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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宁瑟声音放低,芷娟并没有听清,眼见时机已到,她提刀上前一步,转身面对营内将士,肃然正色道:“魔族大军即将到来,你们身后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天界无可退让的疆域。”
方才那群被清岑一招灭尽的魔怪,乃是魔族此次偷袭的先锋队,虽然它们全军覆败片甲不留,对魔族相当有震慑作用,却仍旧没挡住后续大军的前进脚步。
云涛涌动,杀气蒸腾,数以万计的魔怪骑着獠牙战象,从四面八方前赴后继地涌现,落雪化成狰狞的人形,以不可思议的敏捷拔地而起。
清岑身后的副将军见状,皱起眉头道了一句:“不好!当真有雪怪!”
不仅有雪怪,还有隐约传来的乱耳魔音,攻无不克的獠牙战象,以及难以计数的魔族大军。
清岑仍然不慌不忙,仿佛不是被进攻本营的那一方,只淡淡说了一句:“让第七军营的兵士从东南方应战。”
“天君殿下!万万不可!”某位副将军急急接道:“第七军营的兵士尚不熟悉火阵,怎么能和雪怪正面交锋?”
清岑没有应声,另有一位副将军即刻回答:“殿下自有殿下的安排,我等只须执行就好,服从上级乃是军营第一课,你哪来那么多疑问?”
话音未落,第七军营的副将军已经领命,带着本营的诸多兵士,以慷慨赴死的心情赶往东南方。
在面对火阵围剿时,雪怪惯用的伎俩乃是控风反击,但因第七军营的兵士不太懂火阵,两相交战时几乎都在乱打火球,雪怪就有些攻防不及,继而自乱阵脚。
第七军营的副将军,原本没脸看自己所带的士兵,却发觉雪怪越来越分散,没有反击只会乱窜,而他们天兵仿佛占了上风,一时感到格外吃惊。
芷娟受命前往西南方接战,身后紧随二十一军营的众多天兵,手握银杖的贺连也在这支队伍里,不同于其他天兵天将,贺连的神情相当悠闲。
宁瑟看了一眼当前战况,却见六翼鸟越飞越多,她低头定了一会神,忽然拔剑出鞘道:“那些鸟,都交给我了。”
言罢,也不等芷娟回答,就擅自离开了队伍。
贺连饶有兴致道:“哎呦看这小美人,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绝无可能。”芷娟侧头横他一眼,凛然道:“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准,阿刀绝非临阵脱逃之人。”
贺连轻笑一声,终归还是点头肯定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副将军的度量,仍然把握的很好。”
獠牙战象不断涌现,四蹄上都绑了锋利的流箭,随着六翼鸟成群盖过苍穹,有位戴着金项链的长发青年,跨骑一头高大战象,乍然出现在战场前方。
宁瑟原本穿行在混战的天兵与魔怪中,猛地抬头后,刚好看见那端坐于战象之上的蓝袍青年。
毫无疑问,他是这次指挥魔族偷袭的将领。
可那人眉目如画,面若冠玉,一袭蓝袍更像煮茶论道时披着的外套,仿佛一位不经世事的温润佳公子,而非统率魔怪的魔将之一。
魔怪自然生不出这么风度翩翩的青年才俊,宁瑟仔细想了想,记起十几万年前群魔暴反时,天界某地的玄术师们未免遇难,举族上下都投靠了魔怪。
这位蓝衣青年,大概就是那些玄术师的后裔吧,这样看来,他不仅战术了得,还很可能精通玄术。
清岑原本就打算先解决敌方将领,侧目看向宁瑟时,又见她紧盯着蓝袍青年不放,目光不自觉地深幽几分。
他御风瞬移,长剑尚未出鞘,路过的地方却放倒了无数战象,当空架起虚无缥缈的结界,将漫天六翼鸟阻挡在外。
坐在战象上的蓝袍青年微楞片刻,就发现清岑之所以瞬移而来,便是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一招取走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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