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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辞觉得自己在面对这只小动物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举动来,比如现在,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将那散在她脸上的头发给拨去了。
秦辞不禁想,这丫头,究竟是有多信任他,好像从在一起开始,就从未对他设防过。
以后……
停,想太多不是他的习惯。
小丫头不过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两年时间一到,他们依旧要回到从前,以后会找到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生活,都不该是他这个外姓叔叔操心的。
想了想,秦辞收起心思阖上眼,很快也跟着会周公去了。
恍惚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扒住了他的胳膊,并有继续往他怀里钻的趋势。
秦辞缓缓睁眼,一看,哪里是什么东西,可不就是他那说睡觉很听话规矩的大侄女么。
这是把他当抱枕了?
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看,两点,倒是坚持得挺久的。
秦辞抽了抽手,准备往边上再睡一点,却没想到他一动,小丫头片子也跟着蹭过来,这次更是手脚并用得抱着他的腰不松手。
独属于少女的馨香透过空气传到鼻间,因空调而微凉的体温通过薄薄的浴衣渗透到皮肤。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秦辞直觉应该要保持距离,毕竟他们在名义夫妻的同时显示叔叔与侄女的关系,这样的距离实在不利于保持这种纯洁而又亲密的关系。
但秦总裁的思绪,即便是在这种初醒的情况下也转得很快。
他想:如果现在把小丫头给推开,然后回到沙发去,明天一早等小丫头醒来,一定会以为她对他做了什么,或者他跟她一起睡床是一件不顺心的事。
这么一来,一定会像晚上那样伤了她的心。
一个绅士,一个慈爱的长辈,是绝对不能做出让小淑女和小辈再次伤心的事,更不能在他们这纯洁的关系中抹上一笔不该有的颜色,这样不好。
于是,一番过滤思考后,秦辞决定放弃推开人的念头。
长臂一伸,拿了被大侄女给扔到一边的被子体贴地为她重新盖上,并为了改变这种极其别扭以防她落枕的姿势,他轻轻抬起孟南的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脖子下穿过,将人往怀里搂了搂让她睡得更舒服。
孟南也不客气,像是在梦里意识到有人惯着她,舒服地哼了一声又往人怀里钻了钻,再没了动静。
对于秦辞来说,这实在算得上又一个新体验,勾了勾唇,就这么抱着秦太太睡过去了。
8月16日,也就是第二天。
孟南直到到了机场时整个人都还是恍恍惚惚的,原本该因为离开而颇为惆怅的心情现在完全被满脑子早上起床时的尴尬窘迫给代替了。
她发誓,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睁眼那一刻的尴尬,当初有多艰难做下让人睡床的决定,此时此刻就有多后悔,恨不得拿块冻豆腐直接往天灵盖一拍,完事儿了。
秦辞跟Jane说完话,回过头就看到一只小鸵鸟还慢悠悠地红着脸跟在后面,忍不住失笑,特意放慢了脚步走到她边上。
“孟孟,头顶冒烟了。”
“啊?”孟南一震,茫然地抬头,下意识往自己头上摸去,除了一头软毛什么也没摸到。
秦辞的视线快速从她微红的脸上扫过,举目看了看周围,后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这样,会让人误会。”
说完,站直身大步往前走去。
孟南前一刻还沉浸在耳边低沉的嗓音里,抬头才发现周围有人朝他们这边看,跟之前在街上的情况一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立马就反应过来秦叔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她的脸迅速涨红,甚至有那么一刻想给他们解释:不,不是那样的,我跟他没什么的,我们……
当然,她不可能这么傻缺地真解释什么,而且也没什么时间让她在这里慢悠悠地为早上的事介怀了,因为那大长腿叔叔已经到了检票口了。
孟南狂甩了好几下脑袋,把心里那点儿躁动给甩走,一路小跑把人给追上,临近登机时到底还是惆怅了一把。
为避免继续让人面红耳赤,秦辞选择不去理会她那点儿小姑娘心思。
只是经过这伦敦半月游后,两人之间的距离明显比来时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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