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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咱们该走了,皇上还等着您呢。”许是若鹓定格得太久,引路的小太监小声提醒着。
回过神,若鹓点点头,走到软轿前,弯了腰身准备钻进轿子中,却突然听到隔了一道宫墙的另一边,有了什么响动。
她也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情绪,总觉得有些放不下,忙快步走到宫门边,方才那个身影正手撑着地,慢慢起身。
若鹓有些不忍,才抬起步子准备上前帮忙,却见一个内侍打扮的身影从自己眼前匆匆掠过,口中呼着:“哎呦爷,您没事吧,可有摔着?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说话间,已经将那身着朝服的人扶了起来。
“没事。”那人淡淡开口,声音太轻,若鹓并听不分明,却在那人转身的下一刻僵立在原地。
“格格若是要去同八爷打声招呼,奴才们在这里候着格格。”小太监见若鹓盯着八贝勒的身形久久不动,只当是若鹓怕耽搁面圣,好意提醒。
若鹓倏地低头,摇摇头,轻声道:“不必了,我们走吧。”
小太监心中虽有些奇怪,却也知道主子的心思,做奴才的不可过问,只应了一声,令轿夫抬了若鹓往乾清宫去。
软轿未到乾清宫便停了,有接应的嬷嬷宫女服侍若鹓下轿往后殿去,重新梳洗打扮后,方由内侍一路引着进了偏殿。
“格格您请稍等,皇上还在前头同几位大人商讨政事,待一结束,便会过来同格格说话。”服侍在偏殿的小太监躬着身子道。
点了点头,若鹓应了一声:“知道了。”
小太监指派人上了茶,又摆下几样果品糕点,方缓缓退了下去。
若鹓扫了眼桌案上的糕点,梅子酥,牡丹卷,都是往日自己爱吃的,不由微微弯起嘴角,拈了一块牡丹卷用起来。
半盏茶并两块糕点下肚,康熙仍没有什么动静,若鹓倒是不甚在意,朝廷事多,她以往服侍过康熙,自然没少见他操劳政务。
她打量了一圈服侍的宫女太监,都是眼生得很,方才自入宫门到进入内廷,以及迎她进乾清宫的人,她竟是一个也不认得,她离开皇宫真是有年头了。
感慨着,外头内侍高声唱喏:“皇上驾到~”
若鹓忙起身迎到门外,身子才福到一半,已被康熙一把拉了起来,一同进了殿内。康熙拉着若鹓的手未松,待到在正座上坐定,方冲服侍的人吩咐:“看座。”
小太监手脚麻利地搬了****凳,很是有眼力价的放到了康熙近身处。若鹓道了谢,缓缓坐下。
康熙两手合着若鹓的手,不住打量着若鹓,神情竟难得的激动和欣慰,连连道:“可算是回来了,可算是回来了,没良心的丫头!”
若鹓心里亦是有些激动,更多的是复杂,康熙老了,鬓边已染了太多霜华,抬头纹也深了,腰杆不如以前直了,只是目光仍是神采奕奕。
“皇上,若鹓这不是回来了么?”不知怎的,老去的康熙让若鹓心里十分不忍,她似乎还不能接受一个亲近的人的老去,因为老去就意味着会有死亡,意味着要让她接受分离,没有下一次重逢的分离。她可以冷静地教导别人,却不能冷静地说服自己。
那一天,康熙拉着若鹓说了许久的话,若鹓陪着他说话,陪着他用膳,一直到服侍康熙午睡,才由宫女引到后殿休息。
方才同康熙说话间,康熙提及竹箢的玛法在康熙五十一年去了,她却什么都没有为他做,不知道老人在临终时可有想念竹箢,想念她。
赶了几天的路,按说应该很疲惫了,若鹓却没什么心思午睡,她总觉得现在很不真实,有时恍惚觉得自己还在五台山,有时又会以为仍在草原,就像她在外头时,有时一觉醒来,以为自己还在凤音阁一样,直到她轻声唤着杜鹃却唤来济度时,她才会真的清醒过来。
“格格怎么没小憩一会?”有宫女轻手轻脚地进来查看,却见若鹓静坐在窗前的软榻上,目光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若鹓闻声望去,脖子有些僵,不由抬手揉捏了两下。
宫女忙上前道:“奴婢来替格格松松肩膀吧。”见若鹓没有反对,便抬手按了起来,“格格,这个力道可以吗?”
若鹓阖着眼睛,口里含糊应了一声,意识渐渐有些涣散:“你叫什么名字?”
在她最后的意识里,只听见清悦的女声轻声说:“杜娟,奴婢名叫杜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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