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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万金要表演的就是一个女子独舞,他在脑海里,设计创新了一位身居深闺的少女,在春光明媚百鸟声喧的时节里,盼着找个空闲游玩一番春景。
此时,正遇家中无人,她飞快会跑到原野,春风扑面,路旁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蝶儿高低飞舞着,心中高兴,这位小女子禁不住翩翩起舞。
旧社会里,小地方零星小户人家,与外交隔,一切肯定落后,作为一个女孩家不曾读书,只好守闺学针线做茶饭,为出阁后在婆家造就不受气的贤良打下扎实基础,所有动作都是生活劳动的再现。
余万金表演起来,有自己无限的想象空间,他不摇头不晃脑,不晃肩不扭腰,举止端庄,毫无造作。
他的这次表演分成十套动作,从大起板开始,原地颤身,手中的扇手帕打花接转身,右手高于头部打开彩扇亮相。
接下来独舞起凤卧沙滩、纺花织布、昭君抱琵琶、嫦娥奔月、仙女散花、白鹤亮翅、扑蝶捉蝶,进退三次后,眼神向两侧环视一下,怕让别人发现自己这个女孩家无有归,这才得意喜悦地下场。
“妙,太妙了,真是叫绝呀!”现场的掌声和叫喊声浪一阵高过一阵,直到月亮偏西,演出才正式结束。
“这哪里还叫张派花鼓灯,我看完全颠覆了花鼓灯的传统。”人群里有人发出了议论声音。
“这多好呀,热场有‘四句推子’,后期有游场,这分明是‘小金子’独创的‘余派花鼓灯’吗?以后我要看花鼓灯也只看小金子的余派花鼓灯。”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也是正常的,好事大好事呢,以后我们慎邑的花鼓灯不是更好看了么?”
人们七嘴八舌,对余万金赞不绝口,越是这样的话听得多,余万金反倒不自在了,甚至害怕起来,他担心这些话要是传到师傅耳朵了,自己还能在这个张氏花鼓灯团里待下去么,说不定哪天就会被逐出师门呢?
大嘴张顺水好像看到了余万金的顾虑,上前拍了拍师弟的肩膀。
“师弟,别想那么多,张家班的人又不是傻子,谁都知道,今天不是你救场,我们张家的花鼓灯就不要在淮水县混了。放心,我相信我爹也是一个明白人,如果哪一天他做出来不理智的事,我也不会同意的。”
有了师兄这段话,余万金心里也好受了许多,惊喜交加之后,他这个晚上真没有怎么好好休息。
三天后,团里没有人提及此事,才让余万金的心稍稍安静了下来。
只是担心妻子的安危再次上他愁上眉梢。
“万金,是不是还再担心小翠的安危?”
“是呀,土匪那边也没了动静,前段时间还催我拿钱赎命呢?我钱没有人没到,能不担心吗?”
张顺水脸一扬,一脸地不屑。
“师弟,我觉得你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
“为什么?”原本以为自己心思缜密的余万金突然有些不自信了。
“你想想,如果小翠真的遭遇不测,估计风声再传到咱们淮水县城了,没有听说这事,就证明小翠是安全的。”
“另外,这帮土匪是求财的,不是见人就杀的阎王,他们已经把你家的值钱的全部抢走了,不至于再过分为难你妻子的。”
余万金沉默了,张顺水的分析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还有,如果土匪现在知道你父母双亡的话,他们不会再步步紧逼,将一个人逼到绝路上来的时候,相信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可是我救妻子的事也不可能无限期地拖下去吧,到现在几个月过去了,死活不知,我怎么能不担心?”
“你再等等,一定会有机会的,你目前是要先在咱们的花鼓界立住脚,才有资本谈营救,谈报仇的事。”
余万金一时无话可说,他是在等待那个时机的到来,但怎么看都很渺茫。
其实,当下能有人给予他“小金子”和“余派花鼓灯”称呼,已经是向前迈进了一大步,营救妻子的时机也许不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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