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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业微微一笑,“当时就是看到这个样子,我肯把她画在上面,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她算什么东西。”
容青缈叹了口气,这个简业真是一个嘴巴刻薄的家伙。
“送你。”简业放下手中的毛笔,表情霸道。
容青缈看着简业所画的画,神情有些恍惚,口中喃喃的说:“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犹如故人归,是啊,只是再遇旧人吧了。”
简业没有太听清容青缈的话,只隐约听到,旧人归这三个字,刚要询问,却见容青缈微微一笑,“嗯,简业哥哥画的真好,把青缈画的真好看。”
这话却说得有些恍惚,简业微微一怔,从容青缈刻意掩饰的眼神里看到了忧伤和疏离,仿佛,一个人明明活在夏天,却有着冬天的容颜。
夏天的雨来得急也去得急,大概一个时辰后,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晴空万里无云的好日子,山林仿佛从山顶到山尾好好的清洗一番般,入目的葱郁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之意。
简柠和亲之事定在三个月后的初秋,太后娘娘指定芬姑姑亲自教导简柠的言行举止,当然,也要教简柠如何处理后宫的是是非非,包括如何讨好自己未来的夫君,与其他嫔妃的相处之道。
后花园,简柠面无表情的按照芬姑姑的教导行走。
在简王府有教导她起坐行卧规矩的老人,是简王妃亲自挑选出来,但和芬姑姑比起来,就实在是太过仁慈了,一个再细微的动作,芬姑姑也要再三的要求,一定要做到没有丝毫的纰漏才肯放过。
仅仅是走路,脚动衣裙却不可以动,甚至在有风的花园里,也要衣裙是被风微微吹起,不是因为走路飘动。
简柠的额头已经有大颗的汗水,夏天的阳光很明媚,因为怕晒黑简柠的皮肤,所以要选在半封闭的房间里进行,四面全是门窗,却并不打开,明明知道是在后花园中,听得到偶尔有宫女们经过时的低声嘻笑声,却仿佛远的在世界另一头般。
太后娘娘亲自挑选的四个陪嫁丫头,也在隔壁房间里接受教导,时时会听到教导她们的宫中老人大声斥责,还有她们因为挨骂被打后发出的压抑哭声,芬姑姑虽然不会责骂简柠,却也会在她出错的时候,毫不留情的将手中细细的竹片打在她出错的地方。
在简王府,简柠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每晚回去,让人伺候着泡在桶中,看到娇嫩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还是又疼又恼,哭的第二天眼睛微微肿着,惹得芬姑姑眉头一直皱着。
从农庄回来的简业带着从容青缈口中问出的理由来见太后娘娘,坐在后花园的小亭内看芬姑姑教导自己的姐姐,一边谨慎的解释容青缈为何可以避开简柠的目光逃开。
“嗯,和哀家所想的一个模样,到底是个孩子,天性敏感也算是帮了她,简柠这孩子就是太把情绪放在面上,做事的时候不加考虑,就直奔着她以为最好的目的过去,这是大忌,她以为最好的,人家也会想到,就算是想到了,也要沉住气,做最后得利的人。”太后娘娘缓缓的说。
简业恭敬的点了点头,“是,太后娘娘教导的是。”
“瞧见你姐姐没有?”太后娘娘指了指正在接受芬芳教导的简柠。
简业依然是恭敬的点头,面对一个老狐狸般的女人,最好的自我保护就是收起所有的锋芒,任何一点不经意的棱角,都会让太后娘娘打点起全部的注意力应对,简业可不想招惹这个老狐狸般的太后娘娘。
简柠他也是知道的,狠起来完全不管不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动心思还好,要是动了心思,恨不得一条道走九九八十一道弯!
“她心中还是不甘。”太后娘娘语气平淡的说,“你瞧她,从心里排斥着芬芳的教导,她觉得芬芳是在为难她,其实,芬芳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以后好,到了她嫁过去,任何一个小小的纰漏,都会让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葬送了性命。原本对她是最好的选择,却偏偏因为容青缈不肯代她和亲,而让她觉得这和亲之事是天下最最倒霉的事,是天下的人联合起来在害她,她是全天下最最命苦的人,是世上遭遇最不公平之事的苦命之人。这样下去,她和亲的当晚就会送掉性命的。”
简业眉头微微一蹙,压下心头的疑惑,恭敬的说:“简业不明白,请太后娘娘明示,简业可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太后娘娘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芬芳和简柠,好一会,才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说:“把容青缈接来,哀家要让她与简柠一起接受教导,反正容青缈要嫁入简王妃做你的正室,起坐行卧之类,言行举止,也是要好好的教导,算她运气好,可以得芬芳教导。”
简业手心一紧,面上却依然恭敬,轻声说:“容青缈目前是个阴邪过重的人,简业和姐姐都曾经因为去农庄探望她而生了病,所以每次过去,都要事先准备好辟邪的物品。如果,简业担心,把容青缈从农庄接来,事上的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简柠和简业有过经验,可以想法避着,您和芬姑姑,这个——岂不是大逆不道?”
太后娘娘瞟了简业一眼,“有这样严重?”
“是。”简业一脸苦笑,“简业深有体会,太后娘娘若是不信,可把简柠叫过来问问,简柠差点因此送了性命,所以,就算是容家人,容青缈的爹娘和两位哥哥,也不曾去过农庄看望容青缈。”
“那就过些日子,等简柠练得有模有样了,你亲自护送芬芳和简柠去一趟农庄,让她们二人在农庄呆上几日,以芬芳教导简柠的方法简柠亲自教导容青缈,你得狠些心,不论简柠到时候做什么,都得装看不见,让她心头的恶气出了,也就好了。”太后娘娘表情温和的说,“这也是为容青缈好,虽然她避开简柠的要求是对的,但这件事在简柠心中有了阴影,若是不出这口恶气,以简柠的性子,以后必定会为难容青缈。”
简业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这个太后娘娘,这纯粹是折腾人呀!
就这样做,且不说简柠是不是能真的放下心中的不甘好好的去和亲,换了他是容青缈,一定会在心中恼恨简柠,肯定的,简柠为了出气,发泄之前被容青缈瞒哄的旧帐,一定会加倍的将芬芳教导她的事宣泄在容青缈身上,尤其是还得自己在一旁看着。
他要是帮着简柠,容青缈以后嫁他肯定是心中委屈,夫妻情分会受影响。若是他帮着容青缈,简柠肯定会更加愤怒,少不了向太后娘娘告状!
总之一句话:不论他怎么做,他一定是里外不是人!
“怎么?”太后娘娘瞟了简业一眼,似乎随意的问。
简业苦笑一下,做着无奈的表情,“太后娘娘呀,您这可是要了简业的小命呀,您说,简业要如何从中斡旋。您说吧,简柠她是简业的亲姐姐,这血浓于水的亲情,按理说简业得顾着姐姐些,可是,简业要是顾着她,简柠不得更加的猖狂,容青缈也是打小在京城首富的家中长大,听说容家夫妇和她的两个哥哥也是极其的宠爱着她,得,我要是帮着简柠,容青缈得恨死我。唉,太后娘娘呀,这其中的滋味一定是苦不堪言!一个是简业的亲姐姐,一个是简业以后要娶的女子,真是要命呀!”
太后娘娘失笑,瞧了一眼一脸狼狈表情的简业,这小子,她总是觉得比简柠要聪明,懂得在言语间左右逢源,是个可以好好栽培的小辈。
正要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奴仆表情恭敬的走过来,在太后娘娘面前跪下,“太后娘娘,农庄那边派人送来加急的口信。”
“农庄?”太后娘娘瞟了一眼简业,“什么事要加急?”
“口信中说,是容姑娘,她外出玩耍的时候,从一棵果树上不小心摔掉下来,摔伤了腿,如今在卧床休息。”奴仆小心谨慎的说,“伺候容姑娘的秦氏不知道要不要通知容姑娘的爹娘,这是容姑娘到了农庄之后第一次受这样重的伤,只怕是三个月之内不能下床行走。”
太后娘娘眉头一蹙,然后微微一笑,说:“难不成上天都在帮这个丫头?早不摔晚不摔,偏偏哀家要送了芬芳和简柠过去的时候摔伤,伤筋动骨一百天的老规矩哀家还是懂的,简业,如果不是老天都在帮她,让她不必在简柠出嫁前再见简柠,那就是这丫头聪明的很,知道用这个办法回避再见简柠。她知道简柠在三个月后远嫁和亲的事吗?”
简业立刻摇头,“农庄那边对京城的消息知道的不多,她摔伤,简业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容青缈在农庄的时候就是一个疯丫头,每天不是上树摘果子就是下河摸鱼,少有长辈管教,虽然有教她学习规矩的女先生,但也拿她没有什么办法。此事,是早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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