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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事发突然,只书写出了你近期适合的功法,没有将最好的功法书写出来,着实是可惜。”
“拿上它,走吧。”
“那棵赤血果树还有果子也一并带走吧,你比他们两个更加需要那些,他们也不会怨你的,早些修炼到通玄境,准备好正儿八经的赤血果再补上给他们吧。”
刘白看了一眼厅里放着的刀又对着常世雨说道:“本来一言刀也是留给你的,现在还是不要带走的好,你现在守不住它。”
常世雨收下了功法,收起了赤血果树,没有去纠结为什么刘叔能越过传法禁制将秘传功法书写出来,也不去在意那把宝刀。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走掉或许真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便没有再犹豫转身就走了,没有再慢慢消磨不舍,快步消失在了夜色中。
刘白望着这消失的背影,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
此刻的他像是播下了一棵种子,栽种在了远方,也栽种在了自己的脚下,栽种在了自己早已破碎的元神,种下了自己的希望。
刘白看着地上严玉章的尸体,没有半分杂念,只有冷眼相待。
“刀法倒是学进去了,以他那和善老实的性格,会平安的吧。。。。。。”
他走进了常世雨的小屋,看着空空的小房间,并没有太多的东西。
一张小木床摆在房间的一角,床上铺着一张草席还有粗糙的棉被。床边有一张小桌子,一张小板凳,上面放着两盏油灯,微弱的灯光在夜晚照亮房间,还有一些杂物书籍。
“前段时间还给了我一百两,加上以前给我攒下的那些,本想过段时间给他新盖个像样的房子的。”
这孩子过得苦啊。。。。。。
刘白伸手抽走了常世雨平常躺睡的草席,往院子走去。
原本刘白就是赏罚堂的人,还是首席大弟子,处理罪修邪修自然也不会少,死了个严玉章在自己院子,在他眼里并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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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严玉章的尸首旁,随手就撒在了他的身上盖着,看似随意,倒也盖得齐全,没有什么遗漏。
刘白把玩着今天,从山上带下来的令牌,令牌的刻着赏罚二字,字迹端庄秀丽,刚劲有力。
刘白几次都想将这令牌捏碎,但几次都放弃。
他最后,他释怀了。
想着,事已已经犯下了,多反一次也无妨。
“那就看看那两个小家伙的心意吧,要是真像平日里那般对世雨好,要是还有缘份,那我也心安理得的大方一些吧。”
刘白自说自话,说出了声来,也说服了自己,便回房歇息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他就立于屋顶,看着山门方向。
他在看着,看常世雨的两位好友究竟会不会来。
今天在常世雨眼中注定刻骨铭心,但在他们眼中是在平凡不过的一天。
来了是他们三人友情金坚,不来也是情有可原,说不上他们不好,只是少了些缘分。
终于,刘白还是看到了他们的身影,他呼出一口气来,心中松下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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