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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于人,却还这副嚣张态度,也真是活久见系列。
白玖抱着身旁男人的手臂,巧笑盼兮,“相公,咱们就不告诉他,气死他好了。”
女人的腔调像极了十六七岁的时候,带着几分小女孩独有的狡黠。
在容景深威逼的眼神下,白迟墨将白玖耳畔的碎发理了理,轻应了一声好。
容景深略一抬手。
从暗处迅速涌出几十个侍卫,将白玖三人围的密不透风,连带着周围的气压也低了些许。
黑色的衣摆被风吹了起来,尽显华贵之气,可从男人身上散出的却是更为凝重的狠厉气息。
“怎么着—若是我们不说,景王还准备杀了我们不成?”
“不是准备。”男人蓦然否认,话语却尽是危险,“若你们知道本王王妃的下落却知情不报,本王是必然会杀了你们。”
白玖默默的看着他。
这就是楚惜说的那个不喜欢她的男人么。
怎么看起来,还挺在乎楚惜那姑娘的?
若是不在乎,又怎么会将长安临近的几个城给搜了个底朝天,若是不喜欢,又怎么会如此关心楚惜的下落。
“容景深。”白婧瑶秀眉凛然皱着,道,“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这男人—怎么这么喜怒无常的,前一秒还和她开着玩笑,现在却好像真的要将她们给弄死一样。
求人。
很新鲜的词。
他这辈子似乎还从未求过人。
容景深手微微拢着,目光如针刺般,面无表情的开口,“你们需搞清楚的是—本王并没有任何求你们的必要。
说出楚惜下落,你们可安然无恙的离开,即便是想回南临,本王也会派人护送你们,确保万无一失。
如若不然,本王不介意手上再添三条人命。”
连日后,他几乎要被折磨疯了,整个人都好似站在冷静与焦怒的交织点,即便表面上表现的再若无其事,可内心翻涌的却是惊涛骇浪。
如今这突然出现的两人说有楚惜的消息,他如何能放过。
而威逼别人说出真相的方式,软磨硬泡浪费时间,自是不行,最为简单快捷的方法只有一个—便是以性命为饵,并且再许下一定的好处。
白玖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人。
说是偏执也不为过,嗯,不仅偏执,情商还很低。
白玖兀自扯开唇,凉然一笑,感慨道,“景王妃的消息似乎很值钱啊—
我也听说王爷和北昭皇帝面和心不和,来这里之前,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若是我们三个今日葬生于此,那人。。。。。定然会将景王妃的消息告诉皇帝陛下。”
其实,白玖是在扯淡。
若是打起来,说不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话语传到男人耳畔的时候,容景深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几乎能夹死苍蝇,他并不怀疑白玖话语的真实性。
毕竟心思缜密的人都会留一手。
好半响,像是一个世纪过去了那样,男人长眉未见任何舒展之意,近乎妥协般道,“你们想要什么。。。。。本王都会给你们。
只要告诉本王楚惜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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