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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折腾之后,差不多都要到酉时了,张斌并没有留在后院吃饭,反而让人在外面酒楼点了几个菜,送到了县衙的监狱中,准备和徐辉共进晚餐。
他这样做,自然是为了消除徐辉的“误会”。
县衙的监狱就设在县衙大门和大堂的中间,南面是膳堂,北面隔着围墙是典史和捕快衙,右边隔着甬道是皂角和青壮杂役的住处。
这会儿刚过完年,监狱里并没有关押什么犯人,狱卒很识趣的给徐辉安排了一个单间,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说,还给他生了盆炭火。
不过,这会儿徐辉已经没了在外面的趾高气昂,因为他怕了,他真的有点怕了。
很明显,这次他是被人给坑了,再蠢的人都能想的到,捕头谢正刚他们来的也太快了。
凤山离平阳县城可有十多里,正常人就算是跑也得跑半个时辰,这一来一回就是一个时辰。
谢正刚和那几个捕快来的也太他吗快了,他这边连衣服都没脱完呢,人就冲进来了,这里面没鬼才怪!
到底是谁在坑自己呢?
徐辉低着头,望着火盆中的炭火,陷入了沉思,甚至连外面的酒菜他都没心思去看一眼。
如果是别人坑了自己,那倒问题不大,毕竟只要县令大人不发话,他就没事。
如果是县令大人坑自己,那就可怕了,人家直接将他打上一百大板,然后流放三千里,就算他堂伯徐大化是工部尚书都没用了!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交谈声,紧接着牢门就被打开了。
徐大化抬头一看,县令大人正坐在外面的小桌旁微笑着向他招手呢。
尼玛,这不会是最后一顿吧。
给你吃顿饱的,然后打你个半死,然后直接流放三千里,听说,上刑场的人都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徐辉连冷汗都吓出来了,他只感觉屁股上的肉一阵乱颤,仿佛板子就要打上来一般。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颤巍巍的站起来,慢慢走到张斌面前,一拱手,带着哭腔道:“县令大人,以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这误会好像有点深啊,张斌连忙站起来,扶着他的手,一边往旁边的凳子上让,一边叹息道:“唉,徐员外,本官也没有办法啊,方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众怒难犯啊,本官若是就这样把你放了,恐怕后面的麻烦会更大。”
徐辉闻言,诧异道:“不会吧,在这平阳县谁还敢跟您过不去啊?”
张斌继续叹息道:“唉,一个知县算什么,芝麻绿豆大的官,人家要是只告到州府去倒还罢了,就怕他们再往上告,一旦传到都察院那帮监察御史的耳朵里,不仅本官要完蛋,恐怕徐大人都会有麻烦。”
徐辉这下总算是听明白了,如果东林党咬着这件事情不放,他堂伯恐怕真的麻烦了,拔出萝卜带着泥,他这可牵扯到很多很多的银子!
看样子应该不是县令大人想弄他,不过这中间还有一个疑问,他忍不住问道:“县令大人,您的意思,谢捕头不是您派过去的?”
张斌摇头叹息道:“我没事派他去凤山干嘛?”
徐辉闻言,忍不住猜测道:“难道是他背着您收了别人的银子?”
张斌坚定的摇头道:“没有,本官已经问过了,他早就被人引过去了,你辰时两刻出的县城,他辰时三刻就收到消息了!”
卧槽,那会儿我还在路上呢,竟然就有人去举报,举报个屁啊!
徐辉终于相信了,不是县令大人想弄他,而是另有其人,这人是谁,稍微想一下就能想的到。
他不由恼怒道:“这家伙,也太无耻了。”
你他吗才无耻呢,张斌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表面上却是安慰道:“徐员外,别想那么多了,本官会想办法给你脱罪的,只是,要委屈你在这里住上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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