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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没有想到,这个妆师说。
“我叫少织雨,我师父任双。”
“任老师你认识,也见过,她应该是退休了吧?”唐曼问。
“是呀,退休的第二年就死了,拜你师父牢蕊所赐。”
唐曼一听,愣住了,这话里有话呀!
唐曼不能再问。
“我吃完了,有事我们私下聊。”唐曼说完,起身就走。
别让自己太难堪了,就得离开。
唐曼回办公室,她想着,任双是原来县场的场长,当初和师父牢蕊有交集,唐曼见过很多次,也聊过几次天,人很温和。
任双也是第一代的妆师,对妆也是有很大贡献的人。
这死还和师父牢蕊扯上了关系?
少织雨三十二三岁的样子。
下午一点多,少织雨过来了。
“唐场长,打扰了。”
听这少织雨的口气,就感觉到,不对,这是来找事来了。
唐曼给泡上茶。
“喝茶。”
“唐场长,就这件事,我也是一直想找您聊聊,几年了,憋在心里不舒服。”
“噢,您讲。”
“我师父任双死,和你师父有关系,我师父不让我说这件事,但是我得说。”
唐曼点头,听着。
这个少织雨说,当年师父牢蕊给任双留下一妆,那妆让任双来解,可是没有想到,那妆里做了邪,解妆的时候,出了问题,具体的说,在那个妆画里,师父牢蕊用了一种骨粉,那种骨粉有毒,在太阳光下,晒久了,就会慢慢的中毒,任双就是中这种毒死的。
“饭可是乱吃,话不要乱讲。”唐曼也没客气,人都死了,还往上扣屎盆子,唐曼自然是不干的。
我很妆师都有写日记的习惯。
少织雨从包里拿出日记,翻到一页,放在唐曼的面前。
那日记中,写着这个事情,大致和少织雨说的差不多。
唐曼看完,想了半天。
“这就没办法证实了,凭着一篇日记,也不能说明这我师父做的,因为我师父和你师父是朋友,她们总在一起研妆,我也参与过几次。”唐曼说。
“我不说那些,这些事我不知道,但是我就知道日记,日记不是真的,那还有什么是真的呢?”
“我想看看当年留下的那个妆画。”
“你师父是太聪明了,这件事,我后发现的,那妆画我拿到外面去鉴定了,没有毒,因为用了骨粉,那骨粉上的毒在太阳光下,散发,但是到一定的程度,就什么都没有了,很正常了,也有妆师用骨粉画妆画的,所以……你师父太阴险了。”少织雨说。
“那就是说,我师父根本就没干这事,你是妄加猜测。”唐曼说。
“你和你师父一样,就是一个无赖。”
“这事都过去了,人都入土了,何况,那是师父辈儿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要参与。”
唐曼说。
唐曼分析,当年师父牢蕊说过,拆妆,解妆,是妆进步的一个方法,互相之间就这样的,自己师父牢蕊是不会那样做的,也不会害人的。
师父牢蕊是大义,除五弊,虽然后期走妆,但是也没有害过人。
“你说得轻松。”
“那你想怎么样呢?”
“都说你妆非常的厉害,现在没有人能比,我想和你较一下妆,就像当年一样,你师父地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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