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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门,端门,承天门。
直到穿过太庙和社稷坛,出了承天门,才算是真的出了宫城。没了解烦卫与羽林军的凝视,走路都轻快些。
陈迹牵着枣枣,小满抱着乌云。
夜幕下,两人沿着宽阔的长安街往西走。月光洒在路上,京城远没有陈迹想得那么繁华,没有摩肩接踵,也没有灯火通明。
“怎么这般冷清?”陈迹回头看向身后长安街,一眼望不到头。
小满笑着说道:“公子若想热闹,得去东城才行,八大胡同和大栅栏夜里都不歇息的。咱们这边住得都是官贵老爷,谁敢在此处热闹。”
陈迹想了想:“要不然咱们以后住到东城去吧?”
小满赶忙说道:“不行不行,宁要西城一张床,不要东城一间房。谁会舍了西城的住处跑东城去呀,戏子、老荣、花臂、流子、骗子,全在那边,都是下九流。”
陈迹笑着说道:“那你觉得我们住到哪最好?”
小满仰着脑袋想了想:“公子以后若是当了大官,咱们可以去棋盘街置个宅子,那边离午门最近方便上朝,好多部堂老爷在那租了宅子。若是入了阁,那可就得住在府右街或者宣武门大街了。”
陈迹笑道:“分得这么清楚?”
小满解释道:“可不嘛,咱们陈家和齐家、胡家都在府右街,徐家和羊家、张家在宣武门大街。宣武门大街都是南边来的官员,风雅得很,每天办文会。他们瞧不上府右街,说府右街死气沉沉;府右街也瞧不上他们,说他们轻浮。”
陈迹摸了摸枣枣的背脊鬃毛:“小满,我应该是当不了大官的,说不定哪天真搬去东城了。”
小满瞪大眼睛:“怎么会,公子这么厉害,早晚是要当大官的。”
陈迹摇摇头:“当大官很难的……方才我和张大人讨论,今日朝议中谁是赢家、谁是输家,说得我迷迷糊糊,一时间对这京城升起敬畏之心。想来我只适合做个小卒子,当不得执棋的人。”
小满好奇道:“什么赢家、输家,谁是赢家?”
陈迹解释道:“胡家、陈家、徐家、齐家、陛下、吴秀,都是赢家。”
小满又好奇道:“那谁是输家?”
陈迹沉默许久:“固原的百姓才是最大的输家。”
小满一头雾水,搞不明白自家公子在想什么。
陈迹笑着岔开话题:“大哥和二姐他们回张府了?”
小满顿时幸灾乐祸起来:“我们刚到京城,张夫人便在城门口把他们接走了。张夫人哭得像个泪人,一个劲埋怨他们不该偷偷跑去固原,还说回去要动用家法。张铮和二姐乖巧得像只鹌鹑,看样子要一起挨揍。”
陈迹看她一眼:“你怎么不喊他大哥?”
小满低头嘀咕道:“他一天天吊儿郎当的哪有大哥的样子嘛,我才不叫他大哥……对了公子,二姐说你今日进宫面圣是要去见天上的星星呢,你见到了吗。”
陈迹轻声道:“见到了。”
小满眼珠子转了转:“是白鲤郡主吗?”
陈迹嗯了一声。
小满迟疑又问:“……她还好吗?”
陈迹下意识攥紧缰绳,却没有回答。
到了府右街。
小满领着陈迹拐进一条胡同,敲了敲陈府南边的侧门。
她踢着门前的石狮子嘀咕道:“公子明明都有官身了,结果还是不让走正门,规矩、规矩,一天到晚都是规矩。”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陈府小厮客客气气道:“三公子,您回来了,请随我来。”
他领着陈迹往里走,只走了十余丈便到一处院子前,小厮恭敬道:“老爷吩咐了,您往后就住在此处院子里,院子几日前便打扫好了,一切都收拾妥当。”
陈迹推门而入,院子里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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