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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永历四十一年正月初一,天色还蒙蒙亮的时候,安平城内银銮殿前的小广场上已经排满了明郑政权的文武百官,这是郑克臧继位以来第一次举行大朝仪,因此所有人都格外的慎重,维持秩序的仪制司官员甚至前前后后的进行指导生怕届时出了什么纰漏。
卯时中,仪制司开始点名,凡是没有请假而不来的,凡是迟到的,一律将记录移送审官司,且不说当年的考成必然是差,日后也将成为这些官员履历上无法抹去的污点,再想顺风顺水的晋升恐怕就是难上加难了。
虽然明郑政权目前最高的官阶不过是文官正三品、武官正二品,但政事堂十九个司、参军院二个司,外加水陆两师在东宁的中高级武官,林林总总也有数百号之多,这依次点名下来也足足花了近半个时辰。
百官点名完毕,一众官员在仪制司的带领下依次进入殿内,不过由于参加的人数太多,银銮殿内容纳不下,所以副司官及副都统制以下文武只能在殿外沿丹堺排布。等百官们站位殿陛(注:殿外平台)上的乐师开始齐奏《中和韶乐》。
《中和韶乐》是明代用于祭祀、朝会、宴会的皇家音乐。史载,中国从周王朝就设有号称“六代大乐”的宫廷音乐,是为雅乐。雅乐和以律吕,文以五声,八音迭奏,玉振金声,融礼、乐、歌、舞为一体,以表达对天神的歌颂与崇敬。自先秦至宋元,雅乐历代相延不断,明初,把雅乐加以改组,并命名为“中和韶乐”。当然按照礼制,只有国公爵位的郑克臧使用这套皇家音乐是逾制的,但如今“明郑”的“明”不过是块对外的招牌,“郑”才是东宁的最高主宰,在这种情况下遍地“郑”臣们又如何会指摘自己的主人僭越呢?
恢弘的韶乐声中,殿前广场上做文士和武士打扮的六十四名舞者翩翩做蹈,极尽庄严。在韶乐结束的尾音中,郑克臧在众人仰视下漫步拾阶坐到王座上,此时文官在洪磊、武官在吴淑的带领下随着仪制司的口号两跪六叩,山呼千岁。
等百官跪拜起身,郑克臧含笑道:“岁至新春、与卿同庆!”
于是洪磊、吴淑打头,一众文武再跪再叩以谢郑克臧的恩赏,接着就传来殿内司礼拖着长长的尾音喝到:“朝贺毕、百僚归班。”
文武们退回原位,司礼跪请郑克臧祭拜列祖列宗,郑克臧便下阶出殿坐上肩舆率着群臣至银銮殿东的祖庙进行拜祭,等重新回到了银銮殿内,整个仪式才告结束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已经沉寂了下来,清冷的月光也被乌云所遮挡,趁着人们陷入香甜的睡眠中,一群黑衣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引进了雷州湾广东水师的一处泊地。
“岳堂主。”为首的黑衣人向前头带路的记名都司探问着。“此地一共有多少人船?”
“一共有千料以上大船共三十三艘,六百至九百料小船四十九艘。”按照岳城的数字,这些船一次足可以搭载近七千名清军南下琼州。“守着这些船的一共有两个营头,七百名清军,不过你们放心,都已经吃了加料的酒菜,现在正呼呼大睡呢。”
“那就好,兄弟们动手。”十几个汉子将一桶桶的桐油、清漆以及更易引燃的菜油泼洒的到处都是,就连岸上的几处仓库也没有放过,不过临点火时,为首的黑衣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岳堂主,会不会因此查到你的头上?”
“没事的。”岳城安慰着他们,突然拔出剑来砍到了几人,正当其他人错愕不已的时候,岳城突然大喊道。“有贼子,快来人呢!”
黑衣人猛然明白过来,拔出刀剑正准备抵抗,忽然几排密集的弓箭射了过来,于是一个个颓然的萎顿在地上,临死时还犹自大骂道:“叛徒,汉奸,你不得好死。”
“兄弟,你先上路吧。”岳城苦笑的给对方一一补剑,以免落到其他人手中生不如死,等他做完了这一切,几个官阶更高的清军将领带着护卫出现在他面前。“大人,小的幸不辱使命,把这伙逆党给引了出来。”
“做得好。”为首的副将夸赞了岳城一句,随即命令道。“来人,放火!”由于黑衣人已经做好了前续工作,所以火很快便燃烧了起来。“鸣金报警!”
身处火海边缘的副将急速命令着,睡的死沉的清军好不容易被惊醒了,但熊熊的大火已经无法挽回了:“混蛋,都愣着干什么,赶快救火啊!”
“这把火一起,大人少不得要受些委屈啊。”等副将一番声嘶力竭的表演之后,岳城一边递过手巾一边露出关切的表情。“万一制台大人和将军大人不给分辨的机会,”岳城顿了顿。“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
“所以说,老岳你年纪一把了才是一个记名都司。”副将接过手巾抹了抹额头渗出来的汗水,同时手一指火场。“他们吞了这几十条船、十几万两银子,若不在外面帮着使劲,难道还指望老子一个人硬抗吗?再说了,提督大人本来就不想跟海逆的船在海上交手,得知船毁了还不暗自叫好?”副将亲热的拍了拍岳城的肩。“你且看好了,有军门和船场那些人的帮衬,老子这回至多降几级行走,而且转眼就能官复原职,说不定记升总兵也是指日的事,等老子当了总兵,老岳,你的都司也该实任了。”
“多谢大人栽培。”岳城当即给对方打了一个千,同时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没错,这几十条为了敢工期而偷工减料的船的质量确实不怎么样,可好歹送一两波清军登陆琼岛却没有问题,如今一把火给烧了,李士桢年后攻琼的机会自然成为了泡影,至于跟这位大有来历的副将搭上关系并顺势捞了一个实任都司则是意外之喜,为此付出几条人命在这乱世又算得了什么,更可以做了投名状,让自己在清军中藏得更深。“请大人放心,小的一定把事情做稳当。”岳城意有所指的说着。“绝不会让第三人知道实情。”
“很好。”副将满意的笑了笑。“一切有我,你尽管去做好了??”
“混账东西!”看完水师报告的李士桢气急败坏的嚷道。“几百人守一个泊地都被海逆的死士潜了进来,侯袭爵他是怎么治军的。”知道康熙帝必然暴怒的李士桢当即命令着。“查,本官就是不信了,若没有内外勾结,又怎么可能让海逆死士潜了进去。”
“李大人,查军中与海逆勾结固然是大事,可?”边上新任广州将军拜音达礼面色难看的冲着李士桢探问道。“可船被毁了,那原定南下收复琼州的规划怎么办?”
“行文各地船场让他们日夜赶工,务必尽快补足损失船只。”但这只是亡羊补牢的手段,就算日夜不休,要造出这么些船来少不得还有几个月、半年的时间,因此年后南下的计划已经彻底泡汤了。“至于当初的方略嘛?”李士桢叹了一口气。“只好改到风期之后再做安排了。但是,”李士桢咬牙切齿的说到。“水师弊案不断,乃是侯袭爵办事不利,且请将军与下官一起向朝廷禀明,撤换了侯袭爵!”
“临战换将未必妥当啊。”拜音达礼摇了摇头。“侯大人好歹已经在广东操练了一年多的水师,对海战略有心得,若是此时撤换了他,大人让朝廷又从哪里调水师战将来呢?”这倒也是,毕竟如今只有三省有水师,其中大多数还是陆上将领临时转行的,侯袭爵已经算是矮子中的长子了,如何又有可以替代的人选。“本官以为,大人不如跟侯大人开诚布公,劝说他好好整顿水师,如此才是上策。”
“但此时让皇上知道必然震怒。”李士桢已经说得很直白了。“我等又如何交代呢?”
“侯大人身处碣石练兵,对雷州也是鞭长莫及的。”拜音达礼指了指呈文上的某个名字。“此人担负监管全责罪无可恕,当先行抓拿,以正朝廷纲纪。”
“那就按将军大人的意思办,”李士桢最终同意了抓小放大的建议,但他没有想到的事,他连一个副将都没有办法处置,很快各种请托将纷至沓来,以至于他最后只能拿一个游击出气,至于不在当值名单上的岳城更是没有人会将其跟这场大火联系起来。“尽快了解此事。”
拜音达礼满意的得到了他所要的结果,于是他话锋一转问到了另一件事:“李大人,听本省藩司传言,广东准备增收海饷,每亩加银一钱,可有此事?”
“将军大人,”李士桢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朝廷制度,下官现在署理两广军务,这民政的事情就不好沾手了,所以藩司有些动作,下官也只能有所耳闻而已。”
李士桢说得不假,事关大小相制的朝廷体制,拜音达礼显然是问道于盲了:“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本官就直接行文藩司吧”
两个人又谈了一会,拜音达礼起身告辞,李士桢亲自将他送出总督衙门,然而两人都似乎有意识的忘了葡萄牙人还等着配合清军南下呢,也许在两人的眼里,万里求财的葡萄牙人只是跳梁小丑般的存在,但谁也没有意识到粤省这次失约会带来日后多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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