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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天气豁然晴朗起来。
阳光明媚,天空里有片片白云在游走浮动,鸟儿在枝头地欢快鸣叫,大地上的一切都是那么地光鲜艳丽。
审判土匪的大会安排在管鲍祠大门口举行。
三棵泡桐树枝叶繁茂,每棵约有一搂粗,将古朴的管鲍祠团团包围了起来,土匪审判台就搭建在这三棵树下。
这天上午,台子下面站满了县城及各乡镇来的一千多位农民和各行各业的商户。
“把土匪头子黄怀银、‘滚刀肉’和‘刀疤胡’押解上来!”
红军大队长赵明亮一声怒喝,六个红军战士将三位当地的恶匪押了上来。
他们每个人背后都插着写自己名字的牌子,面前挂着牌子,上面写着土匪、恶霸等字样。
土匪们低着头,弓着腰,驼着背。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他们跪在审判台上,像是一堆堆散了架的芝麻杆。
“黄怀银抬起头来,让人民检举你的罪行。”
一位红军战士从黄怀银身后用枪托轻轻一抵,他立即人跪得像根棍子一样直。
黄怀银抬眼看看台下,台下是黑压压的人头,面对这些凶犯过罪的人,他一时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做了哪些坏事。
坏事做得太多,他当然不记得了。但从他的眼神里能够看出来,对台下的那群人充满着敌意,充满着杀气。此时,他只用仇恨的眼神稍稍环顾了一周,台下立刻安静下来。
无言自威,这是土匪惯用的伎俩。
“贫农兄弟们,你们今天有仇报仇,有冤的喊冤,不用怕,有我们红军给你们做主呢?”
不大一会儿,台下的人群开始骚动了起来。
“这些红军真是为咱们贫苦老百姓的吧,他们怎么那么厉害,把这些土匪全都给逮住他,天神下凡呢?”
“可不是么,只听说红军是为咱们老百姓打天下的,今天才真的见了他们,应该和我们平常人一样吧,没见他们有三头六臂呢。”
一位白胡子老头,嘴里还噙着一根长长的烟袋边摇头边表示不可思议。
他旁边站着一位老实巴交的年轻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低下头嘀咕了起来。
“让俺们检举土匪,俺不可敢,你们红军要是离开这里了,土匪不活剥了俺们才怪,谁想检举谁检举,反正俺是不敢讲。”
白胡子老头听到了,上前一步,抓住了那后生的衣领。
“二蛋,你就是个窝囊废,你一点种都没有,你妹子清荷都被土匪糟蹋了,投河寻死的这件事,你今天不该让土匪抵命么,让你检举你不检举,不让你讲,你在背后都是你的嘴,你真是个没有用的东西。”
“马二爷,我还不是怕土匪报复我吗,你想红军一走,我们能走到哪里,土匪可是不会离开的呀!”
“二爷,别说二蛋了,他就是个怂货,一点骨气都没有的东西。你不能用脚指头子想想,一旦定了土匪的罪还不把他枪毙了,他们还有明天吗,就你怕这怕那的。”
话虽这么说,等了约半个时辰,下面还是没有上台举报土匪的,赵明亮带着队伍,急得在台子上团团转,他脱去了军帽,顺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焦急地向四下里张望,希望此时有人能站出来,做第一位检举人。
正当人们犹豫不决,徘徊不定时,人群里又是一阵骚动,从潮水般的人群修外面挤过来一个人。
他上身着浅灰色对襟唐装,下衬灯笼裤,身轻如燕,面色凝重,
匆忙奔走中已是满脸大汗。
他走到舞台跟前轻轻一跃,登上了台子前沿,用手轻轻撸了撸额前的稍显凌乱的头发,另一只手里,还拿着寒光闪闪的匕首和纸条。
“小金子,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他今天怎么会愣头愣脑地往台上跑,真的是不要命了。”
有人在台下议论。
台上的赵明亮见余万金健步登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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