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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自己和其他白衣不同?
厉九川看了看其他白衣,无非就是比他年纪大几岁,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等到众孩童围在湖畔,几个同样穿白衫的大人们终于出现。
三男三女,分别是一个少年、张师长以及苗姜,一个少女、一个带面纱的女人,一个老妪。
苗姜先令众孩童规矩站好,白衣在最前面,每人都有一套桌椅,黄杉们都席地坐在后面,背靠湖水。
接着老妪和他都拿出一本发黄的古籍,依照上面的文字念起来,他们每念一句,下面的孩童就跟着念一句。
“今受天罪,为你我之过,愿帝慈悲,悯怀……敬香奉禄,洗去罪孽……”
絮絮叨叨念了小半个时辰,众人这才停下来。
厉九川支着脑袋听他们说完全部祷词,连嘴皮都没动过。
虽然没听明白这敬的是哪位神灵,哪位帝君,但这必然是祈神词,里面涉及三个对象,分别是祈神者、司祭、神,已经完成了整个祭仪。
现在还看不出这个仪式的效果是什么,但这东西天长日久地念,就算祈祷对象根本不存在,也会出现一些怪异的回应。
茧谷就是依靠这样的法子来打破敕封的吗?
不太可能。
众人念诵完毕,两位年轻师长为七个白衫孩童各发了一颗靛青色的丹药,黄杉们在后面看着,遮不住眼里热切的渴望。
接着,张师长和带面纱的女人开始给黄杉孩童分发农具,锄头、铲子、镰刀、斧头,甚至水桶。
老妪则和苗姜一起带着白衣们去了最大的一间礼堂。
厉九川进屋前还注意到,黄杉孩童们已经开始带着农具去干活了,似乎他们连打破敕封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祝安临没有给苗姜好处,他是不是也会变成黄杉的一员呢?
礼堂就是间前后敞亮的屋子,摆放着桌椅板凳,两位老师长盘膝坐在前面,开始讲道授课。
“发给你们的通灵丹记得夜里子时服用,要以湖水饮下去。”苗姜理着衣袖,斯条慢理地道:“你们也看见了,今日新来了一位门人,他叫祝涅,监兵庄庄主次子,大家要和睦相处,不可惹是生非。”
孩童们相互打量几眼,一个面色傲慢,将头发挽成髻的孩童开口道:“他也能入蛟龙池吗?”
“自然,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苗姜淡淡地道,“度殷,你要和祝涅好好相处,别给我添麻烦。”
他在后三个字上加重了音。
发髻孩童面色不满地撇过头,“刚来的什么规矩都不懂,他要是让别人欺负了,我可不管。”
“管好你自己就行。”老妪开口打断他,又对厉九川道:“你可以叫我裘师长。”
“见过裘师长。”厉九川起身行礼。
老妪眼皮一掀,反问道:“为何不念祷词?”
“不明其意,亦不知道是何字句,怕怕念错。”厉九川“老实”答道。
“认字吗?”
“只认得一部分。”
老妪正要掏书的动作顿时收了回去,瞥着苗姜道:“你找人教他识字。”
苗姜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点头说好,他知道祝涅是识字的,不过小公子不想念,就随他去了吧。
“天有神明,帝有五方,降罪斯人,不可夺也。”老妪缓缓念道,“其罪不可赦,其罪不可免,我等应当如何,才能向神明悔过啊?”
孩童们纷纷答道:“心向神明,洞开七窍,诚心悔过,甘愿受罚。”
厉九川心中微惊,这句话是方才祷词中所没有的部分,应该是祈神者接受神明“恩惠”的步骤。
洞开七窍是放开身躯锁闭的精气,而其他三句相当于打开自己的心智,从身体到灵魂都放弃掌控,简直比人牲还要不如。
这当真是打破敕封的方法,不是给野神的祭品吗?
若是深究其言,老妪嘴里的“罪不可赦”也相当可疑,都已经不可夺,不可赦,不可免,为什么还能打破敕封呢?
整整半天课下来,苗姜和裘师长都在轮流讲述,如何向神明悔过,献出自己的诚意,听得厉九川头皮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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