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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五月底已经是骄阳若火,仅仅是临近中午之时,整个天空在太阳的照射下,就已经让人无法仰视了!南方的湿热气候让空气中的湿度居高不下,加上今天又没有风,这让人仿若置身于一个蒸笼中。在这种天气下却还要顶盔贯甲,吴懿只是随意走动一下,就切身体会到大闸蟹入锅后的感觉。
要是按照吴懿的想法,干脆直接穿个儒衫算了,但问题是吴懿身为军中校尉,军容仪表及一举一动都被众军士所关注着,若是吴懿不顾形象只贪图享受,一旦风言风语传播开来,对吴懿日后的仕途是会有很大影响的。更何况今天朱儁迫不及待的召开军议会,显然是要商议对宛城内城动手。战阵之中冷箭流矢可是最为致命的,若是没有甲胄护身,万一在指挥战斗时中了冷箭流矢,以这时代的医疗水平,说不好就演变成了大问题。
故而沉重的甲胄是必须穿戴的,而甲胄又没有办法贴身穿的,盔甲里面必须再穿上一身薄棉衣才对。因为甲胄自身的内衬通常情况下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在里面穿得厚实点儿既可以避免甲胄的边边角角擦伤皮肤,又可以降低冲撞时造成内伤的可能。
如此一来问题就随之产生了,究竟是冒着中暑的危险穿上盔甲再加上一层薄棉衣,还是冒着受伤甚至死亡的危险不穿盔甲?这可实在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但对于吴懿来说却没多少选择的余地,只能在大热天里顶着一套完整的甲胄来朱儁的中军大帐内参与今日的军议会。
“真是的,昨天才刚刚拿下外城,今日却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攻打内城了么?朱儁将军还真是一刻都闲不下呢~”吴懿扯了扯自己衣甲的领口,让里面炙热的空气稍稍散出一些来。
正站在吴懿身后闭目养神的徐庶,闻言呵呵一笑:“其实我原本以为朱儁将军昨天会一鼓作气攻入内城呢,以朱儁将军的脾气能忍到今日才动手都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
吴懿轻哼了一声:“在这之前他朱儁不是已经等了数月时间了吗?而且要不是我和孙文台主动请战,以他之前的样子还不知道要拖到哪一天才会下决心攻城呢。如今外城被攻下这家伙倒是反而变了个样,搞的好像城内那些瓮中之鳖会插上翅膀飞了一样。”
“毕竟朱儁将军心底还是存着想和皇甫将军一比高下的心思,眼下皇甫将军已经击破豫州波才军,正全力围剿那些残存的黄巾余党。而张曼成这股黄巾军几乎全部聚集在宛城城内,只要剿灭城内这些黄巾军,或许朱儁将军还能赶在皇甫将军之前解决掉辖区内的黄巾叛党。”
徐庶的猜想完全符合逻辑,朱儁之前是觉得胜算不大故而才稳扎稳打,而眼下既然已经掌握了主动权,甚至还有希望抢在皇甫嵩前面解决辖区内黄巾叛党,朱儁自然也要尽力去尝试一下。
吴懿和徐庶正小声聊着,朱儁已经带着一众将校从外面走了进来:“子远都已经来了啊,昨天休息的如何?”
“多谢将军关心,昨夜我等皆休息的很好。”
“那就好,今日我们还有一场大战要打,可不要因为昨日喝多了几杯浊酒,就错失了建立功勋的好机会。”朱儁跪坐在主位上,大手一挥示意众人皆坐。
“将军,要进攻内城了么?孙某不才,愿领军带头冲锋!”孙坚肩膀和手臂上的伤势昨夜都已经包扎好了,以孙坚的恢复力一夜时间都已经感觉不出伤口处有多疼痛了,故而此刻一听朱儁要打仗立刻又生龙活虎的跳出来嚷嚷着要上阵杀敌。
昨天得亏孙坚才攻下宛城北门,困扰自己数月时间的宛城外城防御一朝得破,这让朱儁对孙坚不由得另眼相看,对其张杨的性格也多了几分容忍。此刻看到孙坚第一个站出来,朱儁欣慰的点了点头笑道:“孙文台作战勇猛,本将自然是要重用的。只不过昨天攻城之时你受了数处伤创,却不知你恢复的如何了?”
孙坚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不过是些皮肉伤,昨夜得将军赐下的数杯美酒,一夜时间早就已经痊愈了。”
“壮哉!本将有江东猛虎相助,何愁破不得张曼成的那群乌合之众!”听闻孙坚伤势不重,朱儁顿时大喜过望。昨日孙坚一战拿下宛城北城墙,其亲临战阵的勇猛英姿,让朱儁将其看作是一把破贼之利器。原先朱儁还有些担心孙坚或许会因为昨日伤势而要缺席今天的攻城战,而既然孙坚的伤势并不无大碍,朱儁对攻下宛城内城就又多了几分把握。
可正当朱儁准备分配攻城任务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外近卫军士一声轻喝将那脚步声的主人拦在外面,在与把守大帐的近卫军士一阵低声交谈后,一名近卫军士走入帐内向朱儁施了一礼后禀报道:“将军,外面有人求见,他说有要事需亲自禀报将军。”
“让他进来吧。”朱儁有些好奇这时候谁会来求见自己。
“都尉陈敬,拜见将军。”
“陈敬?本将记得昨日是安排你带领斥候盯住内城黄巾叛军的吧?这时候跑来,莫不是内城的那些家伙有什么异动?”
陈敬摇了摇头:“一直到属下来找将军之前,内城都还没发现什么异动。”
“那你不继续盯着内城,跑来找本将有何事?”
“回禀将军,刚刚内城有一人自称是黄巾渠帅韩忠的心腹部将,说是韩忠意欲弃暗投明,助将军一举拿下内城!”
“韩忠?此何人也?”朱儁只知道城内黄巾军的主帅是张曼成,至于像韩忠这样的渠帅却并不了解。
“什么!韩忠那混蛋居然要背叛张曼成?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韩忠这家伙是张曼成亲自任命的黄巾军渠帅!韩忠受此这等提携之恩,怎么会轻易背叛张曼成?此中必然有诈,将军切莫要听信那些贼人!”
褚贡原先是南阳郡守,韩忠曾是他麾下并不受重用的一名小都尉。也就是因为韩忠暗地里投靠了黄巾军,在张曼成攻打宛城之际带领千余部下打开城门迎张曼成入城。宛城的失陷也让褚贡丢了自己郡守的宝座,故而褚贡对韩忠早已恨之入骨,不管韩忠是否是真心想投降,褚贡都打算将其破坏掉,不给韩忠一丝一毫存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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