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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嘉卉似乎与朝颜心有灵犀,朝颜确实遇到了麻烦。
舒嫔是朝颜族妹,当年如果朝颜入宫,就没有舒嫔什么事了。
这日两人在园中遇到,舒嫔主动开口:“姐姐藏了那么久,结果还不是与我一样了。”
朝颜皱眉,不知道舒嫔为什么不分场合说出这种话,之前让她帮忙看病时,可不是这副嘴脸。
她不能坐以待毙:“当年我一介孤女,出身不详,本就不能入宫,是大伯想隐瞒我的身世,让我替堂妹你入宫,我岂敢做那等欺君杀头之事?如今幸得皇上隆恩,我是祥贵人,再也不是不祥之人。”
朝颜和舒嫔的对话传到康熙耳朵里,康熙终于明白朝颜为何对他始终忠心耿耿,原来他和苗家都对朝颜有知遇之恩。
“传旨,祥贵人和气致祥,晋嫔。”
在册封礼那日,朝颜泪湿眼眶:“此生无以报皇恩。”
康熙知道后,十分满意:“确实是个知恩的人。”
苗嘉卉得知消息后,心里莫名安定下来,这么快给了一宫主位,看来康熙很信任朝颜。
五十三年除夕,康熙身体未愈,没有年宴,众皇子只是例行平安。
开年大朝会,有许多大臣提议将苗嘉卉管理粮庄之法推广至各地,以后税银由地主统一上缴,条陈很多,却只字不提几年查户一次。
胤禛只说涉及税银,要报与康熙知晓,并不招辅臣议事。
下朝后,胤禛露出讽刺的笑:“旧朝隐户之患,历历在目,他们当本王是傻瓜了。用尽力气偷吃吧,吃饱长重就能杀了。”
苗家给苗嘉卉送信细问此事,苗嘉卉回道:“维持原状,勿擅动。”
待看到王者辅已来京参加今年的春闱,她心里大为高兴。
前年偶尔和苗掌院提到一件小事,安徽天长有一书生,求知若渴,为求教八股技法遍访县城读书人,能屈能伸,而且如此行事已有数年,仍锲而不舍。她觉得此人坚毅非凡,想让苗掌院随口问问他的门生,安徽天长有没有这个人,是不是杜撰。
其实,是苗嘉卉特意提及此人,因为他是清朝着名女科学家王贞仪的祖父。
虽然古代科举也有习题集,但都是家族传承,一般不外借,书坊所卖极其昂贵,王者辅没有人脉,又没有钱财,想要学八股非常难,历史上他二十岁才得遇贵人,苗嘉卉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人物呢?
如果王者辅考上进士,官路应该会顺利一些了。
提起科考,弘晖今年十五了,去年被胤禛压在江西试考院试,结果没考上秀才。江西学风浓郁,历代人才辈出,想要考个秀才并不容易。
眼看弘晖虽名义上是嫡长子,但没什么前程了,乌拉那拉家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和柔则商量让弘晅娶乌拉那拉家的姑娘,淑和和乌拉那拉家订亲,省得以后皇室公主不够,被拉去和亲。
而柔则真的心动了,于是经常请乌拉那拉家的姑娘们到雍亲王府小住。
苗嘉卉觉得乌拉那拉家目标是弘晅,所以没有多做理会,只交待弘暦和人家小姑娘保持距离,不要坏了规矩,破坏他二哥的姻缘。
以至于日后她每次想起此事,都后悔莫及,后悔自己没有把甄嬛传这部剧完整地刷一遍,只看了一些高光片段,囫囵吞枣看了遍原着。
“额娘,阿玛把乌拉那拉家的姑娘,全送到赣州陪大哥了。”
这日,弘暦来到公主府哭丧着脸,白白胖胖的脸皱成了包子。
苗嘉卉直接揪住他的耳朵:“爱新觉罗弘暦,你是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我让你别去招惹乌拉那拉家的人,你听不见?你要是聋了,我亲手给你治治。”
弘暦痛得哇哇直叫:“额娘,儿子如今大了,你不能打我了。我是皇孙……”
苗嘉卉顺手抽出身旁侍卫背后的刀,冷面寒霜,盯着弘暦:“你再给我说一遍?你是郡王,我是公主,你还是我儿子。我打不得你,大清哪条律法规定的?”
旁边的侍卫轻声劝道:“公主小心,刀是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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