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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驾!”
铁骑四蹄腾空,卷起漫天黄尘。
“快闪开!闪开!”
马上骑士嘶吼声未落,胯下战马已经冲进了龙扬军军营!
直到中军大帐前,战马还未停稳,骑士便已飞身下马,精湛的骑术引来周围龙扬军将士们的阵阵喝彩。
“汤军长何在?!”那骑士急声问道。
大帐前的中军宿卫没有因此人的无礼而慢待他,因为他一眼就认出了此人身穿大内禁军甲胄,一看就是皇帝派来的。
宿卫一指大帐,那骑士便风一般的跑进了大帐之内。
虽然刚经历了一夜激战,疲惫不堪,可汤杰仍不敢掉以轻心,此刻趁着早饭时分,正召集几个师长在大帐内一边吃饭一边商量着下一步作战方案。
“汤军长,皇上令旨到。”那名禁军进得大帐,只是略微扫了一下众人,便朗声道。
“哦?”汤杰马上放下手中的海碗,其他几人也赶紧跟着走到帐中就要跪地接旨。
那禁军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汤杰:“汤军长,陛下说了您不必跪接,”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铜管,双手奉上。
汤杰接过看了看漆封,随即打开铜管倒出了一张纸。
令旨只有简短的几句话,汤杰却是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良久,他轻叹一口气,转身踱了几步后,对着三个看向他的师长说道:“传令下去,两个时辰后,全军拔营撤回甘州!”
“什么?撤?军长,为什么啊?现在土默特大军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咱们…”几个师长大为不解,纷纷说道。
“闭嘴!”汤杰一声怒喝,随即转身对着前来传令的那名禁军道:“请回复陛下,龙扬军即刻遵令返回甘州!”
那名禁军只是皱眉瞥了一眼那几个师长,随后对着汤杰一抱拳,便转身出了大帐。
“军长,陛下到底说了什么?还是出了什么事?”三个师长围过来,焦急的问道。
汤杰没有回答,而是将皇帝的令旨揣进怀中,走到地图前看了起来。
“军长,你倒是说话啊,到底为何突然让咱们撤军?眼看全歼他们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这个时候让咱们撤军,那不是功亏一篑了吗?”
面对几个师长的不解,汤杰心中此时也是有些不甘,可皇帝让他撤回关内,这是圣旨,也是军令,军令如山,他不得不遵从!
“别再问了,遵旨行事!”最后,汤杰面如冷霜的撂下一句话,赶走了几人。
而此时的甘州,朱祁镇的御帐内。
被匆匆召回的樊忠和杨洪等诸将此时正襟危坐在御帐内,脸色各异的看着对面。
而另一侧,内阁大臣,户部尚书王佐则是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脸色有些苍白的坐在那里,手中端着一碗热粥慢慢的喝着。
这时,侯宝端着一碟切好的咸菜丝轻轻放在了王佐面前的案上,小声道:“王阁老,军中简陋,您老就凑合着吃些吧。”
王佐微微点头,夹起咸菜拌在浓稠的米粥内,呼啦啦的喝了起来。
“皇上用过膳了吗?”一碗热粥下肚,王佐脸色恢复了些。
一个文臣,这么大岁数了,让他跑了一千多里地,够难为他的了。
可他不得不来,也必须得来,因为黄河又决口了,而且是在产粮大省河南。
而在后帐,朱祁镇正拿着王佐送来的河南左布政丰庆的奏疏,脸色阴沉,胸口起伏不定,显然他在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臣丰庆泣血上奏,自七月二十八日以来,河南开封、巩县等地连日暴雨,黑云闭天月余,大雨倾盆倒灌……至八月十五日夜,巩县黄河大堤骤然决口,滔天洪水毁天灭地,巩县以南之登封、新郑、禹州、汝州等二十余州县皆成泽国…”
“臣自八月十二日,征发河南官吏军民两万余人日夜加固堤坝,然暴雨如注,连绵不绝…”
“…臣自知有罪,无颜面对圣上…若决口不能封堵,洪水不能控,臣决意怀石投水,以谢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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