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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看了一眼容青缈,容青缈点点头,示意她出去瞧瞧。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秦氏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门外,瞧见伺候简业的进忠独自一人站在门外,垂手恭敬而立,远远的,几个护卫依着规矩守卫着,并不看这边。
“秦妈妈好。”进忠立刻堆着笑,“小的按着爷的吩咐过来瞧瞧容姑娘一切可好?自打听到容姑娘不小心摔伤了腿,不仅爷担心着,府上的王妃王爷也担心的很,太后娘娘知道后,还特意的让简王府备了些上佳的补品送来,只希望着容姑娘可以早些康复。”
秦氏笑了笑,打趣道:“瞧你这张嘴真是伶俐甜蜜的很,难怪简公子派了你来,除了这几句话还有什么要和我们家姑娘说的吗?到底我们家姑娘是个未出闺门的姑娘家,你一个伺候简公子的奴才,也不好让你进去说话,有什么就和我说吧,我一个字不差的转述给我们家姑娘。”
瞧着秦氏的表情,进忠心中掂量一会,觉得容青缈的伤应该是不太严重,不然,秦氏是容青缈的奶娘,此时那里笑得出来。
“到是有几句话主子再三嘱咐过小的,要小的当面和容姑娘说。”进忠笑嘻嘻的说,但眼神明确告诉秦氏,这些话,他只能当着容姑娘的面说。
“让他进来吧。”容青缈的声音在室内响起,略微有些疲倦,淡淡的。
“是。”秦氏不再阻拦,前面带路引着进忠进到房内。
房间内并不闷热,窗户开着,外面阳光虽然耀眼,却被室外几棵大树浓密的枝叶遮挡的很好,阳光只是树叶间跳跃的亮点,窗前有一盆正在盛开的栀子花,香气淡雅,大概风向的关系,在房间里只是若有若无的香气,并不浓重。
容青缈头发散着垂在肩上,身上搭了件水蓝的薄被,一件浅白色的衣裳,手中一本半开着的书,面色平静,五官精致。
进忠想,容青缈果然是长得好看,难怪如今爷待她也比以前好许多,上一次来的时候,他路上喝多了,被简业嫌弃,一直呆在农庄的外围,几乎没见过容青缈,只听进喜说起过,说爷对容姑娘态度很温和,聊的也挺开心。
是啊,面对这样一个面容秀丽,气质温和的女子,一向怜香惜玉的自家主子怎么会凶呢,再说,以后这位姑娘还是爷的正室,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小的见过容姑娘。”进忠恭恭敬敬的行礼。
“免了吧。”容青缈语气淡淡倦倦的说,“是简业哥哥有事要告之吗?”
“是。”进忠犹豫一下,虽然明知道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几人,且都是容青缈的心腹,但还是四处瞧了瞧,才小心谨慎的说,“爷让小的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告诉容姑娘,如今农庄里也算不上安稳,除了简王府自己的护卫外,还有太后娘娘派来的人,以及——”说到这里,进忠停了一下,那个江侍伟他要如何称呼才合适,但只是稍微停了停,他继续说,“还有江侍伟,这个人,容姑娘应该是晓得的吧,不然,爷不会直接说出他的名字要小的转告容姑娘,主子再三的嘱咐小的,一定要小的千万记得提醒容姑娘一定要小心,不论发生什么事,不可信任何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并且第一时间告之爷。爷说,所有的事情他会出面解决,不可由容姑娘面对这些是是非非。”
容青缈眉头微微一蹙,她不习惯接受简业的好意,这和梦魇里那个甚至连她被人伤害也不会眉头蹙一下的简业截然相反,好像容颜相似却性格迥然的双胞兄弟,她猜不透现在的简业究竟做何想法。
因为,她实在不愿意他离自己太近,也不愿意他对自己有所谓的好心,她只希望他在自己视线之外,如果一定要嫁,也希望独居在他不在意的地方。
如果一定还是要嫁这个人,若是再遇到梦魇中的情形,她一定不会因为被他冷落而难过,反而会开心于他忘记了她,把他丢在一个他永远不会过问的地方,任她自生自灭。
“这是爷再三嘱咐的。”进忠见容青缈神情有些恍惚,以为容青缈不相信他的话,立刻加重语气,神情严肃的说,“那个江侍伟是个可怕的人,太后娘娘把他关在天牢里,那个地方,太吓人了,也就是爷敢从那条天梯桥上走过,小的吓得差点直接尿了裤子,现在想想,都还是怕的。”
容青缈怔了怔,诧异的说:“简业哥哥去见了江侍伟?”
“是呀。”进忠点点头,“小的和小的的哥哥陪着一起,小的不争气,没敢走过那条天梯桥,不晓得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爷一定是有什么事不得不去,爷一向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虽然小的不知道爷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却听小的的哥哥说,爷是去找江侍伟那个人帮忙的。”
容青缈蹙眉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梦魇中有这样一出。
“还有。”进忠突然响起简业那句和绕口令一样的话,犹豫一下,反正自己也不明白,就直接把简业的原话重复了一遍,“爷还和小的说:还有,问问她,她是真的摔伤了,还是只是为了摔伤才摔伤?”
容青缈微微一笑,简业果然怀疑了,怀疑她是假摔,只是为了避开简柠和亲之事,他是相当的聪明。
是的,她确实是假摔,她只是不小心从树上掉了下来,然后蹭破了膝盖上的皮肤,再然后,脚踝有些扭伤,于是,钱德培立刻提醒她,不如,就这样寻个借口,三个月内不和简柠的事有任何交集。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是老话,不管重不重,只要动了骨头,总要在床上躺上一百天才好,在床上躺一百天,也是一件蛮恐惧的事,不过,也好过被简柠的事再折腾,万一,容青缈想,要是简柠心中有火,一定要自己到时候送她远嫁和亲,自己还真是找不出理由拒绝。
于是,在其他护卫远远的视线中,她就假装摔伤,被钱德培寻了块木板固定了左腿,莲香去喊了人来,这还真是多亏了莲香,因为莲香见她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是真的吓坏了,当时还在树上的莲香立刻蹦了下来,还真真的划破了自个的小腿,流出了血,也顾不上,听钱德培说,莲香立刻寻几个人来抬了小姐回去,绝对是苍白着脸连跑带蹦的去唤了人来,那时莲香的样子真真是滑稽的很,但也可以看得出来,莲香对她很是忠心和在意。
这下子,没有人怀疑她其实只是擦破了左腿膝盖的皮肤,只是拉伤了脚踝处的肌肉,只是单纯的不小心摔了一脚,她真的没有他们以为的那样娇弱,整天在山间跑来跑去,她的身体状况根本不是梦魇里的那个自己可以比的。
容青缈面色微微一沉,有几分不悦的说:“你回去和简业哥哥说,青缈不懂得他的意思,若是他不信,可来农庄,去了青缈摔下来的那棵树上,从青缈摔下来的位置也结结实实的摔一次,不用武功的,看可能摔伤不!”
进忠一怔,呆呆的点了点头,这才明白,合着,自家的主子是怀疑容青缈的摔伤是假,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用木板固定的位置,大概是小腿,藏在薄被的下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木板固定的形状。
这大夏天的,谁想不开呀,好不好的躺在床上,热的要死,还得用木板牢固的固定着小腿,动弹不得,行动不便。不至于的吧?肯定是真的摔伤了,再说,看容青缈的脸色和一旁正在扇扇子的莲香,都是一脸的浅浅倦怠。
嗯,一定是真的,这个不用怀疑了。
“这个,呃,呵呵。”进忠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恭敬的说,“我们家主子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最是关心容姑娘——”
进忠自己突然觉得自己讲出的话有些恶俗,眨巴几下眼睛不再说下去,他实在想不出自家主子和他口中的心地善良、关心容姑娘有什么关系联系。
莲香忍不住掩口笑了笑,“你真是有趣的很,自个夸自个的主子都夸的自个都不好意思了,你家主子真没白疼你。”
容青缈却很是认真的说:“回去和你家主子说一声,青缈谢谢简业哥哥的好心好意,在农庄青缈呆的很开心,大家伙把青缈忘记五年最好,免得青缈给大家带来不好的事情,到底还在五年期限内。”
进忠除了点头只有点头,隐约觉得吧,似乎容青缈话里的意思有些小小的奇怪,但究竟奇怪在哪里又说出来,反正就是觉得吧,人家容青缈的意思就是让他回去和他的主子说:你家这位主子,能离容青缈有多远就离多远。
他确实有点晕。原话说给自家主子听就是了。
送走进忠,莲香掩着口,笑着说:“这人到是挺有趣,几次见他,都是嘴尖牙利,得理不饶人,无理还要争三分的主,今瞧着到哑巴了,说话也不顺溜了,一脸的茫然,奴婢想要忍着,可就是忍不住,一想到他刚刚的模样,就从心里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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