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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琥停下脚步,两人此时已经来到一处奇怪的巨大洞穴,足有方圆十丈大小,奇怪的荧绿泥土将整个空间糊成球状,如同蚕丝一样拉扯开,一圈圈盘绕下来,间隙里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光点闪烁,宛如无数人开合的眼睛。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留在这里?”炎琥侧脸的皮肉堆积到颧骨,笑得扭曲瘆人,“先从茧巢里活下来再说吧。”
他摊开双臂仰头倒下,像一根枯木陷入泥浆,荧绿潮湿的土壤好似蛛丝,飞速将他吞噬。
厉九川神情不变地看着炎琥消失,甚至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
泥茧缝隙里闪动的光点越来越亮,当第一只枯瘦漆黑的手臂扒开泥缝,这肮脏的秽物展现了它的面貌。
没有毛发没有皮肉,黑绿的泥水顺着死躯一滩滩跌落,眼窝里闪烁着密集的细小荧虫,它们张开嘴发出刺耳的尖嚎。
“爹!娘!呜——”
“救救我……”
“我要回家……回家!”
“救救我!”
“娘亲——回家……家!!!”
呜啸声宛如鬼嚎,自双耳扎进灵魂,看着铺天盖地犹似蚁穴倾覆般的怪物们爬出,让厉九川不由得回忆起当年的玉城。
一拳捣碎尸骸的面孔,气劲勃发下,连同它大半个胸腔都震成碎片。
这些尸骸已经枯朽,远没有声势来得吓人,甚至都不曾让他出现半分幻觉。
要么是这些秽物太弱,要么是背后的神刻意压制了污秽的力量,无论是什么原因,对厉九川来说都只是多费些事罢了。
每一拳每一脚都能轻松打碎这些孩童模样的怪物,他干脆跳起来,踏在它们脑袋上飞奔,强横的气劲自脚下打出,成片枯朽的头颅爆开,连同它们眼窝里寄居的荧虫也飞了出来,如绿云般萦绕在上空。
随着荧虫越聚越多,厉九川眼前竟时不时地出现些人头大的“绿蚊子”,明明刚看见“绿蚊”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来,下一刻却不见了踪影。
是污秽!
影响来自比丝线还纤细的虫群,拳风打过去,劲力只是将它们吹得更远,却杀不掉这些东西。
厉九川的幻觉愈发严重,人头大的“绿蚊”也变成了比人还大的怪物,连它们腹部的亮斑颗粒,触须密集的绒毛,微微颤动的口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缓缓闭上眼睛,并指为剑,初看玄十一的剑招时,他以为是一百零八式,耗尽心力之下,化繁为简只有九招,但若再做归类,仅剩三式。
可现在,厉九川清楚,玄十一的剑招其实只有一式,唯杀尔。
一剑洞穿对手心脉,一剑刺破敌人天庭,一剑断他心魂,一剑斩他性命!这剑招根本就是无招!独独只讲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杀!要那杀意比天还喧嚣,比地还浑厚,要剑锋所指,寸草不生,要摒弃千般思绪,万般繁华,杀意灭众生,便是无物不斩!
陡然间,世界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没有光,没有声,没有气味,一片死寂。
紧接着,一缕绿得发蓝的光在黑暗中飘摇舞动,若是凝神细看,那光便分化出千万虚影,难辨真假。
厉九川的心神全然不在那光上,他心里只有勃勃杀意,他手里仿佛捏着看不到的剑锋,毅然决然地挥了下去!
噗,空气里传出败革被刺破的声音,一股子特殊的水腥味瞬间将厉九川唤醒。
在巢穴里飞舞的荧虫一只也不见,围得密不透风的孩童尸骸都僵在原地,然后齐齐碎裂,噼里啪啦掉了一地的骨头碴子。
将整个洞窟包裹成巨茧的泥土也干涸下陷,露出炎琥那张脏兮兮且呆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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