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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德九年四月底,林昭收拾好了行礼之后,便在长安城寻了个超过百人的车队,准备从长安回越州去。
这个时代,一个人上路是不可能的事情,像林昭这种,必须要跟着车队一起,才有可能安然无恙的到达目的地。
除了车队之外,丹阳长公主府又派了五个家丁出来,沿途护送林昭回越州。
值得一提的是,经过上一次衡州之行后,林昭在长公主府家将之中人气极高,听说要护送林昭,这些人几乎是争先恐后来给林昭做护卫。
离开长安之前,林昭又去了一趟国子监,去与国子监里的诸位博士,助教,司业,国子监丞等一众老师同学作别,其中国子博士周昌明对林昭感情最深,得知林昭中了进士,即将离开国子监的时候,这位国子博士两眼通红,几乎要垂下泪来。
林昭没有办法,承诺今后仍然会购买他的作品之后,这位大周最高学府的老师才笑逐颜开的去了。
与同学们告别之后,林昭又去了一趟国子监祭酒的书房,在书房里见到了林简。
行礼之后,林昭坐在了林简对面,后者从怀里摸出了几封信,递在林昭手里,开口道:“这些是我写给越州故友的书信,三郎回越州之后,帮为叔送给他们。”
然后他又从桌子上拿来一方砚台,认真包好之后,也递给林昭:“这方砚台,是为叔在越州的时候,答应过别人的,你替为叔送到越州城西的梅溪先生家中。”
林昭一一把这些东西接下,然后对着林简笑着说道:“七叔放心,侄儿一定把这些东西全部送到。”
林简上下打量了林昭一眼,颇为感慨。
“看到三郎,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当年为叔中了进士之后,也像你这样,迫不及待要赶回越州去。”
林昭微微低头:“侄儿,从小不曾离开越州,的确有些想家了。”
“不错。”
元达公起身拍了拍林昭的肩膀,沉声道:“无论咱们走到哪里,坐在什么位置上,成了什么人,越州山阴都是咱们的根,总有一天,都是要回去的。”
他颇为唏嘘的说道:“少年时我也不曾离开过越州,后来便在长安一住就是十几年,如果不是前年被罢了官,恐怕还很难回到故乡。”
“下一次我再回去,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林昭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回去之后,帮我问候问候大伯,让他好生注意身体,咱们越州林氏,还要靠他老人家打理。”
林昭连忙点头:“侄儿明白,回去之后自当去拜见大伯祖的。”
林简“嗯”了一声,又叮嘱道:“回家之后,你便仍是林氏子弟,不是什么新科探花郎,不要回去之后,便不认得人了。”
可能是林昭要回越州的原因,元达公絮絮叨叨的叮嘱了不少,到了最后的时候,他才抬头看向林昭,缓缓说道。
“临行之前,可以去周尚书家里,以及丹阳长公主府辞行,这两家对咱们帮助不小,尤其是对三郎你的将来,颇有助益。”
林昭点头称是,犹豫了一下之后,开口问道:“七叔,侄儿…要向东宫辞行否?”
元达公微微皱眉,然后摇了摇头。
“没有诏命,你进不了东宫,便不用去了。”
“为叔会与太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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