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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君王对自己世界里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在艾梅科特斯,你的力量和感知能力都被放大了,和学校里不太一样,再大胆一点。”她按着塞隆的肩膀,越过她身旁探头朝下看去,“很好,保持。”
塞隆挺直身体支持希珀的重量,差点对水失去控制,不过按照希珀所说的,适当地释放控制力让水能更自然地融入土壤里,她最后只要“推”它们一把,让它们深入根须就行了,这很简单。接着,希珀为她降下风盾,使她能浇灌长到外面的部分。
全部完成之后,塞隆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都要举酸的手臂,甚至吸了吸鼻子。
“好累啊。”精神高度集中带来的首要后果是疲劳。希珀笑着说:“是会有点累,我们休息一会儿然后回去看看伦宁吧。”
“没准它们两个已经扭打起来了。”
“海克特拉是个温和的水领主。”
“但伦宁一定会因为无聊而故意激怒海克特拉,希望它们两个不要毁掉我们的试验。”
希珀捏住她的手,说:“你这么说真让人担心,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她说着就拉着塞隆朝图书馆走去。
还好,窗边的一抹彩虹还在,然而伦宁却不在那里,两个水之子替它们看守着试验和实验台,而两个水领主冰雕以奇怪的形状组合起来。
希珀松了口气,“幸好它们还记得我们的试验,塞隆,去看看你的……你的显色试验。”
在光带下,墨水从红到蓝越来越深,她惊奇地叫来她的老师,又意外又惊喜地说:“您看啊,这该算谁赢?”
希珀扑哧一声笑出来,说:“收拾一下,准备写实验报告吧。没想到我们两个都输了。”
是挺好笑的,然而希珀只是在自嘲罢了。如果赌一个吻,那么上天应该是故意不让她们吻到对方,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塞隆虽然离开家了差不多五个月的时间,然而她回来之后,又迅速融入了**师的一成不变的生活。
现在希珀每次抬头的时候又都能见到她的小野兽了,这也让她叹气的次数变得少了很多。
可这并不是个好现象,**师心中清楚,在塞隆不在的日子里,她对这只驯化的野兽的依赖不减反增,这并不是她要送塞隆去学校的本意。
“老师?”
希珀从胡思乱想中被喊醒,抬头看见绿宝石一样的眼眸担心地望着她。
“塞隆,怎么了?有问题要问我吗?”
“如果您没有思路,我们就去枯叶城走走吧?”希珀显然是在发呆,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什么的话,就干脆丢下工作吧。塞隆这么想着,继续说:“我们……换个口味,出去吃蛋糕?”
希珀看着她慢慢地笑了,“那可别告诉艾尔维斯,我以前总告诉它规律的生活有助于思考。”
然而她的原则就轻易被塞隆打破了,不过这只美丽的野兽并没多想,两个人像逃课一样偷偷溜出家门去了枯叶城。
快要开学了,天黑得早了一些,然而也还是很晚,她们沿着走过很多次的街道散步,还去了河边。河边有许多年轻人在这里喝酒,走一段就能听见打闹声,希珀小声说:“以前不论是在色特拉洛还是星歌堡,学生们似乎总喜欢这样,晚上在河边喝酒。庆幸的是他们还记得把瓶子带走。”
有个年轻人就在她话音刚落时敲碎了一个瓶子,还用扁平的玻璃渣打水漂。
“……我似乎高估了他们的素质。你呢?你会出去玩吗?酒吧或者舞会之类的?星歌堡也是法师聚集的地方,学生联合会也会经常组织活动吧?”
塞隆笑着摇头说:“我从没去过,还有一次耽误到许多人都没去呢。”
希珀惊奇地说:“你闯祸了?你炸掉了会场?”
“我在您眼中就是个只会惹事的小鬼吗?”塞隆哭笑不得地问。
希珀理直气壮地说:“我有足够的证据呢,艾梅科特斯用伤疤永远铭记你。”
“不,不是的!我没有闯祸!”她赶紧辩解,然而有些心虚,心里甚至确认了一遍和希珀讲过的话里面有没有漏洞,“只是有一次舞会的时候,正撞上我计划给大家讲题的时间,落雪院的所有人都几乎没去。”
“啊哈,你一定害得很多人都没有舞伴了。”
塞隆眨眨眼睛,心想也许说不定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被人记恨,以至于隔三差五冒出几个要和她决斗又不肯说原因的人,要知道这样的决斗认真追究起来可是非法的。合法决斗仅限于“和自身名誉相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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