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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野蛮吗,她不是漠北最骄纵蛮横的女子吗,那她就让对方瞧瞧什么叫野蛮。
萧婷儿差点被她这一席话给气的背过气去,“萧韵儿,我好歹是你姐姐,你竟然怂恿奴才打我,你太过分了。”
真想破口大骂,可多年来的修养不准许她说脏话。
“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女儿,不知你这个姐姐是打哪蹦出来的。”萧韵儿不屑地哼了一声。
然后,抬脚走了过去,毫不客气的一脚将萧婷儿原本坐的椅子踹到一边,“太脏了,拿到小厨房当柴烧了。”
那意思很直接,这把椅子被萧婷儿坐过,她嫌脏。
这可是赤luo裸的打脸,而且打的噼里啪啦的响。
“是,公主。”一名太监立即搬着那张椅子走了。
萧婷儿气的银牙紧咬,“你竟然嫌我脏,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人将她坐过的椅子烧了,简直是对她极大的侮辱。
“对呀,我就是嫌你脏。”萧韵儿一挑秀眉,完全就是一个女流氓的德性。
还不忘指着萧婷儿站的地方,一脸的嫌弃,“等下把这女人站过的地方都给本公主打扫一遍,太脏了,我站着都觉得恶心。”
比刁蛮还有谁能比的过她。
就在这时,一队人朝着这边走来。
“你们干什么呢,怎么把侍卫都给惊动了。”沉稳的声音顿时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漠北皇帝和魏妃二人领着几名宫女太监走了进来。
萧婷儿一见来人,连忙收起眼中的怒火,一瞬间变成了可怜兮兮的小白花。
立即走上前去行礼,“父皇,母妃。”
由于被萧韵儿给气的不轻,声音有些沙哑,眼睛也有些泛红,倒想是被欺负了一般。
魏妃一眼便看到自己女儿的不同,连忙出声问道:“婷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她这话一出,原本还没有哭的萧婷儿,两只杏眼就好像打了眼药水,泪水开始往外涌,看着好不委屈。
“母妃不要问了,都是婷儿不好,不该来看韵儿妹妹。”说话一抽一抽的,别提多委屈了,好似刚刚受了什么委屈。
她话虽不说不让问,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她之所以会哭是萧韵儿所致。
魏妃看了一眼萧韵儿,没问缘由,便温声责备萧婷儿,“婷儿,你是姐姐,怎么还和韵儿置气,韵儿年纪小你都不能让着点,母妃三年没管教你,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其实萧婷儿只不过比萧韵儿大一个月而已,她话说萧婷儿不懂事,其实让人觉得萧韵儿更加不懂事。
萧婷儿看了一眼沉默着的漠北皇帝,咬了下唇,委屈地点了点头,“母妃说的是,都是婷儿的错,婷儿不该来看韵儿妹妹,让韵儿妹妹心情不爽,父皇要怪就怪婷儿吧,可别惩罚韵儿妹妹。”
萧韵儿闻言,唇角不由狠狠抽了几下。
这女人简直就是一朵大大的伪白莲花啊,父皇和魏妃没来的时候简直可以个泼妇一比,现在却装成被人欺负的白莲花。
若不是她亲眼看到刚刚萧婷儿泼的那一面,她估计就信了她是一朵白莲花了。
这时,魏妃倒抽了一口气,指着萧婷儿脖子上的红色痕迹,“婷儿,你这里怎么回事,谁弄的。”
见魏妃提及此事,萧婷儿更加委屈了,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抽抽涕涕个不停,“母妃,您就不要问了,韵儿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千万不要让父皇责怪韵儿妹妹。”
她这番话看似是在为萧韵儿开脱,其实是让萧韵儿坐实了,她脖子上的红印就是萧韵儿弄的这一事实。
漠北皇帝冷冷地扫了一眼不停抽泣的萧婷儿,见她白希的脖子上的确有红印,好似是被人捏出来的。
不由皱起了眉头,然后,将视线放在萧韵儿身上,“韵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萧韵儿很无辜的耸了耸肩,“我和小熊出去散心,回来就见我殿里的宫女和太监全跪在萧婷儿面前,而且正在休息的大白也被抬了出来,后来,我问了下宫女和太监,他们说是给二公主倒的茶水太烫,惹怒了二公主。”
说到这里,萧韵儿一拍脑门,懊恼地道:“父皇你看我这脑子,二公主说自己被汤到了,我都忘了让人请太医了,虽然我平时喝茶都是那个温度,但我皮糙肉厚的,像二公主这种皮薄肉嫩的尊贵公主肯定受不了那个温度,所以才惹了二公主大怒,还说要将小林子拉下去乱棍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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