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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大吃一惊,气得咆哮如雷,随向身旁的五头领杨毛驴子道:“四头领刘撇嘴胆大包天,竟敢包庇打大头领黑枪的凶手独龙,”
“不,”
五头领杨毛驴子立即摇了摇手,他要挑拨离间,很神秘的道:“这里边肯定有问题,不是单单救下一个独龙的问题,另有其他阴谋……”
他的话刚刚说了一半,抬头见三头领进来了,立即止住谗言。
三头领王麻子来到大厅,见二头领桑疤瘌脸正为刀下留人而发怒,不慌不忙地问:“请问二头领;是独龙打大头领的黑枪吗?”
“那倒不是,”
二头领桑疤瘌脸大眼一瞪,不满地回了一句,“但是,他们是同伙,杀了同伙替大头领报仇。”
“一人做事一人当,”
三头领王麻子对待粗鲁的二头领桑疤瘌脸无奈,只能讲出道理,“谁杀人谁赏命,既然不是独龙打大头领的黑枪,为何拿他出气?杀了独龙十分简单,只需手起刀落。再说,杀了独龙起不了任何作用,既不能使大头领的伤势痊愈,又不能减轻大头领的痛苦,更不能替大头领报仇,因为他们不是凶手。”
“管那些呢,”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王麻子的话不无道理,可是,弄得自己无话可讲,岂不在众位兄弟面前失去脸面,立即耍起横来,眼睛一斜,“老子先解解恨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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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恨……”
三头领王麻子感到桑疤瘌脸不可理喻,也只有耐心的说出道理:“二头领想过没有,这么解恨要付出多大代价。”
“什么代价?”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三头领的一番话,莫名其妙,眉头邹起,那左眼下的伤疤显得更长了,“我桑疤瘌脸不明白三头领的话意。”
“二头领真不明白吗?”
三头领王麻子立即追问:“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眼睁睁地丢失十万大洋啊,再说,如何向国民军吴团长交代?到时,他们提着十万大洋前来赎人,哪里弄人呢?”
这时,桑疤瘌脸不再做声。
三头领王麻子继续讲述:“莲蓬湖岂不成了出尔反尔,吴团长岂肯善感罢休,一定会拉队伍剿灭兄弟们,到那时江城市的国民军与荆沔天潜县的保安团联手攻打莲蓬湖,兄弟们能抵挡得了吗?”
三头领的一番问话,问得二头领桑疤拉脸哑口无言。
“这个……”二头领桑疤拉脸吞吞吐吐:“我就没往这方面想,只为大头领报仇心切。”
岂知,他是个没有主心骨的鲁莽汉子,胡搞乱行,满身的土匪恶习,“既然三弟不同意杀他们,那就暂且关押起来。”
这时,四头领刘撇嘴、已经把独龙押回原处,继续捆绑到茅屋的柱子上。
“那就对了,”
三头领王麻子见二头领同意不杀独龙,立即称赞表扬:“二哥不杀独龙是高明之举,本来江城市的国民军就不是我们的敌人,真正敌人是西霸天的保安团,所以留下独龙是正确的,具体原因,请二哥好好想想吧,三弟有事,等待前去完成,告辞了,”
说完,王麻子即刻走出大厅。
“想想,想什么!”
这时五头领杨毛驴子见三头领离去,瞪起圆圆地眼睛,接着刚才的话开始挑拨离间了,“不要听王麻子胡说八道,这里边肯定有问题,不只单单救下一个独龙……以五弟来看;事情没那么简单,王麻子不是为了杀个独龙而阻拦,内中必有大文章,”
“什么大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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