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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打开,徐篱山弯腰下车,看见山路两侧停满了马车,今儿是腊八,进香的人比平常多些。
柳垂从车上拿了件银白翠纹斗篷给他裹上,帽檐和毛领遮了大半张脸。两人走到山门口领了香,混在香客中间上山。
徐篱山这一路上走得慢,途中这里挑枝那里赏花,遇见熟人就停下来说笑一番,看着不像来上香,像冬游。
登到小山门,路边搭着粥棚,里头用大锅熬着各类干果杂粮,正是佛寺在腊八这天为着纪念佛祖悟道、慈养众生所施的佛粥,香客百姓们凑一起,倒是很有烟火气。
徐篱山自认不是善男信女,肚子也还不饿,没兴致停下来凑在人堆里蹭一碗粥喝,径直往山上去了。
又是片晌,山顶响起钟声,是住持在大殿带领众生超度八苦了。
这诵经声实在惹人犯困,徐篱山歇了此时登顶的心思,转头往边上的小山路走,结果没走一截就被迫止步,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站在道上,说封路了。
这是有贵人在上头,但应该不是京澄,京澄自个儿都是偷偷摸摸尾随清澧来的,哪会明目张胆地封路。徐篱山揭下帽子,露出整张脸来,说:“我找二殿下。”
“原是徐六公子。”男人不认得徐六公子,但兰京有风雅之地专画才子佳人,名为“玉人笺”,如今徐篱山的玉人笺已然传遍兰京,备受吹捧,销量极高,这张脸算是少有人知了。
他拱手行礼,却没让路,“请徐六公子出示请帖。”
看来上头的确是京珉,徐篱山摇头,“没有。”
男人为难,“既然如此,在下不敢让路。”
徐篱山正欲说话,后头响起一道声音,“徐六公子?”
轻声细语的,有点耳熟,徐篱山转身一看,来人弯腰从路边垂枝下走了出来,穿一身怡人的湖水蓝,抬手揭开了帷帽,露出一张白皙秀美的脸。
这不是来得正好么,徐篱山挑眉,“小郎君,巧啊。”
“我在后头听见有人说话,像六公子,果不其然。”清澧朝徐篱山行礼,偏头看向前路,“怎么封路了?”
“二殿下在上头呢。”徐篱山看一眼清澧,对方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别的什么都没有,再看一眼那拦路的男人,显然不认识清澧,他便朝清澧说,“你有请帖吗,捎我一个。”
清澧歉然摇头,“我不识得贵人,哪来的帖子?”
徐篱山失望地说:“我看你走这条路,还以为你就是来找二殿下的呢。”
“不是的。这条路走上去轻松些,上去就挨着后山,景色清幽,人也少。”清澧不好意思地说,“今日人多,我就想着走这条路上山。”
“好吧。”徐篱山郁闷地说,“白走一截,那我们——”
“没白走,”前头一道笑声,方敏走下来,“我这不是来了吗?”
徐篱山眼皮微挑,瞬间就露出笑意,迎上去喊:“方兄!”
“六公子!”方修走到徐篱山跟前,“这庙里人来人往的,保不定有什么人混在其中,殿下身份尊贵,不妨不行啊,侍卫们也是按规矩办事,还请六公子莫要见怪。”
“哎呀,”徐篱山说,“方兄带我上去,我就不见怪。”
方修笑一声,“这有何难啊?诶,”他像是才看见后头的清澧,疑惑道,“这位是?”
徐篱山看一眼清澧,说:“哦,这是我朋友,不是歹人,方兄放心。”
“六公子说话,我是信的,那就请两位随我上去吧。”
徐篱山闻言大剌剌地跟了上去,清澧和柳垂也迈步跟上。路上,他闲聊般地说:“方兄,今儿多亏你,不然我就得折返白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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