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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鹓,待朕百年之后,你可有什么打算,颜儿你又打算如何安置?”正在替康熙誊巻折子的若鹓手一抖,抄了一半的折子只得重新来过。
“好好儿的皇上怎么胡思乱想起来?”若鹓白了康熙一眼,状似不以为意地换了新的折本重头抄起来。
康熙呵呵笑了两声,踱到若鹓身旁,瞧着那一双素白的小手秉着一杆玉管游走在宣纸上,留下一行行工整字句,只是这字迹,瞧着恁地眼熟……
康熙以往并未怎么见过若鹓的字,今日兴起多看了几眼,却觉好似在何处也曾见过类似的,一时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不由盯着若鹓的字出了神。
若鹓虽有察觉,只当康熙闲来无事,也未去管他,仍旧埋头誊着折子,便也错过了康熙忽的深邃了瞧向自己的目光。
陪着康熙用过点心,若鹓带着杜娟往凤音阁走。行至半途,忽听得身后有人喊她,转过身瞧去,十七阿哥带着福晋正朝她走过来。
若鹓暗自调整了呼吸,面上带了笑静静等着两人走过来,道:“这是才从勤嫔娘娘那出来么?”
十七阿哥点点头,道:“额娘一直念叨着想见儿媳妇,这不,小芽儿身子才好点,我就带她进宫来了。本是想着先去给皇阿玛请安,说是皇阿玛那里有政事在忙,就先去额娘的宫里坐了会。小芽儿身子才刚有起色,撑不了太久,这会正要去给皇阿玛请个安,便送她回去。”
十七阿哥身后的福晋,钮祜禄·汀芽微微向前一步,给若鹓福了福身,道了声:“妾身给若鹓格格请安,格格万福。”
若鹓微微摇头,亦回了个礼,道:“福晋不必多礼。”
一旁的十七阿哥一边扶了汀芽起身,一边道:“我与若鹓是打小的交情,自个人哪里须得这般多礼,同你说了这么多次,你总也记不住,没得生分了。”却见汀芽有些踉跄,十七阿哥忙伸手稳住汀芽,关心道,“可是又不舒服了?脸色怎么这样白,想来是出来太久了,我这就送你回府。”
“别,进宫都还未同皇阿玛请安,像什么样子?”汀芽靠在十七阿哥怀里,微微有些喘。
“福晋身子不好,就别硬撑了,让十七爷送福晋回府后,他再去同皇上说明就是了,皇上总不会怪罪的。”若鹓淡淡道,随即转头同十七阿哥道,“瞧她很是不舒服的样子,你赶紧送她回去吧,若真皇上不体谅,我也可以帮着做个见证。”
“多谢了。”十七阿哥回了若鹓一句,匆匆扶着汀芽出了宫。
“格格似乎不大喜欢十七福晋。”一直立在若鹓身后的杜娟突然开口。
“怎么这样说?”若鹓微微偏头,瞥了一眼杜娟。
“格格平日里即便对谁再冷淡,说话时也是瞧着对方的。格格同十七爷交情深厚,对十七福晋虽则不算热络,却也客气有礼,只是却从不肯瞧十七福晋一眼。”
杜娟确实细心,康熙身边的宫女还真都不是简单的人,若鹓笑笑,道:“你在宫里待了多久了?”
“回格格,有十二年了。”
“十七福晋长得同我初入宫时相识之人有几分相似,可惜红颜薄命,我不愿瞧十七福晋,并非与她有何不对盘,不过是不忍忆起故人罢了。”
“格格是说……良妃娘娘?”
微微挑了眼梢瞥了眼杜娟,若鹓笑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晚间康熙再度传召若鹓到乾清宫陪他用晚膳,只是康熙因着政务耽搁了用膳的时间,是而若鹓接到旨意时已然用过了晚膳,便陪侍在一旁帮康熙布菜。
“听老十七说,晌午他同十七福晋进宫请安,在乾清宫外头碰上你了?”康熙夹了只龙井虾仁,道。
匆匆扫了眼康熙碟子里余下的菜品,若鹓又夹了两片胭脂兔脯并一勺松仁雪花豆沙果。听见康熙的问话,若鹓一边布着菜,一边随口应道:“是,那会我刚从皇上这离开,碰到十七爷同福晋来给皇上请安。只是十七福晋忽然身子不爽,想来是还未痊愈,十七爷便送福晋先行回府了。”
康熙似是回应又似是自言自语的“嗯”了一声,随即道:“老十七家的身子弱,你也少同她来往,你自个的身子还没闹明白,回头再过了病气。”
“谢皇上关怀,我会注意的。”若鹓低低应了一声。
用过晚膳漱了口,康熙接过若鹓递过来的热毛巾一边擦着手一边往桌案边上走,道:“这御膳房的点心近来越来越没个新意了,吃来吃去仍是那几样。”
见康熙净了手,若鹓一边收过康熙手里的热毛巾,随即递给身后的宫女,一边道:“哪里是御膳房的纰漏?皇上的嘴啊,早被杜娟的手艺给养刁了,不若将杜娟仍是调回乾清宫来,继续给皇上做点心可好?”
康熙摆了摆手,坐定在桌案前,道:“她手艺好,刚好每日变着花样给你做点可口的,你也好尽快将这身上的肉养回来些,瞧瞧你这小身板,一把都拎不起二两的肉。”
若鹓微微抿嘴:“皇上惦记若鹓的身子,若鹓很是感激,可若是因此短了皇上的口福,岂不是若鹓的罪过?再者……”若鹓有片刻的沉默,“每每唤起杜娟,总是想起昔日的杜鹃,一些旧事若鹓不愿回想,还请皇上体谅。”
“也罢,那就让杜娟回乾清宫来吧,朕再另外指派个人过去。”随手拿起一份折子,康熙展开来阅览起来。
“皇上何必费心,若鹓这里倒是有个人选。”若鹓一手牵住袖口,一手拾起朱墨缓缓研磨。
“哦?说来听听。”蘸了朱墨,康熙随手批了一小行字上去,又拿起另一份折子。
“是永和宫的花舒姑姑,若鹓与她投缘,若是皇上恩准,若鹓想让花舒姑姑来凤音阁。”若鹓腕上不停,道。
“可是从前服侍过良妃的?”康熙停笔,略略回想了片刻,道。
“正是,她同若鹓也算是故人,昔日在储秀宫中对若鹓多有照拂,前几日碰巧见了,觉得很是亲切。”研好了磨,若鹓将墨块搁在一旁,只静静立在桌案前。
“既然你喜欢,那就让她过去服侍吧。”说罢,康熙又埋头批起了折子。
“谢皇上。”退开半步,若鹓福身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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