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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扶桑从膳堂离开,在一处石亭坐下。
稍后,一个十五六岁左右,梳着双螺髻,身穿蓝袄白裙的姑娘,走了进来,她面色纠结了几下,还是好心说道:“温宝熙性子睚眦必报,有个姐姐是内门的亲传弟子,你刚刚得罪了他,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师姐你多加小心。”
宁扶桑抬了抬眼,只见少女肤色白皙,眉目清秀,一张鹅蛋脸,两弯柳叶眉,气质清透,一看就不是穷苦人家出来的。
她应该是引气入体过了,所以瞧着,已经有了两分仙气飘飘的样子。
宁扶桑搅着雪梨粥,漫不经心问道:“那个小胖子?”
少女神情紧张,往回头看了一眼,步子一动,坐在宁扶桑右手侧:“温宝熙不喜欢别人说他胖,这位师姐,你可别当着他的面这么喊。”
宁扶桑笑了。
少女茫然不解:“师姐笑什么?”
她轻轻喝了一口粥,然后才道:“我是师姐还是他是师姐?”
“怎么,我还要避让他一个连引气入体都没有的废物?”
宁扶桑想,这届新生弟子,约莫是脑子都有点问题。不仅是那什么温宝熙,眼前这个自以为是,好为人师的少女,亦是如此。
她刚刚发笑,是因为少女的话实在好笑。她愿意让着温宝熙,是她自己的事,可宁扶桑不愿,更不需要有人来教她,该以何种姿态去面对温宝熙。
少女不知宁扶桑那声轻笑的真正意思,她下意识接着宁扶桑的话说道:“可温宝熙的堂姐,是亲传弟子啊!”
宗门内,亲传弟子大于普通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大于外门弟子,外门弟子大于杂役弟子。
一位亲传弟子,比外门弟子,大了两级呢!
温宝熙有这样强硬的靠山,哪怕是先入门的外门师兄师姐,也少不得给他三分薄面。
宁扶桑倒是想起来一事了,问道:“他那位姐姐,叫什么名字?”
少女想了想:“他那位堂姐,是三年前外门大比的前十,好像叫温馨。”
温馨。
宁扶桑记住这个名字后,收了雪梨粥的碗勺,离开亭子。
少女看着宁扶桑的背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起来我好像又多管闲事了,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嘛。”
宁扶桑的冷漠,让少女觉得自己,有点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的感觉。
她坐在石阶上,叹了一口气。
“锦霞,你怎么了?”从山道上来的少女,听见叹气声,微微抬头,就看见了锦霞坐在亭子前的石梯上。
她快步走上石梯,拐了个弯,来到亭子前。
“木沐。”锦霞有气无力地喊了她一声,然后在少女的追问下,将刚刚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遍。
末了,她问道:“我这是不是充当烂好人了?”
名唤木沐的少女,听下来后,说道:“她不识好人心就算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别不开心了,今日有外门大比,夫子给我们放了一天假,我们也去瞧瞧热闹吧,好多人都去了呢!”
锦霞伸出一只手,木沐拉着她起身,她这才笑了笑,忘掉刚才的不愉快,往开阳峰去。
宁扶桑回到芜园时,阮三娘站在花墙前发呆,眼里闪着不舍的情绪。
“走的时候,将这些花挖走就是。”
阮三娘听到声音,回头看去,轻声唤道:“宁师姐。”
语气里充斥着低落的情绪,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没进第二轮。
宁扶桑不知道,阮三娘不仅是没进第二轮,她还是四战四败,一分都没有拿到。
外门大比结束后,无论是进入内门,还是沦为普通的外门弟子,都是要搬院子的。
新生弟子是两个人一个小院,普通外门弟子,是四个人一个院子,并不在朝阳峰主峰了。
阮三娘因为淘汰得早,已经去太元殿抽了新的签,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住处,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她摇了摇头:“这些花儿,就留给后来人吧。”
宁扶桑一点也不浪漫:“这届新生弟子,已经分好住处了,芜园要等人住进来,是三年后,或者五年后的事情,这些花并非灵州本土的花,适应不了郁灵州的天气,若无人照顾,不出一年就死了。”
“你还是早点把它们挖走,省得给后面住进来的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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