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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根话音还未落,眼前就突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顿时吓得失了思考,本能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小爷我有正事儿问你。”
吕根咽了咽口水,紧张道:“您说,您说,我知道的,定不隐瞒!”
祁慕晗坐在一旁长凳上,俯下身,双目盯着吕根的眼睛,问道:“您进来可看见其他人了?”
“没,没有,不瞒您说,要不是知道这里没人,我也不敢进来。”
“这里的人呢?”
“这个我确实不知,我也是刚进来不久。”
“你既确定此处没人,定是事先有所了解,那你知道什么,详细的说与我,若有半句胡话,我的剑可没什么分寸。”
“别,我说,我说,自从上次被您……哎,我是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东躲西藏不说,想弄些吃的还被村民追着打……”Μ。
“说重点!”
“重点,重点是,我原来的住处藏了些银子,前日想着回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偷出来,还没接近洞口,就远远看见好几辆马车停着,从未见过那么大的阵仗,细数数怕是全部的乌衣刹都在,看样子,像是弃了这里另寻它处去了。”
祁慕晗听得仔细,追问道:“那你可还看见了什么其他人?比如一个姑娘。”
“确是有个姑娘,被绑着身子,不过我看与以往抓来的人可不同,那姑娘身上没伤,还上了马车,以往我们仇天界抓来的人,都不过半日就废了半条命,像这姑娘一般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听吕根这么说,祁慕晗稍松了口气。
“他们去了什么方向?”
“西南,林子里隐着一条路,通向玉垒山。”
“之前听你说仇天界除了头目,还有个界主,此次可有出现?”
“没有,那种人物怎会轻易露面。”
情况了解了七七八八,祁慕晗懒得管吕根要做的事,只是喝斥了他几句,随后急忙去找施隐、言舞叙说施楹被带走之事。
“这么说,他们是昨日离开的。”施隐听了祁慕晗的讲述,也是放下了半颗心。
“秦艽还算有些良心,小楹还是安全的。”言舞眼睛泛红,坐靠在一旁的石头上,连日来绷着的情绪在此刻缓和下来。
“他们人多还有马车,应该走不远。”祁慕晗朝着四周环视一番,忽然定住视线,抬手指向一处看着不算太宽的小路,“吕根所指应该是那条路。”
施隐和言舞顺着祁慕晗所指齐齐瞧向远处的路,这路确实隐秘,路口被繁茂的树枝遮挡住大半,且通向密林,任谁都不会轻易去探。
三人骑马入小路,昨夜风沙,地上的泥土平整,看不出马车痕迹,起初还有些担心吕根之言是否可信,直到行至百米后,地上偶尔出现的药剂粉末,施隐一闻便认出了是施楹新配制的腥葵散。
“此路不错,我们加紧些。”
施隐两根手指将腥葵散粉末碾得更碎,一股奇怪的味道散发得浓烈。
祁慕晗紧了紧鼻子,皱眉道:“这味道好难闻,难怪你们药师阁弟子们都怕给小楹试药。”
施隐没有收手,还将手指朝祁慕晗的鼻子凑得更近了些,“记住这个味道,它会带我们找到小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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