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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德斯坦的分会视作自己的财产,让你来套问我离开坎贝斯总部的意图,你以为我真的猜不出他的想法?我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杀了你,承认我说对了吗?”
“您说得太对了,我要亲吻您的靴子吗?当然我现在做不到。”
法师大笑了起来。他稍微松了松手上的力道。
“给你个机会,说说你要怎么办吧。”
“怎么办?”阿卡奇戏谑地看着法师。“首先我当然想活下去,如果你不杀我的话,那事情就变得欢娱多了,至少在一段时间里,我都会老老实实地做你的人,你要是好心的话,可以随便赏我些能够糊弄大老板的情报,或者,我们也可以坦诚相见,我想他对一些极私密的事情也很有兴趣。啊!但愿那不会害你丢掉自己的贞操。”阿卡奇发出了一连串夸张的笑声。
“你好像同行会里的不少人关系不清不楚?”
“没错,我知道不少人不为人知的喜恶。在我看来,你像是喜欢激烈点的类型。”
“作为刺客,你难道不该多关注一下他人的生理构造和习惯可能造成的战术漏洞吗?”
“我?我不过是一个蠢笨放荡的精灵而已。”
阿卡奇的神色黯淡了一瞬,随后马上恢复到了说不清是慵懒还是着迷的神色。
“不尽然,孩子,不尽然。嗯……有趣,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一条轨迹。”
那法师开始说起一些莫名其妙的词语。
“一条可堪造就,也是我期望预见的轨迹。”
“老天,他在说什么鬼话?”阿卡奇心说道。
“你将成为我的传播者。”法师的眼里流露出了一种不同于尘世的光彩。
“不过,你现在的这张面孔已经偏离了那条轨道,所以我得先帮你一把。”
法师将一只手指放到了阿卡奇的脸上。
“你的美貌源自你的母亲,而你不该随便浪费这份馈赠。”
阿卡奇没有说话,他清楚地意识到法师的手指正沿着自己画有脸纹的地方缓慢游移,手指所过之处都带来了一股灼烧的痛楚,他咬着牙关,觉得这种折磨还能忍受。但饶是如此,当法师放过他的时候,阿卡奇还是觉得自己的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而汗湿的地方马上就吹着了凉风。他感到身上的衣服被人从背后划开并拉至两侧,接着,有人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你喜不喜欢诗歌?”
“你指的是一些助兴的诗歌?那我多少还会一点。现在就念两首?还是即兴编一个?”
“不,那些不适合你我。”阿卡奇再度发出了毫无品味的夸张笑声。
“我就说你喜欢激烈一点。你想要我表现的顺从一点?还是抗拒一些?不过现在看来,你根本就不想让我动一下。”
“你会感谢我这么做的,孩子。”法师俯身靠近他的耳畔,用阴恻恻的语气说道:“因为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让你恨不得立刻死掉。”
法师又恢复到了单纯跨坐在阿卡奇身上的姿势。
“事实上,唯有史诗才配得上我,而我打算在你的背上刻一个尚不存在于世的篇章,一个昭示开始的故事,不过,要如何表现呢?”
“你能不能直白一点?法师!”阿卡奇终于忍无可忍道。
“啊!直白,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那我就把它画出来吧。”
阿卡奇感到粗粝的手指抚摸过他背脊上的每一处,但接着,比之前痛楚十倍的体验就从背上由点及面地传来。这种痛楚似乎穿透皮肉、骨骼而直达灵魂,他觉得自己好像砧板上被一片片除鳞的鱼,又像被渔网兜紧剜肉的死囚。他知道那个该死的法师在他身上使用着某种未知的魔法,诚如他所言,疼的让人恨不得马上去死。阿卡奇死撑着一声不吭,那法师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发出哀鸣,他昏了过去,这段记忆则被彻底消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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