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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侯一只手捂着自己不停流血的眼眶,狠狠踹了一脚那舞姬,多年戎马生涯,脚上的力气如铅一般,直接将女人踹的吐血。
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尖锐的剑刃已经没入了她的胸口,舞姬口中的血越流越多,但眸色未见任何畏惧之色,反而大无畏道,“你不得。。。。。不得好死!”
这时候,屋外的兵将们都已经闯了进来。
却见那女人衣着暴露的躺在地上,胸前还插着一柄剑,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却总是徒劳,最后,终于失去气息。
而女人的手中,则是紧紧攥着一个血肉淋漓的眼珠。
绥侯疼的半死,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龇牙咧嘴道,“给老子将这女人大卸八块,丢去喂狗!”
“遵命!”
很快,女人的尸体便被抬了下去。
绥侯的眼睛用绷带包裹着,脸色更加阴沉,一脚踩在太原郡守的肩骨上,疼的太原郡守冷汗直冒,不停的叫饶。
“那贱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绥侯虽好大喜功,但还是有点脑子,也能看得出,那女人一点武功都没有,并非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但明明知道刺杀他会死,又为何。。。。。?
“王上!小人—小人也不知啊,这都是太原教坊里的较出名的舞姬啊!小人只是想着将其中出众的挑出来孝敬王上,却不想—都是小人的错,请王上恕罪!”
绥侯冷哼一声,将桌案上的酒壶和珍馐佳肴全都扫到了地上,道,“好啊!这贱人既然敢这般伤害老子!
来人啊,给老子将教坊一把火烧了,那些女人全部充当军妓!”
—
绥侯的残暴程度倒真是比殷商的纣王有过之而无不及,所到之处,血流成河,远在长安的百姓都听闻绥侯的恶名,一时间人心惶惶,生怕绥侯的铁蹄践踏到长安来。
更头疼的要数容渊。
偌大的朝堂之上,容渊身穿明黄色的龙袍坐在龙案之上,扶着额望向台下的众臣,道,“绥侯狼子野心,大举来犯,众爱卿有何对策?”
不少人提议议和,毕竟,绥侯的威名一度像是鬼煞般令人闻风丧胆,生怕绥侯打到长安来,自己遭殃。
乌纱帽不保还是轻的,最怕的是小命都保不住啊。
在朝臣们叽叽喳喳之时,楚怀远率先出列,面色沉静,道,“陛下!臣愿领兵出征!誓斩绥侯!”
若是有人去找死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臣也觉得楚将军前去十分适合!楚将军戍守边境数十载,行兵打仗甚有经验!定然能将贼人斩杀。”
基本上都是附和声。
看着台下这些胆小的朝臣,容渊心中冷笑。
若是以往,他定然会毫不犹豫的让楚怀远领兵出征。
可今时不同往日,万一楚怀远是趁机拿回兵权。。。。。。。
上一次,他为了验证楚怀远的忠心,借此收了楚怀远的兵权。
“楚爱卿,你腿疾还未痊愈,此时出征,并不合适。”容渊眸光渐渐汇聚成一个点,凝在容景深身上,道,“景王。
你可愿率兵出征?扬我北昭国威,斩杀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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