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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裴遵庆并没有摔断骨头,还是每天能正常来朝房处理政务,但摔这一跤却给他带来无穷的后遗症,一个月前双脚突然水肿,两只脚肿得跟白萝卜一样,路都不能走。
脚肿还没有消退,半个月前忽然面部中风,面瘫了,歪着头,口水就能从嘴角直接流下来。
紧接着手也有点不听使唤,裴遵庆吓坏了,一连换了好几个御医,想听点好消息,但御医们都不宠他,实话实说,他身体已经危机四伏,赶紧调养还能多活几年,如果还不养生,他的人生也就这一两年了。
权力要紧,还是性命要紧?
如果没有摔那一跤,裴遵庆一定是选前者,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开始考虑后者更重要。
他磨磨蹭蹭考虑了整整十天,结果通风发作了,让他痛不欲生,终于万念皆灰。
就在昨天上午,他向天子递交了辞职书。
韦见素的马车缓缓在裴府门口停下,裴遵庆的长孙裴寅已经等久在大门前。
裴寅五年前考中进士,在外县任了几年官,去年被调回朝廷出任白虎堂员外郎。
“今天怎么没有上朝?”韦见素笑问道。
“回禀相国,现在中午休息,下官马上就回朝。”
韦见素点点头,“你祖父呢?”
“祖父在内堂等候,请相国随我来。”
裴寅带着韦见素来到后堂,裴遵庆已经坐在堂上,他坐在一个有靠背的软榻上,腿上盖着毛毯。
“韦老弟,我腿脚不便,就恕我无礼!”
“不必客气!”
裴遵庆请韦见素坐下,又让人上茶,裴寅悄悄告辞一声走了。
韦见素笑道:“我今天见到陛下,才知道裴尚书昨天辞职的事情,很让人意外啊!”
裴遵庆苦笑一声道:“年纪大了,身体日渐衰败,以前还不服老,现在才知道命运无常,你说话有多狠,就会摔得有多狠,我身体出现了五六种病症,都很严重,不得不服老。”
韦见素点点头,“天子已经接受了你辞职的申请,将封你为太子少傅,由礼部侍郎王缙接任你的尚书之职。”
“王缙?”
裴遵庆笑道:“天子还是考虑到了我们河东世家的利益。”
韦见素摇摇头,“王缙不代表河东世家的利益,他只代表朝廷的利益,为天下效力,为大唐效力!”
“我不是那个意思!”
裴遵庆连忙解释道:“我是说天子体会到河东世家的感受,没有让河东边缘化。”
“或许有一点吧!”
韦见素淡淡道:“关键还是王缙本身的能力,一连两届科举,都是王缙主导,完成的非常圆满,让天子很满意,再加上他自身资历也够了,这次上位也是顺理成章。”
裴遵庆心中有些不高兴,韦见素矢口不提自己领导有方,只夸王缙办事得力,这是不是在暗示自己无能呢?
“韦相国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韦见素呵呵一笑,“我就是代表天子来看望一下裴太傅,希望裴太傅好好养病,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政事堂,我们会尽力相助、”
裴遵庆端起茶盏,冷冷道:“感谢天子的关心,也感谢韦相国专程来看望老夫,如果有什么要求,老夫会向政事堂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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