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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公孫無雙呆滯了,邪神輕蹭肩:「我這個神,可說是很善良的,既然妳不想用孩子換作令妳回來的代價,那麼我另從妳身上討走同等價值的東西,也是可以的!」
這才是你真的目的……
「果然,是流住皇甫家血的人,就是有點聰明……當初,妳爹為了天下,用了皇煞的心來換、而妳娘又用命換走了妳,後來皇甫煞用了冒牌貨的命換回了妳,現在妳要用什麼換才好呢?」邪神興奮地打量眼前的女人,總覺得這種事做多少回,也不會令人煩厭。
他不是愛著皇甫殤的嗎?連黑炎也是這樣告訴她,而且沒心人?那她每晚聽見溫柔的心跳聲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也不好說,反正他是沒有心的人……」見她似是要暈倒,邪神笑得更大聲:「那是因為妳活著,妳便是他的心……而且,妳沒發現他是沒人性的人嗎?」
鬼話!他雖然有點心狠手辣、有點莫名其妙,但他是活人……他會笑……怎麼可能沒有人性、沒有心!
「那他高興不就成了……說真的,我活了這麼多年,大家也是為了心頭上的欲望而活的,像皇甫煞的爹,為了一皇位,送了皇甫煞的心給我、像皇甫煞的娘,當得知最深愛的人,犧牲了自己的兒子,她更怕著而為保妳,她把命都送給我了,而皇甫煞嘛……他明明沒有心,卻因為他娘的失寵而發怒、因為冒牌貨的背叛而心狠、更因為發現了妳,而瘋癲……妳說他還是不是正常人?」
背叛?
「是阿!因為冒牌貨本來是他的棋子,他本來是把算用那個孩子換妳的……」邪神似是想了想:「誰想到那女人,竟然跟一個臣子搞大了肚子,破壞了他完美的計劃,當然那女人的下場也不好,被他暗中命人下了藥化成血水了,只是唷……」邪神得意地笑了:「妳知道,我這神就是心善,那女人雖然死了,但她的孩子,我可是保住了……」說到這邪神忽地噤了聲,故作緊張地望了望四周:「噓!這個秘密妳可要守住,那孩子現在就活在宮裡頭,讓人照顧得好好的,妳總是有機會遇著,不過……可別讓皇甫煞發現了!千萬別忘了,他只對妳心軟……」
既然是秘密,妳為何要告訴我這件事?
見公孫無雙防備的眼神,邪神可是不自覺地歎息:「因為妳令我很快樂……啊!差點忘了說,有人找妳好久了,妳要是再不回去,可能會血流成河了……放心,妳欠我的東西,我會跟妳討的……」然後,邪神笑笑地留下一句:「別擔心、很快會再見面!」的話便在風中消失了。
而在邪神消失後,公孫無雙沒了怪力支撐,終於軟了腿輕跌在地上,她完全沒發現一個男人,正拿著沾滿了血的長劍接近這頭,只是當男人見到呆坐在地上的女人時,他握手的劍一鬆,「噹哴」的清晰音,換回了公孫無雙的神智,在她還沒來得及解釋時,男人便已經將她給緊緊摟住,似是要把她給搓入骨髓與血液中,痛得她失聲輕叫,他才放緩力度,低頭給了她一個長長又帶著懲罰意味的吻……
當血腥味充斥了兩人的口鼻,她才被人緩緩放開,只是那摟住她肩的手,竟有絲抖顫:「妳去哪了?想離開我?拋下我嗎?」皇甫煞眼神陰霾地問。
唇間的吃痛,令她知道男人真正發怒了,又想到邪神跟她說的每一件事,她心底更是一陣慌亂,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直掉淚:「為什麼、為什麼是我?」說著便對那厚實的胸膛搥下亂七八糟的拳頭,她的心是又驚又痛,充滿無奈,對眼前的男人她變得有點恨、卻又更加愛他:「我不要、我不要當你的妹妹、我不是你的妹妹……」公孫無雙哭得肝腸寸斷,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這事實。
「不!」皇甫煞扣住那亂搥的小手,發狂地吻住那哭喊不斷的小嘴,直到懷中的人兒放軟、不再掙扎,他才輕抵住那唇瓣,用那雙冷酷又溫柔的眸子望進那充滿紅絲又脆弱的眼瞳中:「妳別怕,這秘密沒有人會知道……那些人都死了,殤兒,妳別怕我……」他聲音那麼軟弱,但目光卻是有著毀滅性的堅決。
就這樣兩人對望了半天,公孫無雙才似投降了地埋入男人的懷中:「我不怕死後下地獄,但孩子、只是孩子我求你放過……」多麼無辜的小生命,怎能讓他被捲入這種事……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而皇甫煞只是瞇了瞇眼,心理有數地知道是誰有能耐,把她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帶來這,沉思半刻,他口吻極輕像怕她受驚:「好、只要妳在我身邊,我什麼事都不在乎……」
「不再騙我?」她在懷中抬頭,似要看清楚眼前男人的心思。
「不會再騙妳……」他輕輕哄著,心頭卻扯起一陣前所未有的狠辣。
「真的?」公孫無雙不放心地問了句,卻因這時一陣夜風吹過,剛好把一片烏雲吹來,遮蔽了銀月,讓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
「妳的身子怎麼在顫?」皇甫煞故意不回答,輕把懷中的人兒摟起,轉身便施展輕宮回到房內。
還因過快的飛行而有點暈眩的她,一時說不上話來,心底卻因那一閃而過的場景恐懼著:「剛才的人到底是……」
「他們都不能保護妳,留著也沒用。」而且殺人的快感,令他爽快了些,不然剛找到她的時候,他恐怕會不小心傷了她。
閉了閉眼,公孫無雙心寒了下,雖看不清底下的情況,但她也能想像到那些血跡斑斑的場面,這個男人當真是沒有心的嗎?
「噓,看妳只穿單衣出門,剛又坐在地上,裙擺都濕了……」皇甫煞伸手要撞上那衣結,誰知卻被人閃開了,而手頭上傳來的空虛感,令他不禁皺眉:「殤兒,過來!」那語氣有點危險。
「不、別叫我殤兒……」公孫無雙捂住雙耳大叫了聲,然後退後了幾步,直到認為男人不可能再輕易接觸到她後,才放下手緩緩道:「這衣服我自己來唔唔……」她怕極了地掙扎,只因男人發狂地把她撲倒在飯桌上,而肚子上的微痛似是一隻警告,令她不得不放軟身子順住男人的一切舉動,但卻禁不住衰微的求饒:「求你、不要嗚……」
「小傻瓜,妳這是在怕什麼?嗯?」皇甫煞雙眼燃出灸人的火光,望向身下帶點顫抖卻遮不住美麗的女軀摸拜、讚歎:「妳好美……」
「不要這樣、我們是兄妹唔嗯……」公孫無雙一時之間還放不下那倫理枷鎖,心中又慌又亂,卻又止不住身體本能地貼近男人,這種羞恥矛盾的情感令她整個人都快要瘋掉。
「難道妳不懂,就是因為我們是兄妹,我才想我到妳……妳本來就該屬於我的……」他跪拜地吻上那不用輕撫便沾著花蜜的唇穴,對於那種如小貓的抗拒,完成不放在眼內,心裡頭只是想快快占有她、快快確認她還是愛他的:「妳這兒好像比平常甜些、香些,是不是因為也和哥哥一樣,想快點合二為一?」他不顧她有被恥辱的感覺,強硬地拉開她遮臉的手,迫使她彎上半身看住兩人是如何地親密結合:「啊、好緊、妳這小壞蛋,嘴上說不要,身體還不是想哥哥疼嗯……」他開始瘋狂地抽插地那令人著迷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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