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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在艺术方面,夏岩比赵延沛更有天分,一点就通。
学古琴是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尤其是对于初学者来说。手指要在琴弦在不停地划动来控制音符,长久习琴的人,手指上都有厚厚的茧。
但初学者手指上没有,琴弦从皮肉上划过,就像钝刀刮肉,痛得钻心。
才学了两天,夏岩的手指就磨掉了皮,红通通的。
赵延沛看着心疼,含住他的手指,“又不用你弹,何苦这么拼?”
夏岩不在意地道:“这算什么吃苦?我倒是真喜欢古琴,改天若是在竹林精舍里弹一曲,倒是很风雅。”
赵延沛听他这样说,也就用心去学。
之前剧本原本是把夏岩的戏都放在前面拍的,因为杨怡宁的事他不得不缺席,统筹便将戏份重新排了,先拍别人的。
夏岩也只好配合剧组的进度,耐心在家里学了几日琴,等统筹通知后,重新回到剧组。
学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总算都磕磕巴巴地弹些简单的曲子了,手上也磨出了老茧,再抚琴弦的时候,也没有那种钻心地痛了。
到剧组后服装老师捧了套衣服过来,“赵董,这是您的戏服,您试试合不合身?”
赵延沛拿着衣服时了更衣室,一会儿伸出头来,“阿岩,你进来。”
夏岩:“……”他在想:我这会儿提醒他大庭广众之下注意言行,会不会有点欲盖弥彰?
遂跟进去,问道:“怎么了?”
赵延沛提着那衣服,有些无奈地道:“不会穿。”
古代的衣服比较繁琐,里三层外三层的,第一次穿起来确实不知道哪条带子应该系在哪条上。
夏岩一直觉得赵延沛是万能的,这会儿见着他终于有不会的了,忍不住笑起来,宠溺地道:“微臣来伺待陛下更衣。”
赵延沛掐着他的腰,压低了声音调戏道:“好啊。这会儿爱卿给朕更衣,等晚上朕与先生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嗯?”
夏岩用手肘捅了他一下,低头时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换完衣服化妆老师又给他戴上头套,修了下眉毛,上了点妆。
出来时夏岩眼睛都直了,心扑通扑通地跳,恨不得立刻扑他倒。
赵延沛穿了一身群青色的棉布长袍,镶钳着白色衣襟,广袖疏襟,极是潇洒。及腰的长发用一根粗布巾带随意地扎了起来,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股魏晋名士的旷达放逸之气。
柯导连声叫好,招呼大家准备场地,开拍刑场那一镜。
夏岩也去换装,等弄好出来,场景都已经布置好了。
为了缓解赵延沛的压力,第一场柯导让夏岩陪赵延沛拍。这场戏也是编剧后来加的,表现潘安与赵延沛神交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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