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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凤尘听到这里忽然打断,“等等!石头堆和木头、黄色布条子?那布条子上有字吗?”
郝建军愣了一下,“有啊,红色的跟鬼画符似的!”
周凤尘心说好嘛,是个镇魂阵,“你继续!”
郝建军点点头,继续说了起来:
他当时吓坏了,试想,三更半夜,荒郊野外的一座新坟上趴着个人,谁见到了不得害怕?
当时他大叫一声就要跑路,谁知那青年连忙招手,“哎呦!我的大哥,你怕啥啊,我又不是鬼。”
这话说的明明白白,也没啥恐怖色彩,郝建军不由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你不是鬼你大晚上趴在坟头上干什么?”
那青年叹了口气说道:“我父母早死,和兄弟相依为命,兄弟前几天病死了,我心里难过,过来和他说说话,谁知道刚刚被蛇给咬了,现在浑身发麻,动不了,您行行好,帮帮我,我回头给你钱!”
郝建军一听,放心不少,爬进石头堆,盯着那青年打量一会,见确实像个人,就问道:“你被咬哪了?”
青年一捋裤腿,脚腕上果然有个牙印,像是蛇咬的似的。
郝建军扯开花圈,一把把他扶起来,说:“搞不好有毒,我要回淮水县,要不你赶紧跟我一块去吧?”
青年攀着郝建军的胳膊,“去哪都可以,只要有医院就成,那什么……”
一指石头堆,“你把那石头和木棍、布条子弄掉吧,我腿麻,爬不过去。”
郝建军也没做他想,麻溜的扯断木头,把石头搬开一条道,扶着一脸喜色的青年上了车。
大汽车加速,直奔淮水县,路上青年自我介绍,说他叫徐老寅,是大学刚毕业的学生,家住淮水县下面的某个镇子上,最近准备在镇中学教书,完事了又问郝建军是干什么的,郝建军也不瞒着,随口把自己的情况也说了。
很快到了淮水县,车子在人民医院前停下了,郝建军也是热心肠,准备送青年进去,青年不愿意,说自己进去就好,又从兜里摸索半天,掏出一沓皱巴巴的二毛、五毛的纸币,非要塞给他。
郝建军还真不在乎那么点钱,死活不要,那青年就说,我欠你一个情,改天报答你。
说完就走了。
事情到了这里,并没有结束,大约过了半年左右,赶上西式家具热潮,郝建军掏出了所有的积蓄准备搞一家家具城拼一拼,于是联系好工厂,又雇了两辆大车,从外地拉了整整三车木质家具回来,到了离淮水县一百里的地方时,天色黑了下来,该巧不巧,其中两辆大车陷进泥窝里了,家具随时有翻倒的可能,当时加上郝建军和两个司机也只有三人,是推也推不动,走也走不了。
郝建军快急疯了,四处看看,到处黑灯瞎火,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找个人手帮忙都不成。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不远处忽然有个人挑着灯笼,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到了跟前笑道:“大哥,还记得我吗?”
郝建军一肚子疑惑,顺着灯笼光看去,发现这人穿着呢绒大衣,头发梳的油光水亮,有点面熟,仔细一想,咦?这不是半年前救的那小伙徐老寅吗?就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徐老寅说道:“你忘了?我就是附近人啊,你这是……车子陷泥潭里了?”
郝建军哪还记得他是哪人?是附近人就好,连忙问道:“是啊,是啊,能找人帮我撬下车轮子吗?”
徐老寅说道:“没问题,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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