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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延沛在他腰上捏了把,“你先去洗澡。”
夏岩瞄了眼他鼓起的裤档,“你不用解决一下?”
这话一出感觉赵延沛的眼瞳都深了分,“先洗澡,我怕不弄干净你又难受。”
公寓里有两个卫生间,夏岩洗完澡出来,赵延沛也已经洗好了,穿着浴衣坐在床头等着他,连那些用具都已经准备好了。
夏岩脚步滞了下,他和赵延沛相识十年,彼此都是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突然变的这样黏黏糊糊,他觉得新奇,也有些难为情。
赵延沛向他伸过手来,他将手搭过去,便被他顺势拉倒在床上,炽热的吻落了下来,勾着他的舌恣意的缠绵。
他耐心十足,做足了准备,等到夏岩身子彻底柔软下来,才缓缓地沉下腰。
夏岩这才发现他竟然一早便将套子戴上了,难为他竟然忍了这么久。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下来夏岩并没有受伤,但是腰酸得好像做了几百个仰卧起坐。
赵延沛仍然意犹未尽,抱着他不住地抚摸,唇在他耳后颈边流连,“阿岩的这里最敏感,还有胸,轻轻一舔就忍不住呻吟,微微张着嘴的样子最好看,咬着唇压抑呻吟的时候也好看,总让我忍不住再逼你一把……”
夏岩简直被他的下流给镇住了,握住他往里探的手,“我明天还有戏,不能再做了。”
赵延沛愈发紧地抱住他,“我知道,不做。”
两人肌肤相贴,很快便有些不能自已,彼此对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赵延沛无奈地下床,“我去冲个冷水澡。”
夏岩拉住了他,想说什么又不太好意思开口,将他按坐在床上,舔了下嘴唇,然后将头埋下。
赵延沛明白他要做什么,猛然托住他的下巴,“不行!”
夏岩的眼睛里泛着清澈的水光,那是羞愧到极致的模样,可他还是坚定地道:“你能为我做的,我也可以为你做。”
他低下头。
赵延沛想既便这刻他就死了,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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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延沛是被闹钟吵醒的,这在他规律的生活作息里是很少见的。旁边的夏岩还在睡,头发铺在枕头上,睡容非常的恬静。
赵延沛凝望着他,觉得心里有种名为甜蜜的东西越积越多,装也装不下,几乎要满溢而出。他觉得再多看下去,自己怕是要得高血糖了,可眼晴却铁粉遇到了磁石,怎么也移不开。
没一会儿夏岩睁开惺忪地睡眼,见了他含糊地道:“早安。”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了,嘴唇也磨破了,还好不太明显,不然戏都没法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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