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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痛疼过后,身子渐渐回忆起以往销魂的味道,激情卷土重来。夏岩用大腿内侧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腰,赵延沛得到允许才缓缓地动了起来。
团团如盖的荷花如同一道天幕,为他们隔绝出一方天地。浅浅的呻吟伴着荷塘的水波荡漾的开去,比荷花更香甜的,是肌肤相亲、唇舌厮磨的味道。
结束后赵延沛仍停留在他体内不肯出来,两人肌肤相贴地卧在船上,仍沉醉在激情的余韵中。
终于喘顺气后,夏岩推推他,“快拔出来,要回去了。”
赵延沛反而收紧了胳膊,腰在他背后顶了两下,啃噬着他的脖颈,“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夏岩:“……”恼羞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背后传来赵延沛的低笑,苏到让人腿发软。
赵延沛扣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来,觉察到又要失控了,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
以夏岩的身子现在做两回还是勉强,刚才没有准备措施,似乎有点出血了,而且他又没有控制住射在里面,怕会引起不适。
赵延沛用湖水替夏岩清理过身子,穿好衣服后又做回他的船工。他收敛了方才的流氓气息,白衬衣搭配黑色的西装裤,优雅不失休闲。
夏岩坐在赵延沛对面,维持着船的平衡,指着荷花深处道:“划到那边去,我要采些荷花。”
“要插瓶?”
“想包几束花送给他们,难得来一趟。”
赵延沛将船摇了过去,夏岩慢慢地起身,挑了些含苞待放的花蕾折在手中。荷塘里泥土肥沃,荷叶也生得高,遮住他半边身子。
赵延沛撑着桨,闲闲地道:“还真是乱入池中看不见,”再瞟了夏岩挺俏的臀,流里流气地道,“菊残犹有傲霜枝。”
夏岩身子僵了下,回头瞪了他一眼,觉得王昌龄和苏轼的棺材板要按不住了!
赵延沛笑容越发得意起来,并应景地唱起《渡客》来。没有伴奏的清唱更突显出他的好嗓音,歌声顺着水波传扬出去,缠绵悠远,煞是动听。
夏岩听得有些着迷,等他唱完了问,“我在网上怎么搜不到这歌?不是翻唱?”
“我以前玩配音的时候认识些人,前两天他们发了歌词和曲子给我,觉得还不错就接下了。录完就给你了,你觉得怎么样?”
其实是这样的,他本来都已经拒绝了朋友,结果那天看他那么痴迷骆浚的声音,觉得自己再不施展点绝学,怕是在夏岩心头一枝独秀的地位,会被平分秋色了去。遂连夜录了,一大早巴巴地送过来。
夏岩笑道:“很不错,有专业歌手的实力,再来一首。”
赵延沛从善如流地一首接一首的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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