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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过是想趁着我人在监牢,将我的私房全都搜刮干净了!告诉你们,没那么容易!”
杜氏气得浑身直发抖。
由于双腿过于酸痛,干脆一屁股坐下来,坐在废墟中的瓦片上。
边捶着腿边继续道:“自我嫁进沈家这些年,为沈家生儿育女,打理家宅,侍奉婆母,尽心尽力,问心无愧!没有我和我娘家的陪嫁,你们娘儿俩早就饿死了,你沈知年哪里会有去乡试的盘缠?哪里当得了县丞?老太太你又哪里会穿金戴银,吃喝不愁,还日日有人伺候?”
杜氏说着流出眼泪:“就是我被送进大狱,也是因为你们娘儿俩指使我,让我去害妙妙的!别人不知道,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为了沈家,为了达儿和月儿日后的前程,我硬撑着没说……你们反倒好……”
杜氏已然泣不成声:“你们竟然假意说救我,实则一再诓骗我,还,还把我的莲花院拆了,挖地三尺……我看你们娘儿俩不是坏良心,你们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杜氏撕破脸,越骂越难听。
这叫骂声引来府中不少下人在四周探头探脑,侧耳倾听。
沈知年和老太太原是白着脸,无话可说,见这情形面子上实在挂不住。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院子实在是破旧,前几日风大,直接掀了屋顶……这不是想着,干脆,干脆就拆了重新建嘛……”
沈知年拖着受伤的腿,费劲的靠近杜氏,小声扯谎,试图停止杜氏的继续漫骂。
哪知杜氏声音更大了:“鬼话!全都是鬼话!你骗鬼去吧,我再也不会信!”
沈知年闹了个没脸,愤愤的侧过头。
老太太也觉得没脸。
谁家的儿媳妇胆敢这样当着下人的面辱骂婆母和相公?
“行了,杜氏,差不多就算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就莫要再提了,当年是当年,你后来不是也仗着知年做了官,威风八面吗?”
老太太也是一脸怒气。
她收拾不了沈轻因,还收拾不了一个儿媳妇,让儿媳妇指着鼻子骂吗?
“你既已嫁进沈家,自该事事为沈家着想,为沈家生儿育女,侍奉婆母,这些都是应当应分的,怎的还变成你的大功了?”
“你去打听打听,哪里有你这样咒骂相公和婆婆的大娘子,你这是忤逆人伦,破坏纲常!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就凭这一点,我们沈家也能休了你!”
老太太的话,使得杜氏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杜氏猛然站起身,直指老太太:“你说谁遭天打雷劈?你去问问老天爷,到底是谁坏了良心,谁该遭天打雷劈?”
老太太毫不示弱:“人死了才能和老天爷说话呢!要问你去问!……”
二人越说凑的越近。
老太太气不过身为儿媳妇的杜氏胆敢如此顶嘴,抬手就想给杜氏一个耳光。
杜氏却根本不给她机会,脸一侧,顺手抓住老太太一推,老太太被推坐在地上。
这下子老太太就更不依了。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嚎哭着爬起身来,又冲着杜氏抬手过去。
杜氏边躲边还手,婆媳二人瞬间撕扯在一处。
沈知年连声叫着:“住手,住手!”
上去拉架。
瞅准一个机会就给了杜氏狠狠一个大嘴巴子。
杜氏转头撕扯沈知年:“我的五千两私房银子呢?还给我,还给我!你这个没良心的!”
沈知年不回答杜氏的问题,只道:“反了天了你,竟敢对母亲动手!你这个疯妇!”
杜氏气红了眼,疯狂撕扯沈知年:“好啊,你说我是疯妇,那咱们就一起疯,大不了,咱们一块儿再去公堂分说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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