处火热之地绞紧,痉挛抽搐。
姜姜又泄了。
“姜姜,松开,让我都进去好不好?”
那勃起的巨物顶在最深处,那里还有一道小口子,龟头被卡在那紧闭的地方不得进入。
“已经,好满了,唔——”
姜姜闷哼,那东西趁机进去了点。身体被充满的感觉让她觉得就算此刻再分泌出花液来,怕是也无法流出,阮淮的整根肉棒把甬道塞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有之前水液的润泽,阮淮只要一动,交合的地方就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弄得两人有些脸红心跳。
但又在这声音里生出些别样的感觉来。
就像是花开在春季,溪水流过田野,冰雪消融后的田埂边上蔓延起水花,慢慢浇灌整一片绿野。
“唔——恩公——可以,可以进来。”
姜姜转头,微红的眼眶里尽是无限爱意,温暖如阳,就像第一次梦里的那片桃花林里翩翩起舞的她,眼中全是他!
阮淮再不能忍,低头唇齿交缠。
股中巨物冲刺,破开宫口,直冲而入。
“啊——啊——”
双重的灭顶之感,畅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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